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爱歌的眼睛亮了一下,“不错啊,你这都看出来了?”
飞瑜见颜爱歌和北冥暖聊得开心,似乎是一点都不关注自己的样子,有些失落的往外走。
颜爱歌看着飞瑜的背影,“飞瑜,你等一下。”
飞瑜的脚下一停,紧接有些愁苦之色的脸瞬间就舒展开了。
眼睛也比之前亮了很多,“什么事?”
颜爱歌想了想道:“找神器原本是我自己的事情,就算是你现在要去,也记得不要硬来。你既然说过了你只是光明正大的去要,如果要不到就尽快回来,不要硬抢。”
飞瑜点点头,刚要说什么,颜爱歌就已经转头和北冥暖说话去了。
飞瑜的话卡在喉咙里,深深看了颜爱歌一眼,出门了。
这次来的着急了些,好多事情都没有问清楚。
穆青玄去哪了?为什么会丢下颜爱歌一个人?两个整天黏在一起的人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分开的?
飞瑜原本以为,穆青玄可能是先一步去找最后一件神器了,这才没问,但是现在看来,穆青玄并没有去找另一件神器啊,那为什么会不在颜爱歌身边?
难道吵架了?
可是看颜爱歌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吵架了的感觉啊!
飞瑜心里很多疑问,但是现下是没有时间去问了。
看了一眼颜爱歌的房门,飞瑜叹了口气,翻身上马,不管什么事情还是等回来之后再问吧。
颜爱歌见飞瑜走了,才看了看外面道:“怎么不见落兰?落兰去哪了?”
北冥暖朝门外看了一眼,“是啊,怎么没看见落兰,你等等,我去找找。”
北冥暖还没有出去,落兰就已经端着东西进来了。
颜爱歌抽了抽鼻子,看着落兰呲牙笑了,“暖二,我们有好吃的了。”
落兰笑了笑道:“就知道你贪吃,我看见飞公子拿来的东西,想着你肯定不愿意吃,所以自己弄了点。”
颜爱歌星星眼的看着落兰端进来的东西,落兰看着颜爱歌两眼放光的样子,一阵好笑,“还是和以前一样啊,这么贪吃。”
颜爱歌笑了笑,迫不及待的将落兰端着的东西都摆了出来。
很是丰盛,对于无肉不欢的颜爱歌来说,已经足够流口水了。
加了一大块肉放在嘴里,颜爱歌笑的将眼睛眯起来了。
北冥暖看了一眼飞瑜送来的东西,笑道:“怪不得你刚才说你自己不饿。”
颜爱歌狡黠一笑,“你看看飞瑜送来的东西,白粥,水煮菜,别说是荤腥了,就连盐都不见得有说多少,叫人怎么吃啊!”
北冥暖和颜爱歌抢肉吃,“那你刚才说不就行了,你是客人,飞瑜又不会不给你肉吃。”
颜爱歌吃了一大口青菜,“哎呀,你都跟在飞瑜身边多久了,难道还不了解飞瑜那个人?”
“我刚才要是说我要吃肉啊,他肯定会说,身上有伤,就应该吃点清淡的东西,这样才比较有利于身体恢复。”
北冥暖狂点头,笑道:”没错,他就是这样的人。”
颜爱歌道:“我也懒得为了这些事情和他争辩,索性就说自己不饿了呗。”
北冥暖眼珠子转了一下,“可是,要是落兰不来呢?难道你还还准备气外面吃东西?”
颜爱歌指了指自己的身体,“就我现在这个样子,能不能出了这府邸还是问题,还出去吃了。不过没关系啊,我空间里还有很多给小天准备的烧鸡。”
空间里的小天听到颜爱歌的话,猛地将自己的烧鸡保护起来。
北冥暖看着颜爱歌的眼神有些奇怪,“你这个人,太奸诈了,居然连自己宠物的吃的都抢!”
颜爱歌道:“那有怎么了?它要是敢说不,那我以后都不买给它了。”
小天乖乖从烧鸡前面移开,就差摇旗呐喊鼓励颜爱歌吃了。
北冥暖和落兰还算是淡定,大概是已经见惯了颜爱歌这副不要脸的样子。
颜爱歌想了想,正色道:“好了,别闹了,我们说点正事,落兰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唐青和唐欢到底去哪里了?你为什么会和飞瑜在一起?”
落兰给颜爱歌倒了杯茶,“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颜爱歌放下筷子,“那就慢慢说,我们现在别的东西没有,时间还是有的。”
落兰想了想,道:“好吧,事情还要从我们之前从东晋京城离开开始说。”
落兰当时带着唐青和唐欢离开,就因为那密书上面的内容没有记载关于唐家为什么会被灭门。
落兰和唐青,唐欢,就回到了唐家的旧址找线索。
在唐家的旧址上带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然而一点线索都没有。
落兰都要放弃了,却遇上了一个偷偷摸摸来唐家的旧址祭奠的老人。
那人一见了落兰,就老泪纵横,声称自己是
唐家出事的时候在,落兰还很小,哪里记得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可是那老人坚持说自己就是唐家的后人。
唐青和唐欢之前就被碧落宫的人追杀,八成就是因为是唐家的人,那个时候哪里敢轻易的相信别人。
那时节,颜爱歌他们还没有揭穿碧落的真面目,碧落宫也还是这西荒大陆上的三宫之一,落兰自然是当场否认。
可是那老人却突然亮出了手腕上的徽记。
这次,由不得落兰不相信了。
这徽记是唐家的族徽,不管是颜色的选择,花纹的设计,都是有自己的规矩的,不管是什么人都是没有办法模仿的。
那老人还说,在唐家出事之前,就已经知道落兰是金系的法师,只是那时候唐家的家主,也就是落兰的爷爷好像预感自己家中会出事,落兰的天赋又是西荒大陆上的稀缺,因此不敢随意外传。
颜爱歌点点头,“这么说起来,这老人家不仅仅是唐家的旧人,而且应该是你爷爷身边一个很重要的人啊。”
北冥暖点点头,“是啊,要不然,这么机密的事情,这老人家怎么会知道。”
落兰道:“据这位老人自己说,他是我爷爷身边贴身的奴仆,只是当时我们三个都太小,稍微大一点的唐青对于唐家的记忆也是模糊的,哪里能想得起这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