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的教训,指得正是格斯特的初恋女友,如果当年那件事格斯特是勇敢点就不会弄得分手的局面。好不容易格斯特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单身了数年,他终于遇上喜欢的人,难道又要放弃了吗。
格斯特断然说不,就算面前是高不可攀的山峰,就算自己弄的伤痕累累,这一次他也不会轻言放弃。
握住艾古斯丁的手,格斯特感激地说:“我明白了,不管他祁谦有什么三头六臂,不就是一个长得帅气的有钱人吗,我就不信我斗不过他。”
“好,作为兄弟的我,肯定会好好帮你的。”
两个男人彼此对看,达成了一种高度的默契,大概是他们二十多年来最为默契的一次。
第二天中午时分,坐在医院化验室外面的祁谦正焦虑的等待着,他刚就把骨灰拿去化验,看看骨灰上的DNA与头发的DNA是否对得上,如果都对得上就证明骨灰真的是常夏的,也就代表常夏死了。
如同是普通人面对紧张重要的高考,祁谦正在面临一个重要的结果。心脏紧张跳动,就算签定几十亿的合约也没这么紧张过。
陪同他一起来的人还有墨阳、阿音她们,她们都显得紧张,因为骨灰能断定常夏到底活了没有。
三个小时的等待时间,结果出来了。DNA物质对不上,证明这骨灰不是常夏的。
当医生宣布这个结果后,久为露笑的祁谦笑了,他激动地甚至要喊起来。
原来常夏真的活着,她没有死。但这一来问题就出现了,格斯特他们为什么要欺骗自己呢?祁谦与凌歌彼此对看一眼,都能意识到这之中的不同寻常,只是他们也没有多想什么,要想知道为什么对方要欺骗自己,只要去问问看就好。
而且祁谦也料定,常夏如果还活着肯定是和格斯特他们几人在一起。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拿到化验结果后立刻就朝克克丽村庄赶去。
渺渺田野,晚霞遍布,像是丝绸悬挂在天空,抬头看去可以看到美丽如同画般的景色。轿车在崎岖的路面上穿梭而过,不一会儿在格斯特家外已经停着十多辆轿车。
祁谦为首,后面还跟有十多名保镖,他们的到来当然把在屋内的格斯特都引了过来。
除了格斯特外,艾古斯丁、琴娜两人也没有离开,把常夏留在屋子,他们三人就出来了。发现祁谦来到克克丽村庄,他们都能意感到有一丝不妙,尽管这样他们还是没有太敢把慌张表现出来,怕会引来别人的怀疑。
“这不是祁先生吗……”格斯特从屋中出来,穿着拖鞋和黑色的背心,显现出一副随意镇定的模样。
祁谦可没有什么耐心,见得格斯特,直接问:“告诉我,小夏在哪里。”
“夏吗……夏不是死了吗。”
果然的格斯特是这么说,祁谦就知道他是不会爽快地承认常夏还活着的消息,于是招了招手,让跟在后面的几名保镖行动。
魁梧高大的保镖走上前立刻就把格斯特给按住了,纵然格斯特是一个一米八五的高个儿小伙,但被两名身材更结实强壮的专业保镖按住,就算是他也没办法。
艾古斯丁见后立刻出手喝止:“喂喂,祁谦,你这是干什么,这是在欺负我吗?”
艾古斯丁看起来很激动,走上前就要冲过去质问祁谦,可惜他都没有走近来,在祁谦旁边的几名保镖又是将他给按住。
祁谦抬着眸眼,锐利十足:“告诉我,常夏在哪里,我知道她没有死,你们给的骨灰并不是她的骨灰。”
说出这句实情,格斯特、艾古斯丁几人才猛然察觉到了这个巨大的漏洞,为了伪装出常夏死亡的现像,他们都很尽力的,但骨灰方面却是他们疏忽的。他们仅仅是找了和骨灰很像的石灰进行冒充,那并不是人类的骨灰,自然更不可能是常夏的骨灰。
没想到祁谦那么细心竟然发现了这个漏洞,格斯特慌张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同样的艾古斯丁也心里大喊糟糕。骨灰的事被看穿了,这不就代表常夏的事被祁谦知道了吗。
好在琴娜聪明,她冷静沉着地说:“祁先生你误会了,这骨灰的确不是常夏,但常夏的确死了。”
“别骗我,常夏没死。”祁谦重复地说。
“我没有骗你,常夏真的死了,骨灰之所以是假的是因为她的骨灰被撒在了大海上面。”说完后琴娜声音楚楚,作出一副为难的模样,“我们知道有一天常夏的家属会找过来,如果就告诉你们常夏死了这消息你们肯定不信,所以才作出了假的骨灰。”
琴娜这话听起来好象很合理,但仔细一听,却是漏洞百出,起码祁谦他们几人全部都不相信。
其中最为重要的证据,还是祁谦后来派人对医院医生进行了彻查,发现了其中一个端倪。
打了一个响指,祁谦后面的保镖就把一名穿着白色大褂的男人带上来,这男人是签署常夏死亡通知书的医生。
医生身材消瘦,面容惊恐,不安的神色充斥在整一张脸上。
格斯特几人却是认得出这医生,叫作挲克,是他们几人的朋友,同居一条村子。挲克也是凯尔特市第三中央医院的医生,因为与格斯特他们三人感情交好,所以才帮忙伪造了死亡通知书这件事情。
现在见得挲克被祁谦带上来,格斯特他们几人都害怕了,想必祁谦是知道事情的经过。
如今祁谦便是对着挲克淡然开口:“把事情说出来吧,如果希望你医生这份职业还保得住的话。”
挲克没有办法,因为祁谦威胁如果他不把事情说出来,就会把他伪造死亡通知书的事情告诉给院方,届时他医生的职位就保不住了。
因此挲克对着格斯特三人看了眼,喊了声对不起:“我没办法帮你们继续隐瞒下去了,常夏的确没死,那死亡通知书是格斯特叫我伪造的。”
有挲克作人证,格斯特想继续抵赖也抵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