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之所以会见面,还是因为听说常夏出事才见的,如今两人眼神对着眼神,都透出了一种尴尬。
艾古斯丁并不是一个十足迟钝的人,很快他就能从格斯特、琴娜两人的眼神中判断了一些东西。其实艾古斯丁并不是十分清楚格斯特他们两人的事,但隐隐约约,他觉得或许琴娜的心意已经被格斯特知道了。
可此时并不是计较这些事时,艾古斯丁站了出来和琴娜大概地讲了讲情况。琴娜听后果然表现出一种不安慌张的神色,好好的常夏怎么会失踪了呢?
“家里面还有附近地方都找过了吗?”琴娜询问道。
“找过了,但找不到。”
“那祁谦的屋子了,你联系过祁谦吗?”琴娜提议地说,虽然现在联系不上常夏、花晓灵两人,但总是可以联系祁谦的吧。如果常夏出事情,祁谦肯定会知道的,毕竟他在常夏身边派了不少保镖进行保护。
提起祁谦,格斯特愣了以下,他因为出事以后变得慌张都想不起来联系祁谦了,此时经过琴娜提醒才想起可以联系那个男人。
还好格斯特保存了祁谦的电话,立刻就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去,可遗憾的是电话根本就接不通,显示得也是手机在关机。
格斯特把祁谦手机关机的事说出来,琴娜听后心里面一沉,一股不好的预感便是浮现了。其后她想到祁谦住的地方,或许在那里祁谦会在。
因此琴娜带着格斯特两人前去克克丽村庄的珍珠房屋寻找,遗憾的是在屋子里面根本找不到常夏的消息,甚至连屋子里面都没有人在。若是屋子有人在的话,屋子肯定会有灯。
祁谦这个高科技屋子外墙会有灯光照耀,夜晚时分熠熠生辉闪烁动人,可今天却发现屋子的外墙没有灯,宛如融入黑夜,看也看不清楚。从这可以看出祁谦不在屋子里面,那一来就奇怪了,他会去哪里了。
现在不仅仅是常夏、花晓灵几人消失不见,连祁谦都不见了。
格斯特三人的心里面多出了一层阴霾,他们都能预料肯定是出事了,但他们却没法帮上忙,像是陷入泥淖之中,慢慢下沉,不管怎么挣扎都无补于事。
同一时间,处于昏迷之中的常夏总算是醒了,双眼模糊,她感觉自己是坐在车里面,一路上颠簸不定。等她坐了起来时发现自己果然是在车上,车窗户外的景色忽忽闪过。常夏定睛一看发现花晓灵就坐在自己的面前。
“晓灵,我这是怎么了,这是哪里?”常夏问着的同时还四周观看,只发现自己坐在一个加长林肯轿车中,眼前的人只有花晓灵一人,其他人都看不到。就是再前面一点的座位上可以看见司机和祁谦。
发现祁谦,常夏立刻变得激动起来:“祁谦,你刚刚对我都干了什么,你居然以这种方式来让我昏迷。”
“抱歉,小夏。”祁谦头也没有转过头,声语冷淡地说。或许是因为他很内疚,所以才不愿意回头正视常夏。
花晓灵握住常夏的掌心安抚道:“小夏你就不要怪祁总了,他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我不想管这么多,现在回头。”常夏知道祁谦想干什么,他要带自己回去Z国,好在目前没有坐上飞机,而是在轿车中。不用说现在是要前去飞机场里,常夏才不会让这个计划得逞了。
可惜常夏说要下车,车却没有停。在路面上高速行驶着,车依旧在开。
常夏拍了拍车椅看向祁谦:“我说停车,你听到没有。”
“小夏,车是不会停的,我们要回去Z国。”
“我都说了我不回去,除非我死了。”常夏的话说得信誓旦旦十分坚定,留在Y国是她重要的事,绝不能这样说离开就离开。
现在冷哼一下常夏知道无论说什么祁谦都不会理会的,他就是铁了心要带自己会Z国。
“祁谦,我开始不喜欢你了,不承认我对你生了点点好感,但现在好感全部都没有。一个连尊重爱人的行为都没有,你觉得这样就可以让我喜欢吗?”常夏话音落下后,以手打开了车门,妄图以强制的手段把逼停车。
如果要打开车门,祁谦肯定会把车停下来的,毕竟他可害怕常夏从车内掉出去。
可惜常夏扭动车门把手却发现车已经被紧紧锁住了,纵然她已经按下门栓开关也没有用,车门像是坏了一样关紧。
花晓灵道:“这车门是智能遥控的,现在已经被设定锁死状态,开车过程中是打不开的。”
也就是常夏想以跳车的方式来威胁车停是不可能的,难怪祁谦看起来那么从容淡定。但如果是这样就想要常夏折服下来,那就太简单了。
既然车门打不开,窗户总可以打开吧,常夏不由分的就把车给按了下来。
结果花晓灵发现就急了:“小夏,你这是干什么。”
“我要离开这里,我要跳窗。”常夏故意把话说得很大声,像是怕别人听不见,同时她已经半个身子都凑了过去。
坐在前方座位的祁谦是真急了,之前还一脸清淡如水的样子,但见着常夏已经把半个身子都凑到了车窗外,他淡定不下,立刻喊道:“别,小夏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现在你只能作出两个选择,要么眼睁睁地看着我去死,要么停车把我送回去。”常夏留下了两个决定,她就是在威胁,把祁谦推到悬崖边上让他作出选择。
祁谦还能作出什么样的选择,如今他已经看到常夏的身子都探了出车窗外,车速已经明显降了下来,可因为开在高速公路中没办法停车,若是让常夏这么掉到车子外面绝对会出事的。
无奈之下他只能点头答应下来:“我明白了,夏,一切就按照你说的那样吧。”
也就是说,祁谦同意把常夏送回克克丽村庄,听后,常夏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刚开始还以为祁谦打死都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