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叶采心说:“告诉你常夏,这次品酒会最好不要出了什么差错,我也是参加者之一,祁家由我和你进行代表,所以你要是表现不好的话就不要怪我事后回来惩责你。”
叶采心威胁之意十分明显,其实若是让常夏一个人参加还好,关键是她居然还要和叶采心同样参加,可以想象,在比赛的时候叶采心用着她那一双鳄鱼眼冷幽幽地看着自己,那是多么恐怖的事。
其实别说是因为出于想帮祁谦争面子,常夏才想参加比赛,现在就叶采心这种威胁,常夏也不得不参加,而且一旦参加,还要拿一个很好的名次。
对于参加这场品酒会,常夏真的没有什么信心,恐怕这次出席品酒会的人多数是名门,她们大多应该从小就接受酒文化的知识,与常夏这种临时出家,匆忙学习一周的人比肯定要有许多优势。
但尽管有许多不足,常夏还是要好好面对,反正她都已经上了贼船,还能怎么办。
“我明白的,妈,我会努力完成这场比赛。”
叶采心对此满意地点点头,挥了挥手就让常夏离开,并且还嘱咐下午开始就得接受酒文化的知识,因为常夏的知识层面比其他人要弱得多。
距离品酒会有七天的时间,其实七天的时间仅仅补“酒类知识”这一方面还是可以做到的。离开叶采心的房间后,常夏轻轻握着拳头,自我鼓励,一定要好好加油,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输给别人看。
下午,安排帮常夏补习酒文化知识的老师到了,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留着胡子,带着沿帽,穿着西装,彬彬有礼,很有英国绅士的感觉。
林管家将常夏带到祁家老宅的酒窖中,在这里,常夏看到了那位补习老师,他叫做上官风。
两人第一次会见时,常夏觉得有些尴尬,本来以为教授自己学习的老师应该是四、五十岁的中年大叔,没想到出现的是那么年轻的男人,对方很帅气,一举一动都散发着那种英式范,寻常女孩看了恐怕会心醉吧。
当然,常夏见到他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唯一浮现的尴尬也仅仅是因为两人不熟悉的原因,毕竟林管家走后,酒窖内只剩下她和上官风两人。
上官风儒雅地自我介绍:“少夫人,我是为期一周的酒文化教授老师,叫上官风,请多多指教。”
“客气了。”常夏打了一个招呼作为回应,鉴于两人刚刚认识,对方还是异性,令得常夏觉得气氛十分别扭,不过上官风名字还是挺特别的,这年头复姓上官,常夏还是第一次听到。
“上官老师,不知道你接下来要教我什么呢?”常夏问。
“还请少夫人跟我来这里。”说着时上官风已经向酒窖内部走去。
祁家酒窖是五十年前由祁南山的父亲建起的,也就是祁谦的爷爷,按照当时的说法,爷爷特别喜爱酒,尤其喜欢收藏,因此才在老宅这里建起了酒窖。寻常酒窖分为两个区域,为外区和内区。
外区是对祁家所有人开放的,一般谁都可以进来,里面收藏的酒也多是高档。
内区是仅仅对祁谦、祁南山、叶采心这三人开放的,没有三人授权谁都不能进,里面收藏的酒就要比外区的酒还要高上一个档次,都是极其稀有,年份久远的好酒。
现在常夏和上官风来到的就是外区,这里的装修非常古典,灯光华美昏黄,幽长宽敞的走廊,两边镶嵌的是木柜子,里面正分门别类的排序好不同的酒。
在架上的正上方还有一个牌子,上面用英语写着红酒、白酒、黄酒等不同类型,而且不仅仅标好酒的类型,还根据年份、酒的制造工艺进行划分,非常整齐有序。
走出酒窖的长廊,发现在长廊中间有一个类似于休闲的区域,呈现椭圆形,有三张松软的蓝色沙发排列在那里,显然是提供给品酒的人坐的。
上官风从木架上取了一支红酒,来到桌前开瓶,红色液体顺着酒瓶子落在高脚杯上,上官风便是开始与常夏说:“少夫人,我教你的是酒类知识的理论课程,如果你要学会品酒,首先需要了解酒的最基本理论。”
“好的。”常夏显得特别专心,她可不想在品酒会上丢人,对方讲着的时候当然显得专心致志。
上官风也是发现常夏专心的模样,对此觉得满意,他以前也教授过不少贵妇人,那些女人学酒不过是为了应酬社交用途,因此她们学起来多是敷衍了事,十分不专心。可现在上官风发现,常夏学习酒的时候,却洋溢出另外一种情感,虽然也同样为了社交用途,但常夏双目闪烁着一种坚定执着的信念。
上官风可是许久没有看见这样的表情,在内心也是暗之坚定要好好教授常夏学习。
“少夫人,其实关于你的事情我也是知道的。”原本上官风是要开始上课,但他并没有上课,而是和常夏说了一些奇怪的话,“少夫人,你学酒是为了一周后的品酒大会对吗?也为了能为祁家争光,为了不让祁总失望。”
“是的。”常夏暗觉奇怪,为什么上官风要和自己说这种话,寻常那些老师来教自己东西,都是教完就算,可不会聊这些有的没的。而且常夏能感觉到,上官风不仅仅出于一个老师的目的来教自己,更多是带了一种关怀。
当下常夏不由胡思乱想,总不可能是上官风喜欢自己了吧?但用脚趾头想想也不可能。既然不可能的话,为什么他对自己的事情了解的那么清楚,常夏可不认为叶采心会告诉上官风那么多事情。
上官风看出常夏的疑惑,解释道:“是晓灵委托我那么做的。”
“晓灵委托你?”常夏愣了,花晓灵为什么要委托上官风那么做,而且刚刚上官风可是称呼花晓灵为“晓灵”,这么说来他和花晓灵的关系肯定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