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你说的话,虽然我们开始结婚并不是出于你的自愿,但我希望在以后你会自愿的爱上我。”
祁谦这话让常夏羞红了脸,她喃喃开口道:“你胡说什么……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话音落下,或许觉得气氛还是很尴尬,常夏机智转过话题:“我们刚刚不是说要给墨阳介绍我姐妹吗,你到底帮不帮。”
祁谦依旧作着一副为难的神色,他和墨阳感情友好,但却也因为感情友好这种事情才不好插口。
但常夏可不管那么多,半是要挟地说:“你别忘记你答应我的话,你说无论我提出什么要求你都会答应的,现在我提这要求也不过分吧,就让你帮忙安排让墨阳和我姐妹可儿相亲,事情成功不成功也不关你事。”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尤其像祁谦这种大企业总裁,视承诺是一切,既然已经答应常夏也是没有办法,谁叫他之前提出的赌约伤害了常夏。
“我明白了,小夏,我会帮你约墨阳的。”
“太好了。”听得祁谦答应,常夏开心的很,这一来宁可儿的婚事也算是有着落。
不过还是有一点值得担心的,按照常夏猜想的,墨阳参加相亲很有可能会为了祁谦做做样子,因此常夏在原来要求里面再补充一个,“祁谦,你还需要答应我,必须要好好帮助我,让我把墨阳和我姐妹撮合在一起,行不行!”
“小夏,这个我不能保证,墨阳到底会不会和你姐妹在一起,决定权不在我手里。”
相亲讲究的是自愿为原则,如果有一方不喜欢,其他人如何在意也没用。
常夏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便说:“他们成功不成功与你无关,但你需要尽力的辅助我撮合他们行不行?”
“好。”在常夏的压迫下,祁谦再一次答应了。
现在想起来祁谦估计自己一生都没那么倒霉,从接任祁家继承者后,平日那些人见了自己无不恭恭敬敬的尊称自己一声祁总,常夏倒好,把祁谦当是下人使,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但这有什么办法,在这男人心里面终究是喜欢常夏的,自然常夏让他做什么,他都心甘情愿。
一日过去,常夏渐渐开始恢复正常生活,在之前她问过祁谦到底什么时候可以约上墨阳出来参加相亲,祁谦的回答充满不确定性,他说墨阳也是很忙,平日两人聚会都要特别抽出时间,现在忽然和墨阳说去相亲,恐怕墨阳也不太接受得到。
常夏能理解祁谦的难度,因此给了他一个星期的时间好好准备。而能约见像墨阳这种优质男给姐妹,常夏并未立刻告诉宁可儿,一来她想给宁可儿一个惊喜,二来她担心事情有变化,万一祁谦没有说服墨阳参加相亲的话,那不是让宁可儿白开心了吗?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暂时还什么都不说,等待墨阳确定要参加相亲时,常夏才把这事说出来。
其后,常夏也要开始烦恼自己的苦闷课程,虽然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挺多,但这改变不了她还是一个悲催祁家媳妇的命运。
每天要上课、备孕,按照叶采心的指导成为一个好好的祁家媳妇,这就是常夏的命。
其实上课培训还没什么,常夏最怕上那些尴尬的课程,例如吃什么东西有利于怀孕,做什么运动有利于怀孕,怀孕进行时要用什么姿势,这些在课程上面都有教。反正叶采心为了能提高常夏的怀孕率,请了各种老师给常夏上课,并且还定时让林管家送各种补品药物。
这种日子熬得多也习惯,对于常夏也没有什么问题,可一帆风顺的生活总是要被打破,在第三天后祁家来了客人,是墨韵。
穿着白色留仙裙,气质出众,优雅大方,她就这么来到祁家和常夏、叶采心两人吃饭。
在正座上,叶采心说:“常夏,关于你的刺绣还需要在练练,所以我叫了墨韵过来帮忙。”
对此常夏只能表示呵呵了,也不知道墨韵这次过来祁家是不是有什么目的,但看墨韵和叶采心的亲密关系,猜测着两人极有可能又产生什么阴谋来害自己。
上次的赌约,墨韵让祁谦装死来测试常夏愿意不愿意捐献自己的心脏,这场测试里面可是有叶采心参与的。虽然那次测试后,常夏和叶采心两人都故作不知,但现在见得叶采心和墨韵混在一起,常夏可是警惕地起来。
如今也不顾叶采心会责骂自己,常夏公然开口:“妈,这一次我可不能上墨韵的课。”
“为什么?”叶采心不满地说。
“要说为什么的话,妈不是很清楚吗?而且墨韵小姐也是很清楚。”常夏把清澈眸眼看向墨韵,不过对方却没有表现多么慌乱,被常夏那么一看后依旧很镇定,并且还回以一笑,仿佛就好像常夏不知道她背里干下的事情那样。
其实关于赌约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过叶采心却不怕赌约被揭穿,她可是祁家的主人,哪怕赌约被拆穿她也不惧。
以一种命令的口气,叶采心说:“常夏,长辈的话我奉劝你还是听听的好,不然你会知道后果的。”
叶采心把“后果”两个字说得特别重,这带了一种警示,如果常夏不乖乖听话就不要怪她手下无情。好吧,叶采心就喜欢用这种招术,只要一不如了她的意思她就得惩罚。
常夏上有老,可不能陪叶采心玩,只能老老实实地答应:“我知道了,妈。”
中午吃过饭后,常夏来到了祁家一楼的文书房。
和上次一样,墨韵坐在一张古朴桌上,拿着一块红布正在刺绣,常夏在一边乖乖地看着,有样学样地跟着刺绣起来。
刚开始上课大家都很安静,常夏见对方没有什么异样,心里觉得有点放松,但这种放松可持续不了多长时间。
在墨韵刺绣完一只鸳鸯后,她忽然说:“最近你过得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