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在团队里面打爬的久的老手都明白尹莉娜的强大之处。可惜,作为熟悉她的人,索德也知道尹莉娜的弱点,那就是感情,一旦动了感情,就好象坚固的钢铁穿了一个孔,敌人将可以借着这个小小的弱点进行肆意的攻击,最后将她整个人打垮掉。
但索德并没有把话都说出来,转而说道:“这个任务既然是首领派给我的,我也有份参与执行,否则只让你一个人干,我不是偷懒了吗,若是让首领知道肯定会不开心的。”
索德的目光熠熠闪烁,带着一种期待欢喜之色。尹莉娜却是知道眼前的男子打什么主意,聊了这么长时间如果他真的愿意听从自己的话,早就选择放弃了,可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放弃,看来无论如何他都是要跟随自己执行任务了。也罢,那就执行吧。
尹莉娜没有再说什么,轻然站起来,身姿曼妙,棕红色的头发在空中飘逸,其后,她整个人就消失在餐厅不见了。
索德此时的面容中,却多出一层若有若无的深沉笑容,若是熟悉他的人就知道他正在打着一些小计划。只不过他的计划会不会实现了,这可就真难说了。
克克丽村庄珍珠屋子,常夏坐在房间里面正品尝Y国经典红茶,茶味甘甜,再加上这里的特色牛油小麦面包,那味道和感觉简直是惬意自在。
坐在红点圆椅上,常夏正在享受愉快的中午时光,阳光透着窗户照进来,映衬在脸上,显得非常舒服。这样美妙的中午时光多么难得啊,常夏许久没有这样清静了。
有些不爽的大概是常夏对面正坐着一个染着金色蓬松面条头发的男子,那男子穿着粉红色的衬衣和一条黑色西裤,满面都是吟吟笑意,目光里面透着一种不怀好意的神色。看见这个男子,常夏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洛子文,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有什么事情吧?”
“知道,我大概猜到了一点点。”洛子文笑嘻嘻地说,从他的表情来看,他现在如同灿烂的阳光那样明媚,看得出来他是很开心的。毕竟常夏这次来找他谈论是为了温娜茵尔的事。
“既然你已经知道就好说了,你打算怎么样报答我,我可是帮你把温娜茵尔叫回来了。”常夏现在提出要求了。关于温娜茵尔回来的事情,洛子文肯定是知道的,毕竟当初祁谦可是亲自联系上了温娜茵尔。也就是说,温娜茵尔回国的消息大概也是透过祁谦传到了洛子文的耳中。
此前洛子文就要求说要得到温娜茵尔的联系地址,常夏之前还不肯了。虽然直到现在常夏依旧不愿意,但既然温娜茵尔都说回来了,常夏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就假意说温娜茵尔回来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常夏想看看能不能从洛子文身上得到一些好处,怎么说眼前这个男人身份不低,是Z国四大世家的继承者之一,先不说其他的,这钱总是有了吧。
洛子文能感觉到常夏那种阴谋满满,心生寒意,他总觉得有一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现在他都没有见到温娜茵尔,结果常夏就和自己要好处了。
洛子文并不知道温娜茵尔愿意回来完全是温娜茵尔本人的意愿,他还天真的以为温娜茵尔之所以回来是常夏鼓动的。便是觉得既然常夏帮了自己这个忙,洛子文也应该回报点对方。
“常夏,那你说说你想要什么样的回报了。”
“很简单,我需要你帮助我办一件事,能不能帮助我策划一个浪漫的求婚。”为什么常夏郑重其事的把洛子文找过来,毕竟常夏对于洛子文本人可没有什么兴趣,甚至有一种看见样子就有种转头就走的心理。
这次找洛子文过来主要还是想谈谈求婚的事情。
兰尔因斯,柯丽儿两人始终是系在常夏心头上的石头,如果不把这石头慢慢放下来,常夏心里面始终觉得难安。目前最好的办法鼓动兰尔因斯大胆地追求柯丽儿,而设计求婚的婚礼明显是最好的办法。
洛子文是什么人,花心大萝卜,在爱情上可是擅长的很,像他这种泡妞经验如此丰富的人肯定能帮常夏设计一个完美的求婚仪式。
洛子文却是感到疑惑了,好好的常夏为什么要设计一个求婚典礼,他现在便是问:“怎么了,难道祁谦要和你求婚吗,但不对吧,你们都已经结婚了。”
“你怎么问那么多,你以为我找你是干什么的。”常夏找他过来还是希望他能好好的回报自己。常夏心里面的麻烦事情可多了,兰尔因斯、柯丽儿两人明显是最大的麻烦事。
常夏现在就需要一句话:“你是帮还是不帮。”
“帮帮帮,怎么可能不帮了。”如果不帮洛子文麻烦才大了,现在他还需要联系温娜茵尔,和她见面。而常夏是温娜茵尔最要好的朋友,把常夏得罪了不就是把温娜茵尔也得罪了吗。
于是洛子文问起常夏到底需要自己帮什么忙,其后,常夏就把兰尔因斯、柯丽儿两人的事说出来。
“原来是这样啊……”听了兰尔因斯两人的事后,洛子文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如果要帮这个忙,也并不是太困难的,作为富家子弟的洛子文虽然没有求婚的经验,但暗地里面却帮了身边不少朋友进行求婚,这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难事。
于是一语之下他就答应了:“简单简单,不过我也有事情想要你帮。”
洛子文还没有说出他需要常夏帮什么事,常夏就能猜测得出来,他还能让自己帮什么,肯定是和温娜茵尔有关的。
前阵子常夏与温娜茵尔已经通过电话,知道她的心意。她是喜欢洛子文的,而洛子文又喜欢她的,两情相悦,感情深厚,像他们两人就应该在一起,堪称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于是常夏便是默默点头同意说:“可以是可以,这并不是大问题。不过问题恐怕出在于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上吧,那个叫作谷紫韵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