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儿,你今年也二十有四了,岳姑娘开笈也有两年了,你们的婚事要赶紧办了才好。”
书房内,冷庄主看似闲逸地在和大夫人品茶,说的话却是带着天生的威严,让这句本来是慈父关心儿子的话语变得像下达任务,不得不完成的任务。
“是啊,然儿,别让纯尔姑娘等太久才好。本来你们两年前就该成婚了。”大夫人笑眯眯地说着,任何不好听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都有一种让人心甘情愿臣服的力量。
这就是冷轩然的爹娘,一位是铁铮铮的男子汉大丈夫,有着震撼人心的威严,他深信,天下是打回来的;一位是外柔内刚的巾帼女子,她的一笑,能让人在不自觉中为之沉沦的力量。
所以,不难想到,冷轩然的冷是遗传自己爹,那让人眼前一亮的笑容则是遗传自他娘亲。
此时,坐在一旁的冷轩然木无表情,没人知道他心里汹涌翻滚着的波涛。
如果是两年前没发生那样的事,雅然没有以死相胁;如果他那时迎娶了纯尔,他这辈子也就认了,说不定还能和纯尔做一对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夫妻。可是,为什么一年半之前要遇见忘昔,为什么她明明又丑又哑明明很累赘,却让他有强烈的保护欲,不想让她受一点点痛苦;又为什么会在不知不觉中让她在他心中有如此重的分量,以致他会不甘心被契约绑住,以致他现在只想找到忘昔,只想用毕生的时间和精力去守着她陪着她。。
冷轩然叹了口气,说出来的话是淡淡的,不带一丝感情:“爹、娘,孩儿,有自己喜欢的人,不想迎娶岳纯尔。”
“哦?”薇夫人挑眉看着自己的儿子。冷庄主也在听到儿子的话时抬起头来。
“自然,如果然儿喜欢,可以娶那女子为二夫人。”薇夫人微笑着说,如水的话语却是带刺的。潜意思就是:别妄想可以不娶纯尔就娶那女子。
“娘...”
“然儿,别忤逆**的意思。”冷庄主也开口了,打断了冷轩然想说的话。
“孩儿告退。”
冷轩然从没违反过爹娘的意思。所以,这次,他得想想对策,所以,忍一时风平浪静。一切等到找到忘昔再说。。
我从冰门花圃学到花门花圃再学到冰门暖棚,冰花宫所有的花都被我养了个遍。现在,在侍花这方面,除了姥姥和魔男外,冰花宫里就我最牛。
学习侍花的同时,我也终于摆脱了彭师叔的“笨蛋”噩梦,从制药司学成归来。并开始了由姥姥亲自教习药理穴位和针灸治疗。
姥姥说,现在的我,应该要做到拈花成药,莫要说在外面遇到病人,没有成药在手就不会医治,要知道,冰花宫的人治病都是“花在哪药在哪”。
要是以前听到这话,我可能会觉得姥姥在吹水,哪有这么神的人。现在只会笑笑,因为冰花宫真的有能力,让人变得很神。
我觉得现在的自己有点像庖丁。人家庖丁看牛,看到的是牛的筋骨脉路。我现在看花,看到的是花的药用价值,从花到叶到茎到根,还会预见到其果实。就像一个电脑程序,输入一个东西,会噼里啪啦出来一大堆解释。
时间在这平和宁静的生活中、不知今日何日的情况下,流过了两个年头。数数手指,我来冰花宫突然就两年半了。静下心来想想这两年半,就会惊奇地发现,时间像条直线,中间没有起伏没有折点。
两年半里,我和魔男从最初只会打闹的冤家变成无话不谈的知己。不过,仅仅只是,知己。
可是,这也只是我一厢情愿。都说,男女之间没有纯粹的友谊。我不是没感觉到,所以,我想,魔男对我好,也是建立在他喜欢我的基础上吧。
而我则没少明示暗示他不要喜欢我。
就像某次他下山办事回来,第一句就坏笑着问我有没有想念他。
我“说”:不好意思,本小姐没空想你,有空时也没空想你!
然后某人扬出了藏在身后的一大包零食,“唉,早知道没人想我,我就不费心思去买这些了。”
啊!!我的好师兄!!你师妹我可想你了,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因为我只要在你见不到我的时候才最想你!!
我一边奸笑,魔爪一边伸向那一大包零食。
魔男微笑。
在一旁翻找着心爱零食的我假装看不到某人笑容里的丝丝落寞。。
关于爱情,沉睡在我心里的两个男人,都是剪不断理还乱。我的所有精力都用来把他们深深藏起来,小心翼翼,不想忘记也不想记起。
所以,魔男,对不起,我不是看不到你的好,只是,我真的没办法回应你。
不是你不够好,只是,我们不适合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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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错别字还真多。。还有个笔误,,静如学医两年,算上之前的日子,来到冰花宫已经两年半了。。之前看了的亲表被偶之前的笔误混淆了。。
好消息,哥哥和魔男各多了半票~~吼吼~~~
凛宝宝即将出场了~~~托某不留名的童鞋的福~~偶准备临时加凛和浩的戏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