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其实之前祁谦也从洛子文那里听过,凌歌对于常夏有一种强烈的好奇心,但祁谦却认为那只不过是凌歌的托词,实际上他应该隐藏着什么东西,没有想到即便到了现在他还是那么说。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凌歌,小夏不过是寻常人,有什么值得你好奇的。”
“好奇为什么她对你有那么大的魅力,好奇为什么你会真正的爱上她。”凌歌说完以后,发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你向来不喜与女人作伴,娶老婆生孩子这事情你更不可能感兴趣,所以我一直追查着,而现在我找到了,关于你和常夏的事情。”
闻言,祁谦心脏狠狠地震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觉得恐慌,自己过往的事情怎么可能会被人找出来。
如今祁谦便是问:“你到底想怎么样,难道你是想把我和小夏的事情公开吗?”
“这倒不会,公开了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只是好奇,为什么你要隐瞒着不说。”幽然一笑,凌歌继续说,“我可是知道你现在还没有告诉常夏,关于那时候你和她发生的事情,不过如果你说出来的话,也的确有可能会引来她对你们祁家人的反感,是不是?”
祁谦没有说话,他的手正紧紧的握住,原本那件事被自己隐藏得非常深,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凌歌会知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这一次祁谦开口,声音可是蕴涵着十足的怒意。
听到这话,凌歌却是觉得十分开心,虽然他们两人是隔着电话,但凌歌可以感觉到正在电话对面的祁谦正在恐惧和紧张,仿佛是自己已经一只手握住了祁谦的心脏使得他不知所措。
这可是一件多么有意思的事情,那个镇定冷静的祁谦居然还会不安了。
凌歌与祁谦可是多年的竞争者,在四大世家的排名中,首位是祁家,其次是凌家,因此两家的争夺战是十分激烈,尤其是到了凌歌这一代,这种商业战争更有隐隐有忽然爆发的可能。
祁谦是祁家的继承者,是凌歌最有力的竞争者。凌歌一直对祁谦十分好奇,为此才会花费心机去了解关于祁谦的事情,如今经过了解,他总算是抓住了祁谦的命脉。
“祁谦啊,从认识你开始,我就觉得你是一个十分优秀的人,仿佛在你身上根本不存在弱点,如同神明那样高高在上,令人仰视。”
凌歌这一番话,让祁谦听得有些无趣,只不过他没有说话,他等待着凌歌继续说下去。
凌歌在接下来也果然说出自己的目的,发出幽寒如同地狱传来的冷笑,他道:“祁谦,我想让你痛苦,如今抓到你的弱点,我会让你就这么痛苦下去,直到你和你的祁家一同溃烂。”
话音落下,凌歌挂了电话,一切显得寂静,只有清晨间那清鸣的鸟叫声。
祁谦如今面容阴晴不定,而他挺拔的身姿竟然止不住的颤动,那是愤怒的颤动,他是第一次觉得有这样的怒火,仿佛那火焰能把全身燃尽。
“凌歌,没有想到你可以追查到这一步,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仰起头看着天空,祁谦微微自语,同一时间那深邃的双眼仿佛闪烁着一种不为人知的光芒,仿佛他正在计划着什么事情那般。
中午时分,常夏从医院做完检查,医生诊断说她的身体非常健康,没有任何问题,这就代表常夏没有不孕不育。
回来路上叶采心可是疑神疑鬼的,一直想着为什么常夏和祁谦没有怀孕,既然不是身体原因,那难道是其他什么原因吗?可叶采心仔细思考觉得任何事情都做得很好,没有出现纰漏的地方。如果要说有什么地方没有监督到位的话,恐怕是祁谦和常夏到底有没有发生过关系。
但关于这事情,作为母亲的叶采心总不好干预这事,她是一个传统保守的女性,视性为可耻的事情,夫妻之间应该完成的事情是关起门来进行,其他人是不能观看的。
可心中着实是怀疑,于是叶采心回到家后就问向常夏:“你和谦儿到底做过那事情没有?”
叶采心说的那事,不言而喻。
夏原本是想佯装什么都不知道,但扮傻装蠢的方法恐怕没有用,反而极有可能会激怒叶采心的怒火,于是便说:“妈,你说这事令我怪不好意思的,但如果你非要问的话……”常夏适时停顿,故作娇羞,轻轻点头,这意思就是代表她和祁谦已经行过夫妻之礼,真正的做了。
叶采心挑起横眉,半信半疑的模样,如果真的做了,为什么会没有怀孕的反应,难道说真的是祁谦的身体问题吗?只要一想到有可能是自己儿子的身体问题,她整个心都慌了。
祁谦可是继承者,未来将会成为祁家的顶梁柱,如果真因为他身体原因二没有办法生下孩子的话,那对于祁家绝对是种伤害。
不过现在他们夫妻两久久都没有怀孕,叶采心不得不怀疑是自己儿子的原因。
虽然前一年祁家所有人都做过一次身体检查,除了祁南山有糖尿病外,家人全部身体健康,但叶采心觉得保险起见,还是带祁谦前去检查一次。
夜晚时分,叶采心和祁谦沟通一番好,祁谦答应会去医院检查一次,检查结果显示祁谦也是正常。
得知结果,叶采心可以很确定是常夏没有努力的原因,要么就是她的行房方式有问题,要么就是她和祁谦根本没有行房。
第二天中午,在常夏休息的时候,叶采心专门来到三楼卧房进行质问:“常夏,关于你们的身体检查都已经出来了,你和谦儿都很健康,所以我在怀疑啊……”叶采心的声音忽然沉重起来,“我怀疑你们两个是不是欺骗我什么事情。”
常夏暗之震惊,她和祁谦的确欺骗了叶采心,两人虽然同床,但关于那事情一直都没有做,也难怪叶采心会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