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夏坐在轿车里面,隔着车窗可以看见广场里面一片混乱,广场外的正门停了许多警察车和医护车,大家神经紧绷了起来,严防发生某种危险的事情。不过还好,这一次事件里面受伤的人只有一个,在那一次枪击案件后没有人再发生危险了。
常夏内心忐忑不安,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此次枪击案件与自己有关系,因为结合今天晚上花晓灵总总怪异的行为,祁谦莫名其妙的消失不在这里,她认为事有蹊跷。
花晓灵则是把手放在后腰处,一直都持着一种警惕的状态,她好象很害怕接下来还会有危险。在她的后腰处,是一把特制的微型短枪,用来防身用的。
在轿车的司机位上是洛子文,他此时清点人数后便说:“我们回去吧,这里的事情有点危险,我们快点走。”
说完话后,洛子文已经踩起了离合器,轿车发动,迅速离开了凯尔特广场。
沿途之中可以看到不少惊慌失措的人们,那些人或是开车离开或是急速奔跑走路,整一个欢快热闹的城市如同没有了秩序那样混乱。这一切看起来太吓人了,常夏不禁回想起数月前在凯尔特市发生的恐怖活动事件,那一次事件常夏就是受害者,因为此时而失去了记忆。不过与那些因为此事而没了命的人比起来,常夏已然是十分幸运。
轿车在公路上飞快的行驶着,趁着有时间,常夏总算可以询问花晓灵一些事情了。此时的花晓灵已经放松了不少,不过她并没完全放松下来,常夏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就吓得她弹坐了起来。
纵然发生了枪击案件,花晓灵也不可能紧张到这种程度,除非花晓灵知道一些东西,并且确信这次的枪击案件是针对常夏来的。
“晓灵,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之前在广场中还推了我一下,之后没多久就有人受了枪伤,这一切是和我有关系的吗?”常夏追问了起来。
花晓灵摇摇头,吞吞吐吐地说:“这怎么可能和小夏你有关系了……没关系的,没关系。”
花晓灵本身就不是会说谎的人,她说谎的技巧特别拙劣,以至于任何人一看就能看得出问题。温娜茵尔也好奇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她也追问道:“晓灵啊,你的样子就是知道一些事情,你就说吧,把我们全部都隐瞒在鼓里难道就好玩吗?”
花晓灵显得纠结,面容为难,最后犹豫了许久以后才道:“我不能说的,祁总让我不能说。”
这一来,果然确定了花晓灵隐瞒了大家一些事情。估计又是祁谦在背后搞了什么鬼。
若是什么芝麻小事常夏才不会管,可关键是这次的事情闹得那么严重,刚刚在广场中甚至有一个人因此而中了枪伤,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常夏娇颜沉重地问:“晓灵,我是你的好姐妹,难道你要为了祁谦隐瞒我事情吗?”
碧莱丝此时也没有嬉皮笑脸的,而是帮着常夏开口:“晓灵,事关重大,你就不要再隐瞒了,就算有什么天大的事情我们也应该有知情权力。不然像刚刚那样危险事情发生以后我们还什么都不知道,那才可怕了。”
几个女生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此时花晓灵深感压力,最后抱着头“啊”地叫了一声:“你们不要逼我好不好,我真的不能说,我已经答应好祁总了。”
在司机位置上的洛子文正双手握着方向盘,此时看着她们吵了起来,便道:“你们就不要为难花保镖了,她并不是不想说,而是祁谦让她不要说的,毕竟说了以后会让你们担心。关键是你们担心并没有什么用,如果你们的担心可以让事情顺利解决的话,他早就让你们知道了。”
洛子文这话说得无情无义,敢情祁谦不让常夏她们知道是为了她们好,还说什么让她们知道也帮不上忙。
这话碧莱丝就不爱听了:“难道你看我们几个女子手无缚鸡之力所以才这样看不起我们吗?告诉你,我可是学过跆拳道的,真有坏人出现我也可以对付他们。”
说完后,碧莱丝还挥了挥拳头,只不过她的小拳头根本没有什么力量,一点也吓不到人。
但从洛子文的话中,常夏听出了他是知道祁谦的计划。敢情前来凯尔特广场的时候,洛子文与花晓灵两人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洛子文,你到底知道什么,晓灵不说,就由你来告诉我吧。”常夏请求说。
“很抱歉,我也被交代了什么话都不能说,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不如问谦谦本人吧。我想现在事情应该进行的很顺利。”
看来洛子文也不想莫名其妙地被祁谦迁怒,于是让常夏有话就去问祁谦本人。
回到凯尔特商务大酒店,常夏火急火燎就来到祁谦居住的总统套房,结果来到这里以后眼前的一幕令的常夏惊住。
房间里面就祁谦一个人,他赤着上衣,左胸膛处留着斑斑血迹,而床上有许多沾着血的棉花,触目惊心,引人生痛。常夏的心莫名其妙就难过起来了,看见他伤成这样,不用说他肯定做了什么冒险的事情。
“祁谦,你到底怎么样。”常夏走过去查看他的伤口,离近一看后,发现祁谦胸膛上的伤口是由刀器造成的,划出了一条常约五厘米的刀痕,伤口非常深,也不知道要不要对伤口进行缝合。
“去医院,我现在就带你过去。”常夏恍惚地回想了起来,受伤就要去医院,愣在这里干什么。常夏搀扶着祁谦正要走,不过祁谦却僵持着不愿意动。
“我这是小伤,没事。”祁谦很平淡地说着,并且看见他从一个医药箱之中取了医药针线、消炎药、消毒水等物品。
看见他取出这些东西,常夏惊得不知所措:“祁谦,你……不会是要自己缝合伤口吧?”
“不,是由你来缝合,你会缝衣服吧?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