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夏看向花晓灵笑道:“我失去记忆前是不是也和你经常出去玩啊,在城市中心逛逛?”
“对啊对啊。”
“那今晚我们也逛逛吧,我可记得你喜欢吃香草味的冰淇淋,我们去买。”说罢,常夏率先迈开第一步,朝着光亮的商场超市前去。
晚了一晚,第二天清晨常夏总算醒来了。回想起来昨天和花晓灵玩得好象挺疯的,他们除了吃冰淇淋外,还去商场的游戏机室,室内滑冰场玩,沿途看见一些异国的金发碧眼帅哥,还会跑过来和她们搭讪。
第二天清醒后,常夏想着一大早就起来煮粥。煮粥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在医院里的格斯特。
格斯特不是病了吗?不管是作为朋友,还是作为假女朋友常夏都需要看望,看望自然要带点东西。在Z国如果是给病人送东西,最好就是送些清淡点,有利于伤势恢复的食物。常夏觉得自己熬粥是最好的,反正搭上车前去凯尔特市中心也不会远。
刚走出房门,常夏在房外长廊里遇到一个穿着层纱红裙的女子,是柯丽儿,她带着墨镜,身材窈窕地依靠在墙上,她好象是专门等着常夏的。
见常夏从房间出来,柯丽儿把墨镜拆下,故作其事地走过来:“醒来啦,表嫂……”
柯丽儿说表嫂这两个字时说得特别阴阳怪气,听起来就觉得别扭。常夏知道她来找自己肯定没好事,便是警惕问道:“有什么事吗,柯丽儿。”
“也不是什么大事,之前表哥不是受伤了吗。我可是去看过他,还好伤得不是很严重。”
“对,格斯特是受伤了,所以呢?你不会就来告诉我这事吧,这事我昨天晚上就知道了。”
“我当然不是来告诉你这事的。”柯丽儿迈过一步来到常夏的面前,作为西方女孩子,柯丽儿很高挑,约一米七的高度。
常夏站在她的面前,反而显得自己娇小了。其实常夏有一米六五,这身高在Z国可不是很矮的,但因为一米七的柯丽儿穿着高跟鞋,反而显得自己像个小女孩似的。
柯丽儿还未说话,她身上已经蔓延出那种无形的压迫感,常夏总觉得这家伙是来找茬的。
现在柯丽儿便问:“你就不想知道表哥为什么会受伤吗?”
听起来,柯丽儿好象知道为什么格斯特会受伤,而且她像是想告诉常夏这事情。常夏阴阴间已经闻到一股阴谋的味道,就好像是狡猾的狐狸靠过来就可以闻到那股酸臭的狐臭味。
“柯丽儿,你到底想打什么主意。”
“我可没想打什么主意,我就是告诉你事实而已,关于我表哥受伤的真相,你想知道吗?”
如果问常夏想不想知道,她当然是想知道。
虽然格斯特不想说出来,但人都有好奇心的,像常夏也同样有。何况常夏冥冥之中有错觉,她觉得格斯特受伤的事和自己有关系。
“说吧,为什么格斯特会受伤的。”常夏问。
“他是被人打的。”
“被人打,是谁?”
“是……是一个叫作祁谦的男人。”柯丽儿以一种饶有兴趣的表情说出来,当她说到是祁谦干时,常夏震住了。
那种惊讶的程度令得常夏当场就化作石头立在那里。
祁谦?祁谦不就是自己的老公吗?他好好怎会动手打人了。常夏百思不得其解,但很快她想到另外一个可能,那就是柯丽儿正在说谎。
正如自己所了解,柯丽儿是一个狡猾的小狐狸,谁知道她是不是为了挑拨常夏和格斯特的关系,所以才说是常夏的老公干的。
目光闪烁着怀疑的目光,常夏称道:“是不是祁谦干的,我需要调查一下,我可不会相信你的。”
“噢,当然,我也不会觉得你能立刻相信我。不过我建议你去找祁谦聊聊,我想他应该会承认的。”话音落下,穿着黑色的水晶高跟鞋,衣裙一摆,柯丽儿便是离开了,她走出了大门,像是要外出。
留在屋子走廊上,常夏容颜却呈现铁青,柳眉低耸,不安的神色充斥在双眼里,她想着柯丽儿说的到底是真是假?祁谦怎么会出手打人,而且看柯丽儿的反应她还不惧怕自己去询问祁谦,也就是说祁谦真的有可能打格斯特呢?
关于这事,常夏立刻就找花晓灵商量,因为常夏想要去问问祁谦,但又不知道祁谦在哪里住,因此想找花晓灵问问情况。
花晓灵正在房间睡觉了,清晨时分阳光正好,鸟在田野中翱翔飞过,自由自在。
睡在床上的花晓灵正做一个梦,梦里她看到自己与上官风结婚了。穿着婚纱,脖子上带着白金项链,与过去干练洒脱的气质不同,穿上婚纱的她尽显女性的温柔。
当花晓灵正当着神父面前说我愿意时,一道声音就把她从睡梦中叫了起来。
“晓灵,晓灵,你在吗……”声音和敲门声交织出现,形成的噪音将花晓灵的美梦给破碎了。
花晓灵从梦中清醒,揉着惺忪双眼,她自语道:“小夏你真是的……居然破坏了我的梦。”
花晓灵的梦想之一就是和心爱的男人结婚,直到现在她和上官风的关系都没有固定下来,关于上官风的求婚更是迟迟没有等到。好不容易花晓灵才能在梦里与他结婚,结果却被常夏破坏了。
不过花晓灵还是起床前去开门,站在门口,她问道;“夏,你到底有什么事……就算有事你也可以等我睡醒才说吧,我很困。”
“困……不行啦,我现在有事情和你说。”
为了让花晓灵能快点清醒,常夏连拉带拖将她拽到了厕所里,用手一浇,浇在她的脸上,刺激的冰凉感引得花晓灵总算清醒了点。不过花晓灵现在的模样像是一个落汤鸡,头发湿漉漉的,面容素白。
“小夏……”花晓灵刚想埋怨一句,常夏竟是拿毛巾帮着花晓灵擦脸。
常夏帮人擦脸可不温柔了,就好象是擦桌子一般,使劲的在花晓灵的脸上抹,都快把花晓灵的皮给擦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