如今凌氏总裁办公室内,凌歌坐在长椅,眉目阴森,一双蓝眸在阳光下流转如冰晶的光芒。
“祁谦,这次本想让你们祁家颜面尽失,没想到你还真把常夏给娶进门了,不过你以为事情就这么完了吗?”
冷幽的话音在办公室之中回荡,阳光穿过玻璃窗户,照耀在凌歌立体的五官中,而他的笑容,在阴影处一侧显得诡异。
A市中心,祁氏集团大楼,祁谦也忙得焦头烂额的,在股东大会的会议上,他遭受到各个股东的评议,原因是昨天那场婚礼。
如今在会议现场,一名带着蓝色眼镜框的中年男子说:“祁总,原本你的私事我们是不想干涉的,可你的私事已经影响到集团内部,自从你正式举行婚礼后,祁氏集团受到略微震荡,股价开始下跌。”
股价之所以下跌,主要是因为常夏的声誉并不好,此前就有人传出常夏私生活不检点,配不上祁谦等各种话语。此外,祁谦以前并没有谈恋爱,他的生活完全是由工作构成,如今忽然结婚,市场大众担心祁谦因此分心,使得管理能力下降,最终导致祁氏集团的盈利能力减弱。
受诸多因素的影响,因此祁氏集团自昨天发布总裁婚礼的消息后,股价才出现了下跌。
会议桌内,各个股东成员对这事情都表现很有意见,自那带眼镜的中年男人后,一名留有白胡的老头也站了起来。
这老头是祁家的远房亲戚,具说是祁南山表弟的姐夫,在祁家算得有点名望,现在他就开始教训道:“谦侄子,如果是外人来说你的话,恐怕你也不服,不过我的身份说你应该没事吧?祁家出身名门豪族,挑选的女子皆是有身份的人,这常夏我可听说过她的身份,而且你母亲之前也和我有所交流,我看啊,你这婚礼结得不怎么样啊。”
“对啊对啊。”在场的其他股东成员见风使陀,看见有老股东出场,纷纷附和了起来。他们一个个都怕祁谦,可在股东大会的却也有人不怕,像那老头就是其中一个,仗着自己是祁家长辈的身份,哪怕祁谦是总裁,也敢指指点点。
如今老头微微点头,摆了摆手让大家安静。
“其实我也不是想教训你,谦侄子,就算你要娶常小姐进门,也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好好的有什么必要举办婚礼呢?”
老头清楚,一年前祁谦就和常夏登记结婚了,既然多已经登记结婚,为什么还要举办婚礼广而告之。如果他们背地里面结婚,那样市场大众并不清楚这个消息,那么祁氏的股价就不会受到影响。可祁谦把这结婚事情公布,市场果然就受到了波动。
祁谦是祁氏集团的核心,寻常管理高层的私生活对企业是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可祁谦不同,哪怕是他一点点的事情都会影响整个企业。
祁谦现在一脸阴冷,眉目锐利,他对这群老狐狸了解得很,一旦牵扯到他们的东西个个都十分在意。
祁谦可不是浪得虚名,他本身就是一只老虎,可不会像绵羊那样温顺,现在一拍桌子,从首席椅上起身。
“各位,我看你们好象都很有意见,所以你们想要怎么样呢?”
祁谦的态度十分的桀骜,大有一种你们能奈我何的意思。在场多数人都不敢坑声,甚至于各个都低着脑袋,连看一眼祁谦都不敢。
可场内还是有人敢和祁谦反呛,祁家长辈,即那个老头现在也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谦侄子,你这是什么态度,可不要以为南山把总裁的位置交给你,你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
祁谦嘴角挑起一丝嘲讽笑意,看了过去笑说:“怎么,刘老先生,你以为和我们祁家有点关系就敢和我叫板子吗?可不要以为你年龄大就能在这里装模作样。”
“你,你……你说的是什么话。”老头气得白胡子都抖了一下,他这个辈份可不会有人敢和他这样说话,可祁谦半点尊重之意都没有,哪不会把他气到。
事实上,祁谦就没有尊重过他,以前刘老头子就多多挑剔,现在居然还管自己的私事。
今天祁谦就要拆拆着老头的台阶,半点情面也不留:“刘老先生,你在股东大会里面持有可怜的百分之一的股份,你应该知道这代表什么吧?这代表你在股东大会仅仅是勉强达到参与的资格,说话的权力是没有的,我若不是看在你和我父亲有同亲的关系,哪会容得你在这里胡说八道。”
祁谦一下子就说中了刘老头的命门,他气得脸色涨红,可又没有办法反驳。就像祁谦说的那样,刘老头仅仅是持有可怜的股份,在这里一点实权都没有,如果真的要管祁谦的话,他需要看看自己有多少本事。
如今说完一句后,祁谦又看向会议室内各个西装革履,穿戴整齐的绅士们:“大家对我的私生活那么有意见,还不是牵扯到你们的利益,你们是把集团年底分红的时候,奖金少了吧?我祁谦在这里保证,一分都不会少!”
祁谦声音掷地有声,仿佛是能穿透石板那样有力。原本大家都很有意见,可祁谦都保证,大家年底分红的奖金不会少,现在哪有人还会有意见。
立刻的,有一个光头大叔站了起来打着圆场:“既然祁总都那么说了,我想祁总肯定是有办法能保证祁氏集团的运营,我看大家也不用那么担心吧。”
一人站出来,立刻就有其他人站出来,一个身材矮小的股东也开口说道:“对啊,祁总的能力大家都清楚,既然他有信心能保证企业盈利,那肯定没问题。”
“哈哈,是啊,我看我们都多心了。”
你一言,我一语,原本寂冷的场面一下子温和许多,要说脸色最难看的,大概就是刚刚与祁谦反驳的刘老头子,他都这个岁数还被祁谦这个小辈顶撞,那可是很不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