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四方凌动,滚滚嗡鸣,天地间风云皆动,一道道虚幻的大世界虚影,随着羽皇的脚步起伏不断,乱转三千,恐怖的大世界气息,俯冲万里诸天。
“永恒无疆!”
“永恒无疆!”
“永恒无疆!”
祭坛下方,环绕着四方诸天的永恒大军,齐齐放声大吼,无尽的声势,鸣震诸天寰宇。
轰轰!
巨大的七彩祭坛,霞光浮动,随着羽皇的一步步踏出,发出一声声震天的鼓鸣。
七彩的祭坛,共建有九重天台,意为九重天宇。每一重天台,都有着九十九个阶梯,意为九九登天。
祭坛之上,羽皇一步步踏出,很快便是来到了祭坛的巅峰。
此刻,只见祭坛之上,早已是摆满了各种祭祀之物,一眼看去,无论是龙案、香纹,还是跪垫、大鼎、龙烛等等,一切祭祀之用的东西,都已是摆放齐全,无一所缺。
“镇国神物,出!”
祭坛之巅,威严的扫了四周,突然只见羽皇双手一展,大喝一声,下一刻,只见两道充斥着无尽气运神辉的皇族神物,倏然出现在了羽皇的双手之上。
此刻,只见羽皇右手之上的是一件方形之物,它正是永恒帝国的镇国天印;而在羽皇的左手边,则是一个长方形的榜单,它正是永恒帝国的封禅之物,永恒天碑。
“镇天神运,封禅诸天,定天印,永恒碑,归位!”
哗哗--
祭坛之巅,只听羽皇一声低喝,定天印和永恒碑齐齐一震,带着滚滚的皇者威压,瞬间飞到了龙案的两侧。
此时,只见定天印的印底正对朝下,而永恒碑则是正面朝天,一个朝下,一个向天,正是象征着下镇九幽,上封苍冥。
“煌煌诸天,承天皓物,国运已满,朝运当立,今时今日,永恒封朝!”抬头直望着诸天,羽皇突然大吼道。
“朝运当立,永恒封朝!”
“朝运当立,永恒封朝!”
“朝运当立,永恒封朝!”
……
这时,只见四方诸天之中的所有永恒大军,瞬间全都跪拜了下来,个个口中震天长呼,洪亮的声音,直震九天。
轰隆!
半空中,突然传来一阵威严的轰鸣声,接着,只见苍冥中,顿时发出了一股无上的上苍之光,直接照在了祭坛之上的羽皇身上。
霞光披身,瑞彩万千,周身神威缭绕,皇气涤荡,此时,沐浴在上苍之光中的羽皇,恍如一位天地的君皇,充满着无尽的高贵。
“气运现,神辉聚,如今吉时已到!”祭坛下方,紧紧地望着羽皇,骨王等人齐声大吼道。
“封天开始!”
突然,只听一阵大吼传来,闻声,羽皇神色一震,瞬间对着龙案跪了下来。
在诸天万界之中,无论是哪个朝代,都有专门的祭祀之人,负责宣号,行祭祀之礼,而刚刚的那道高呼,正是永恒帝国的祭祀人员所发出的。
“一跪苍天!”突然,又一声大吼,倏然自天地间传了过来。
“一拜!”
闻言,羽皇面色一正,缓缓地参拜了起来。
“再拜!”
“三拜!”
……
三拜之后,羽皇方才起身。
然而,这时,就在羽皇刚刚要进行第二次跪拜的时候,一声突兀地怒吼声,倏然自天际传了过来。
“尔胆!天王皇朝境内,谁敢逆行封天?”
轰隆!
一声滔天巨响,接着,就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十几辆气息滚滚的巨大战车,倏然划破无垠苍冥,猛然自虚空中冲了过来。
“天将之都,他们这么快!”
“是啊,他们终究还是来了。”
虚空中,望着突然出现的十几辆标志着天降之都符号的巨大战车,骨王和妖老等人都是脸色无比难看的道。
“哼,无妨,小小的天将之都而已,还不足为虑!”冷冷地看着空中,地坤之主脸色不屑的道。
“没错,封天不可停,你们在此守护好王主,继续封天,我们率领诸天二十四战部,去挡住他们!”天乾之主神色坚定的道,说完,深深地看了羽皇一眼,随即,只见他身形一闪,瞬间来到了高空中的那辆七彩战车之上。
“诸天二十四战部听令,随我拦住来敌,坚决不可让他们,阻碍到王主的封天大业!”七彩战车之上,天乾之主无比威严的怒吼道。
“是,末将遵令!”
虚空中,随着一声高呼传来,只见原本盘踞在四方诸天的二十四古朴战车,瞬间而动,带着无匹的战意,齐齐驶向了高空中那新出现的十几辆战车,与他们在高空中紧紧地对峙着。
“诸天二十四战部?大秦王朝的七大主力战队之一!竟然完好无损的保留了下来?这怎么可能?”高空中,看着冲来的二十四辆战车,天将之都的大军中,一位身穿金色华服的男子,突然眉头紧皱的道。
“哼,不可能?就连你都能当上天将之都的将王,你说还有什么不可能?”这时,只听一声冷哼,乾坤二主驾驭着七彩云霄舰,倏然飞了过来。
“乾坤二主!真的是你们?想不到真的还在?竟然还活着。”脸色微惊的看着乾坤二主,那个身穿金色华服的男子,也就是乾坤二主口中的将王,神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脸色阴沉的吓人。
“哼,你们还没死,天王皇朝还未灭,我们岂敢先死!”这时,只听天乾之主冷哼一声道。
“哈哈,想灭我天王皇朝,你简直就是白日做梦!”闻言,天将之都的将王,冷笑一声,道:“想当年,你们大秦王朝在巅峰之时,尚且都不是我天王皇朝的对手,更何况是你们现在这些残兵旧将?”
“不是你们的对手?”听了天将之王的话,乾坤二主瞬间疯狂的大笑了起来,随即,只见他神色一冷,满含杀意的道:“你敢不敢指天再说一遍,我大秦王朝不是你天王皇朝的对手?”
闻言,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只见天将之王的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波动,这丝波动,来的快,消失的更快,仅仅只是瞬间之间,他的眼神便再次恢复之前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