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读高中时,常夏就经常和几个女同学来吃。
重回故地,常夏别提有多开心了,找了以前经常光顾的店就坐下,并且开口说道:“老板,干炒牛河、猪杂粥各上一份。”
“好咧。”老板答应一声,随后没有多久宵夜就被端上来,而在他把宵夜端来时热情说道,“小夏,我都好久没有见你,这次的干炒牛河特别加大份量给你。”
老板是一个豪气人,在这里开了十年的店,以前常夏因为经常光顾所以和老板特别熟,这次老板看见常夏光临很是开心,所以宵夜的份量特别加多了,原本刚刚好一盘的河粉现在被堆的跟山一样。
常夏可没有吃过那么大份量的干炒牛河,心里面悱恻道不知道能不能吃得完,不过还是和老板说了一声谢谢。
老板本来是要离开继续去忙,但留意到一边的祁谦,便是饶有兴趣地问:“小夏啊,这是你男朋友吗?长得可真英俊啊,以前你来我这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少女,现在都已经有男朋友了。”
“哈哈,老板,我也会长大的吗,我这岁数有男朋友也很正常。”常夏干笑地回答,其实她想说祁谦并不是她男朋友,而是老公,但怕那么一说会吓到老板。
不过旁边的祁谦却不乐意常夏那么介绍自己,在常夏刚刚说话后,他补道:“我们不是男女朋友,是夫妻关系。”
忽然开口令得老板微作惊讶,随后他疑惑地看着常夏,像是想要咨询这是真是假。
好吧,常夏见隐瞒不住,就说:“其实我们刚刚结婚没多久,现在的确是夫妇了。”
“原来是这样,小夏你都结婚了啊。”停了一下,老板发出豪爽笑声,“不过也对,你这岁数结婚也正常,今天这顿宵夜我就不收你的钱,当作是你结婚的红包。”
老板可是把常夏当作自己的孩子来看待,以前常夏还是学生时就经常来这里吃宵夜,某种程度老板可是见证着常夏的长大,所以这才特别热情接待她。
常夏却连连拒绝:“老板你不收钱这哪可以,打开门做生意,钱还是要收的。”
“不用不用,这点小钱哪是什么问题。”老板摆摆手,显得有些豪气,不过他说话的时候可是仔细打量了祁谦好几次,忽然他双眼停滞了一下,指着祁谦说,“小夏啊,你这老公怎么有点眼熟啊?”
“眼熟?”常夏不知道为什么老板要那么说。
“对啊,长得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老板继续思考着说,脑海里面有一个影子出现,影子有点模糊,但伴随他竭力的思考,那雏形出来了,越来越清晰,猛然拍起手掌,老板说,“我想起来了,这不就和那个祁氏集团的总裁很像吗?”
老板一下子就把祁谦的身份戳了出来,令得常夏脸角一抽,怎么祁谦会那么有名,不过说来也不奇怪,祁谦是祁氏集团的“最高领导人”,平时对外召开新闻发布会时他就需要露面,只要有关注新闻的人肯定知道祁谦长什么样子。
常夏可不想引起混乱,如果说自己的老公是那个祁氏集团的祁谦,恐怕老板会被吓到了吧。
“老板,你认错了,我老公只是和祁谦长得比较像,哪可能是祁谦本人啊。”
“不对啊,你老公和祁谦长得真的很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老板说的时候还上上下下地打量了祁谦一样,仿佛要把祁谦看穿一样。
祁谦可被人看得很不自在,他又不是动物园里面的猴子,为什么要给人那么观察,正准备说话,常夏却先他一步说:“老板你真认错了,我怎么可能会娶到那位祁氏集团的总裁当老公了,哈哈,你这不是笑话我吗。”
常夏自我调侃一番,这令得老板觉得她说的话也是合理,常夏虽然是一个出身富裕的女孩,但与那个祁家相比的确差距甚远,何况常夏都信誓旦旦的说她老公只是和祁谦长得像,老板便也是相信了。
“抱歉啊小夏,上了年纪,眼力都不好,我想我就是认错了,祁谦怎么可能来我这种大排档吃东西了。”
“没事没事,不过老板你就不要招待我了,你也去忙吧。”常夏微笑与对方别过,见着老板走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祁谦倒是不解,俊颜上流转疑惑神色:“小夏,为什么要隐瞒对方。”
“我说这事情能不隐瞒吗,你大概不知道自己的名气有多么的响吧?”常夏有些埋怨,现在大排档里就有好一些人对自己这一边指指点点,这完全就是祁谦的缘故,先不说他的长相和新闻里面经常出现的“祁谦”很像,就单单是他的英俊程度已经能和电影明星媲美,其他人不看过来才奇怪。
不过常夏还是淡定的,那些人多是持着怀疑的态度,也不确定祁谦就是那位总裁祁谦,既然如此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老老实实地吃着宵夜。
干炒牛河的味道很不错,口感正好,河粉和牛肉的味道完美融作一起,每咬一口都能吃出牛河那种“锅味”,不过在她吃的时候发现一边的祁谦还是没有动筷子,他皱着眉头好像很不开心的模样。
“怎么了,难道你还在为刚刚的事情懊恼吗?”常夏是在想,是不是刚刚自己在老板面前否认自己老公就是祁谦这一事,令得祁谦不开心。
祁谦摇头否认:“不是这样,我明白你的难处,你不介绍我也是有原因的。”
“那你干嘛摆出这个吓人的样子。”常夏眉目看了过去,他面容冷冰冰的,甚至还带了一点不自然,这可不像他平时的模样。
但常夏问话时他却没有开口,手上拿着筷子,却迟迟都没有吃东西,常夏算是明白了,这男人估计是不喜欢吃这些东西。
“干炒牛河的味道很不错的,你试试看吧?”常夏鼓励说。
“真的不错吗?”祁谦有点像个孩子,小心翼翼地问起来,仿佛是眼前这碟食物是什么致命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