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讨论过后，话又回到了原点，这张白纸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们说会不会意思是一切都是白搭啊。”易天行提出了一个极不靠谱的推论。得来的结果是林林和程小悠的两个白眼。
“那你们觉得是什么意思？你们两个这是什么眼神，有本事自己上啊。”易天行叫道，“说啊，说啊，谁说不出谁是孙子。”
“我觉得，要是那个王婆没给你这个东西，可以假设两种可能，其一，没有任何意义，就是为了迷惑你，其二，有意义。”程小悠道：“第一种不用讨论，先来说说第二种，首先，她给你这个东西就表明想告诉你说明东西，因为纸张一般意义上本就用来写东西的。”
“总不见得是用来让你擦什么东西的吧。”林林随口吐了个槽。
程小悠白了他一眼，没有管他，“那她为什么直接告诉你，或者说直接写到纸上呢？而且刚刚林林也说了，他也感觉到，那个王婆似乎有什么话告诉他。那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白纸的意思是我有东西要告诉你，但是我不能告诉你。至于为什么不能呢，我也有一个猜测。林林之前也说过王婆主动谈论了养鬼的事，虽然听起来是由笔仙问题自然而然转过去的，但是排除开这点，谈论养鬼的内容是最多的。那是不是可以认为她是被自己所养的鬼反噬反制了呢。而且笔仙的问题应该也是她主动提起来的吧。”
说完这么一大段之后程小悠发现两人都没有反应，于是抬头看了看两人，却发现两人正瞪大眼睛看着自己，“怎么看我干什么？”程小悠有些疑惑：“是我分析的有什么不对么。”
两人仍旧是没有反应。
“喂，你们干嘛呢。”
林林和易天行恍然回过了神来。
“没什么，我觉得分析的很好。”易天行算是被震惊道了，“比我的好多了。”
“这也没什么，我现在不是什么辅警么，所以我最近看来很多刑侦方面的资料。这中问题还是很轻松的。”程小悠不好意思道，“而且我还不是专业的，所以应该会漏掉很多东西，所以大家想想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吧。”
“那岂不是……”易天行好像想说什么。
但是被程小悠直接打断了，“对啊，你们要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是很难瞒过我的哦。”程小悠眼睛里写着狡黠二字。“林林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但是依旧张大了嘴，“我觉得我已经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了。”
“不对啊，”易天行道：“我记得那个王婆不是还说要帮林林解决笔仙的事么？怎么看都不像是有被反制的样子啊。”
“你敢保证她只养了两个？她既然能养一个小鬼和一个女鬼就能养第三个、第四个。”程小悠道。其实程小悠不知道神婆最开始的初衷是只养女鬼的，但是两鬼一体，所以才看起来像是养了两个，实际上严格说来只能算是一个。
“没错，据我感应那两个鬼还不至于能反制那个神婆。”林林道，他是最有话说这句话的人，因为他唯一和母子鬼、神婆双方都有过接触，甚至还和两个鬼对过阵。
“所以说现在的情况就是神婆被另一个鬼反噬了？”易天行听了程小悠的一番分析过后老实了不少，“那会不会是那天晚上来找我的那个？”
“你问我干什么？我又不少神仙。”程小悠见易天行看着她，于是这么回应了一句。
“应该不是，如果是能反噬神婆的鬼应该用不着借助尸体的来威胁你的。”林林如有所思，似乎在回想那天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