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那么做了,主要还是应付那络绎不绝的杀手。
正如格斯特他们几人都知道在Y国潜伏了不少杀手,那些杀手到底是谁雇佣的他们并不知道,但这些人就好象是幽灵那样纠缠不休,如果不把常夏杀了就不甘愿。
既然这样格斯特三人一合计索性就让常夏死了好了,只要常夏的死讯传出,后面就不会再有杀手找麻烦了。
如今计划很成功,所有人都相信了常夏是真死了。并且还有一个意外收获,就是把表妹柯丽儿敷衍住了。
原本常夏、格斯特要扮演假情侣接受柯丽儿的测验,对于这一事情大家都显得游刃有余,因为只要好好扮演肯定是不会出问题的。万万没想到今天早上柯丽儿居然把常夏的丈夫带来了。
就在今天格斯特三人看到祁谦时不知道多么震撼,仿佛是撞上鬼。因为他们是没有想到之前讨论的猜测会实现,柯丽儿会把常夏的旧爱人带来。那时候所有人都慌了手脚,但依靠临场发挥他们总算敷衍过去。
连祁谦也一起骗了,这才没让柯丽儿的阴谋得逞。
如果常夏现在还活着的消息存在,而且有祁谦在场,常夏与格斯特扮演假情侣是绝对扮演不了。到时候恐怕假情侣计划被揭穿,格斯特就要和柯丽儿在一起了。
因此常夏的假死,还救了格斯特一次。
有一点令人遗憾的大概是琴娜现在所说的:“你不能和你丈夫见面,小夏你会不会不甘心啊。”
其实如果要欺骗,就要连祁谦也一起骗了,这让琴娜为常夏觉得不值,毕竟好不容易常夏才可以找回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但常夏却没有出现。
从医院的现场情况看,不仅仅是老公祁谦,常夏的其他朋友好象都来了,如果那时候常夏出现就能找回自己失落的过去。
对此常夏也觉得遗憾:“这也是没有办法啊,如果我出现的话,我和格斯特是假情侣的事肯定会被揭穿。”
常夏是为了帮助格斯特才没有出现的,说到底常夏算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那次恐怖活动如果不是格斯特救了自己,她也不会活着。因此为了报恩,她也才隐瞒了自己的老公。
为了不让格斯特有心里负担,常夏还说道:“其实这事也没有那么严重,现在我还记不起我的朋友和老公,就算我出现也会和他们相处得很尴尬。不如等我记忆恢复了点再找他们好了。”
常夏如此地说,她说得也是实话,她能回忆起来的事情只有一点点。之前在医院出现的人里面她能认出几个,像宁可儿、阿音、花晓灵,但也并不是全部都认得出来。
最关键是作为老公的祁谦,常夏竟一点都记不起来,只能记得模模糊糊的记忆。这时候大家相处在一起别提有多么尴尬。
因此常夏说:“等记忆恢复了点,我再找他们吧,这段时间我可能还要住在克克丽村庄了。”
最近这段时间算是风险期,常夏决定暂时等记忆恢复得差不多才回去。
其后夜色渐渐深了,因为担心稍晚会有其他意外情况发生,例如会不会有杀手潜伏在内,或者是柯丽儿会不会折回来看看情况。
因此艾古斯丁、琴娜两人也留在格斯特的家中住上一晚。其中琴娜与常夏睡在一起,艾古斯丁与格斯特两人是分开房睡的。毕竟格斯特的家里大得很,客房就有不少。而琴娜与常夏一起睡还是怕受伤了的常夏没有办法好好照顾自己,也怕她单独一个人待着不安全,所以琴娜才提议和她睡。
两个女孩睡在一起对于她们而言反倒是好事,常夏就表现得很开心,说要与琴娜彻夜长谈。
对此格斯特、艾古斯丁两个男人是不理解,今天发生那么多事大家都很累,怎么还有心思去聊天啊。
在常夏进房间时,格斯特还嘱咐她说要好好照顾伤口,晚上睡觉时要注意睡姿,不要喝对身体不好的东西。
对此常夏连连点头并表示格斯特唠叨的样子像是一个老太婆。格斯特就无奈了,自己还不是关心她才这样烦人。
但说来也是幸运的,那次意外事件发生后常夏居然把命保住了。原本三天前那位歹徒用刀刺伤常夏的腹部,按照情况来看常夏是活不下去的,因为那刀很锐利,加上男人这么大力的刺去,可是会把身体都刺穿。但常夏还是活下来了,主要还是因为常夏当日穿得衣服里面有一块软垫。
软垫是刺绣用的垫子,那日在凯尔特市街头上常夏发现一家华人卖店,就买了这软垫。买来并不是要学刺绣的,只是图这个垫子好看,觉得用来当茶杯垫也不错。没想到就是这块厚厚的垫子救了她。
那日歹徒刺了常夏一刀后慌慌忙忙就跑了,他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杀了常夏没有,只是发现自己刺得那么大力料定常夏绝对会死。后来格斯特把常夏送到医院后,发现常夏的伤口并不深,虽然受伤了有血流出来,但伤得不深还没有刺到胃部和肺部等关键部分,因此好好治疗就不成问题。
那日发生意外后,格斯特迅速联系上艾古斯丁、琴娜几人,并且大家商量才组织出这一起意外装死事件。
因为杀手络绎不绝,就算把当日那个妄图杀死常夏的白人男子抓到,以后还是会有杀手过来的。
唯一能保障常夏安全的就是,伪装常夏死亡的消息,消息传了出去那位雇主知道她已经死了,就不会再找麻烦。
计划十分顺利,完成一切后格斯特回到房间里面,平静地躺了下来。这时艾古斯丁却敲门过来找了,格斯特还想着这家伙那么晚过来找自己干什么,应该不会是来找自己聊天的吧。
结果开门后发现艾古斯丁真要找自己聊天的,之前艾古斯丁还说很累要休息,现在却说睡不下。
结果两个大男人四目相对坐在床上。
格斯特翻起了白眼,很不耐烦地说:“你怎么还不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