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提到琴娜,艾古斯丁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同样觉得奇怪的是还有格斯特,怎么这次提起琴娜时,艾古斯丁居然没什么波动了,本来还以为他会觉得难过。
难道艾古斯丁是在掩饰吗?
但常夏两人看得出来,艾古斯丁眸眼里面没有太多的波伏,好象是把表白失败的事情给克服过去了。
艾古斯丁现在侧头发现常夏两人看着自己,就笑着问道:“我知道你们的好意,专门过来看我,还没有提起琴娜,肯定是为了怕我伤心对不对,如果你们那么想就错了,我已经没事了。”
“真的没事吗?”常夏小心翼翼地问。
“对啊,能有什么事,表白失败是一件很寻常的事情啊,我已经想好了,以后就勇敢地追求琴娜,不管她接受不接受,起码我得做一些行动来表达我的爱意。”
艾古斯丁显得很是直爽坦率,看起来他是真接受了自己表白失败的事件了。
见得这样常夏两人就放心了,原来他早就已经克服下来,难为常夏两人还一副如履薄冰生怕触伤了艾古斯丁。
格斯特现在便显得生气,轻轻挥了一拳锤在艾古斯丁的胸膛上:“你小子,既然不伤心了就要老实说啊,亏我和夏那么担心。”
“哈哈,对不起。”说着时艾古斯丁来到了那片草莓地,像是自言自语,“这些草莓也差不多到了应季时分了,不知道琴娜还会不会来这里吃草莓了,这一片草莓地是我和她一起种的呢。”
艾古斯丁说话时语气平淡,既像是一种疑惑句,又带了一种相思感。
常夏来到他身后,拍了下他肩膀:“喂,如果你想和琴娜分享这美食,就去邀请她啊,她肯定愿意来这里的。”说完后,常夏反问,“至于怎么邀请琴娜,这事情总不需要我来替你问吧。”
艾古斯丁明白常夏的意思,哈哈一笑,显得豪爽开朗:“我明白的,谢谢你,常夏。”
“不用谢,谁叫我是当媒人了,而且我也搞砸了你们的事。”
说起来,常夏内心里面还是很内疚的,如果不是她自作主张的撮合艾古斯丁和琴娜,哪会让事情变得这么麻烦了。就好象是一个小螺丝钉把一个齿轮古钟给破坏掉。
艾古斯丁却摇头说:“夏,你没错,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和琴娜的关系恐怕就这样停滞不前了。”说完后,他很是深情的感慨,“我不想和她的关系永远都处在一种朋友的关系,夏你的出现就好象是给我推了一把,让我和她的关系迈进一步。”
艾古斯丁的神色里面满满都是感激,而不是一种责怪。
原来他没有怪自己了,常夏听后算是轻松一口气,这次过来拜访艾古斯丁时,常夏还想着要怎么道歉了,这样一来也就好,艾古斯丁是想明白了。
离开的时候,常夏除了采摘了葡萄外,还采了一点草莓。这些草莓常夏吃过,感觉也是特别好吃。其实比起葡萄,常夏更喜欢吃草莓,大概是觉得草莓的样子更好看吧。
临近下午,逛了葡萄棚后,艾古斯丁邀请常夏、格斯特两人在他家里面吃了一顿饭,其后常夏两个人才离开。
在上车时,艾古斯丁说过阵子他会过来找常夏两人再玩玩的,只不过艾古斯丁还对着格斯特说了一句话。
“我不会输给你的。”
如今开着车,走在乡间小路上,常夏两人正往克克丽村庄北侧回去。
坐在司机位置上的格斯特如今很是疑惑地问:“艾古斯丁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他说不会输给我?”
离开时艾古斯丁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这句话格斯特听不明白,他可没有和艾古斯丁比赛啊,也没有打赌什么,因此弄不明白艾古斯丁说不会输给自己是什么意思。
同样听不明白的还有常夏,艾古斯丁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了?像是有什么很深的寓意。
常夏现在便问道:“是不是你们有一个什么传统,例如说比谁的收成好,赚的钱多?”
常夏猜测地说,因为格斯特、艾古斯丁两人都是农民,比较谁种的东西多,谁种的东西好,这好象不是稀奇的事。
格斯特却像看着傻子那样看着常夏:“谁会拿这些事情来赌啊,肯定不是啦。”
“是吗,那就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艾古斯丁会那么说了。”
毕竟在常夏两人离开时,艾古斯丁就留了这么一句话,随后也不待常夏询问他就把车门关掉,送着常夏两人离开了。
如今坐在车中,风景呼呼穿梭而过,行走在泥石小路,车轮沾染厚重的泥土。
某一个瞬间常夏想明白了艾古斯丁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会说不会输给格斯特。
艾古斯丁知道琴娜喜欢格斯特!
这是常夏的猜测,因为常夏知道琴娜喜欢格斯特所以她才有这样的猜测。只不过艾古斯丁应该不知道琴娜喜欢的人是格斯特吧?可如果他不知道又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呢?
唯一的确定就是,艾古斯丁肯定已经知道琴娜喜欢的人是格斯特了,才会说不会输给格斯特。
艾古斯丁和格斯特进行的是一场爱情争夺,只是格斯特不知道自己处于这场争夺赛中。想明白这一点后,常夏才觉得惊吓。
格斯特手握着方向盘开车,他利用余光看到常夏的表情变化,询问说:“怎么了,你难道知道艾古斯丁是什么意思吗?”
“啊啊?我不知道啊。”常夏哈哈一笑敷衍过去。就算她知道,也不会说出来吧。
总不可能说艾古斯丁已经知道琴娜喜欢的人是你。若是这么说,格斯特绝对会被吓死的,何况常夏答应好要为琴娜进行保密工作,自然更不会说出来了。
格斯特觉得常夏奇奇怪怪,但幸好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Z国A市某个高级意大利餐厅,乔思晴穿着时尚黑色蕾丝长裙,带着墨镜,坐在一张餐桌前。
与乔思晴同坐的是一位中年男子,穿着蓝式蓝色西装,面容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