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部里狐狸悠闲的品着大队长给他泡的好茶:“嗯不错,黄山的毛峰,大队长,你这有多少?匀点给我,我就好这一口茶。”
方建笑着丢过去一个尚未拆封的茶盒:“你这只狐狸,就你鼻子尖,我这儿有点什么好东西都逃不过你那只鼻子,哎,你说说你都多大了,眼看着就三十了,打算什么时候说个媳妇好好过过日子?几年前旅长想着给你介绍个对象被你给跑了,这下你可跑不掉了,人我已经叫来了再有个十来分钟估计也到了,你可别给我掉链子啊!”
老狐狸一听这事,差点被茶水给噎着:“你就为这事把我找来啊?大队长,这个兄弟们还等着我回去宣布训练方案呢,这样咱们改天啊!”
“你小子想都别想,怎么的,大门今儿我守着,你还能跑了,给我老实呆着,别给我找借口,老子今儿个就强按着你这头蛮牛喝水了怎么着!给我老实呆着。”说完方建反手将门出去将门锁住,得意的走到隔壁跟政委汇报着自己的战斗成果。
老狐狸急的恨不得破门而出,这不是坑人吗,有这么相亲的吗,越想越不是味,回头看了看窗户,笑的那个惬意:“让你锁门,我这个堂堂特种兵精英能让你个破门给锁住了,拜拜了我的大队长,让你小瞧人。”打开玻璃顺着下水管溜了。
方建在隔壁也懵然醒悟,大呼不好,吓得政委一愣:“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哎呀失策了失策了,政委我们打赌,那小子现在肯定已经在返回雄鹰的路上,你信不信!”
政委一脑门的雾水:“怎么可能,你不是把门反锁了吗?”又是一个激灵,两人默契的看着窗户:“我明白了,那小子一定是爬窗户了,失误啊失误,老方,这特种兵也是你一个破门能锁的住的?”
大队长政委这头还在纠结一会儿怎么跟人家姑娘解释,这头狐狸却乐呵呵的开着车返回雄鹰,看了看天色还不晚,想想也是许久没去看看狼神那群小混蛋了,调转车头朝着狼神基地开去。
老狐狸的到来让这群往日的部下们异常兴奋,风狼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怎么着军士长,见到长官也不敬个礼?瞧瞧这满屋子就你级别最低,这是目无长官还是几个意思?”
兄弟们挤得整个作战室都有些站不下,狐狸不慌不忙的走到风狼面前,一脚踹向得瑟的风狼:“边上呆着去,别以为你是个中校就给你面子,这儿的小家伙们那个不是我的老部下,干部们都给我站好了,给我这个老首长敬个礼来瞧瞧。”
刷的一声,狼神的战士们向着老狐狸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军礼,看的风狼满心的醋意:“嘿,这群小白眼狼啊,对我这个队长都没这么忠心的,行了行了都滚回去,告诉食堂晚上加菜。”
战士们兴高采烈的离开作战室等着晚上的聚餐,风狼拉着老狐狸坐到茶几旁:“哎,你那个雄鹰都已经长大了,你这个狼神真正的队长总该归位了吧?总不能老让我这么给你干着吧!”
老狐狸瞧了瞧窗外那群兵,心里暖暖的:“哎,你干的不是挺好吗,我都已经习惯了,当不当干部、领导的现在也没那么重要了,你啊继续这么干着吧,我现在是军士长,咱这待遇比你这中校可还高,除了不是干部咱也不差哪儿去,雄鹰我现在放不下!”
风狼不乐意的将杯子狠狠的放下,桌子被砸的砰砰响:“你小子脑子是被砸坏了吧?脑子长草了还是怎么的?当年是你说只要雄鹰成长到足够的高度你就回来,你瞧瞧外面那群兄弟,哪个不在盼着你回来,还有那群牺牲的战友们,哪儿不到死都盼着你能再当一回他们的队长,你以为我为什么来当这个狼神的队长,上面早就想调我去下面的野战部队我这么挺着还不是为你小子!”
老狐狸憨憨的笑看着风狼:“哥哥,这几年辛苦你了,一直帮我照顾着这群小子,但是我现在很满足,你难道想我带着一生的内疚过日子吗?再说了咱们特种部队能活下来的有几个?早晚都要去跟兄弟们报道去,也不在乎这一时一刻的分别,行了行了,我早就做出了抉择你就别再劝我了,走走走,我这都饿的肚子打滚了带我去食堂好好搓一顿,想死大师傅做的红烧肉了!”
风狼没好气的跟在身后:“红烧肉、红烧肉,你小子就知道红烧肉,从猛虎到黑鹰你小子唯一没忘的就是红烧肉,没心没肺的玩意!今儿给你吃死算了!省的老子天天给你提心吊胆的!”
堕落的非洲基地,鸿鹄抱着重伤的雪糕满脸的愁容,他们刚刚完成一项任务,按照罗迪克的命令刺杀最后一名隐藏的堕落王子,可惜好不容易打入进内部的雪糕却在执行的第一次任务中就收了重伤:“雪糕醒醒,千万别出事啊,否则我怎么跟鸟巢交代啊!”
罗迪克满意的接收到鸿鹄传来的消息,此刻他再也没有了后顾之忧,只要一心一意的解决那个老家伙他便是堕落名正言顺的皇帝,至于那个新人雪糕的死活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只要有一口气鸿鹄一定会把人带回来,没什么好担心的。难得舒心的开了瓶红酒,仔细的品尝着这如献血般艳丽的美酒:“真不错,要是再来点新鲜的少女的血液那那才是正真的完美。”
三天,鸿鹄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才把吊着一口气的雪糕拖了回来:“王子,我们回来了,只是雪糕需要马上手术!”
“不急鸿鹄,那个雪糕真的不是卧底吗?要不要把她送给你,我知道你已经许多年没有碰过女人了,怎么样这个提议不错吧!”
虽然罗迪克只是一副开玩笑的口吻,但是了解他的鸿鹄心里却暗叫不好,这个家伙已经打定主意要让他和雪糕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