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是自己人。”林林毫无违和感的就把那个女鬼归为了‘自己人’一类。
程小悠则的面色不善,任谁被别人吓了一条然后被告知的自己人心里都会不爽,更何况那个主体还压根儿就不是人。
“让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易天行,”随后林林手指向程小悠道,“程小悠。”然后转过头对着程小悠,把手指向那女鬼道,“这位是……呃……是……”林林把头转回来望着女鬼,脸上有些尴尬,“请问贵姓芳名啊。”
“不知道。”这是女鬼的回答。
林林下意识的转过头去道,“这位是不知道,恩?”林林意识到不对又回过头去,“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咯,”女鬼悠闲的飘在屋子上方,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你看我干什么。”
“好吧,那这位鬼小姐。”林林道,“村里人怎么称呼你呢,俗话说人在江湖飘,名号最重要,在这地儿混了这么久,总不能两个名头都没有吧。”
“他们叫我阳气鬼咯。”女鬼回应道,“也有叫我勾魂女的,因为他们觉得我会勾引人的魂魄。”
“这都是什么名儿啊。”林林都懒的吐槽这些名字了,“有机会介绍只老鼠给你认识,我觉得你们会有共同语言。”
林林这自然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吐槽这些名字了,在林林脑海中恐怕只有那个‘灰机’能和这些名字匹敌了吧。可是女鬼压根就还不认识老鼠精,所以也领会不到这个梗了。
“想当初我老爸刚出来混的时候,我们那一片都是又我老爸罩的,江湖人称……。”
“屁股不痛了是吧。”程小悠没好气的打断了林林的话。
这不是突然有状况发生么,所以林林在刚才已经把裤子给穿上了。
“你不说还好,”林林突然又换上了一副苦瓜脸,“你这一说我还真就觉得愈发的痛了,哎呦,我的屁股。”说道最后林林居然还吆喝上了。
“喂,道士,你怎么了?”女鬼飘在空中,居高临下的看着林林,“前面看着你都还是活蹦乱跳的么。”
“哦,是这样的,”易天行结果了话头,“本来他还是好好的,直到他的膝盖……哦,不,直到他的屁股中了一枪……”
易天行绘声绘色的讲述了林林中枪的经过,程小悠和女鬼都听的认真。末了易天行还问一句,“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有啊,”没想到女鬼直接回应道,“早说嘛,你转过去趴下。”后面这就她是对着林林说的。
林林依言照办。
“裤子脱了。”女鬼又道。
“呃……”林林尴尬的转过头来。
“看什么看啊,脱啊。”易天行在旁边起哄道。程小悠已经自觉的转过头去了。
“我这个…那个…其实……”林林结结巴巴道。虽然对方是个女鬼,但是这也太……那个啥了吧。
女鬼有些不理解眼前林林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情,只能呆呆的看着易天行。
“什么这个那个的啊,”这种情况下易天行自然是应该他出马了,只见他猛然挺直了身体,也不对着林林,而是对着窗外,然后悠悠道,“也不知道这村里猎枪铁砂的卫生状况怎么样,要是他们打猎上子弹之前会不会用消毒水个给铁砂消个毒什么的,万一伤口感染了,然后再来个几十种并发症什么的,啧啧…那屁股,想想就好玩儿,”然后他又接着道,“其实消不消毒都是其次是,最怕铁砂上有铁锈什么的,那样的话破伤风的可能性就比较大了,感染还是小事儿,破伤风可是会死人的。还有其实这都不是最让我担心的,我最怕的是……”
“行了,我脱还不行么。”林林听的是脸色发青,虽然知道他是满口的瞎咧咧,但是林林还是屈服了。
“嚯嚯~~这就对啰。”易天行得意的声音传来,“回去叫小悠给你买个猪屁股炖了,保证你的屁股依旧光彩照人。”
“你少说两句。”对着墙壁的程小悠终于忍不住出声了。
“好了,我要开始了。”女鬼从半空中飘了下来,站在了林林的屁股后面。然后把脸逐渐的凑近了林林的屁股。
而此时的易天行已经是默默的打开了手机的录像功能。
林林只觉得有个冰凉的东西贴上了自己冰清玉洁的屁股,几股细微的寒气就渗入了自己的伤口里面。接着林林就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屁股里的那些铁砂在开始被慢慢的往外拉扯。
林林尽量的放空自己脑袋,不去脑补此时的场景,可是……旁边还有个易天行呢。
“嚯~”易天行发出了一声怪叫,“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毒—龙—钻?”易天行一字一顿的说出了那三个字。
作为一个正常的热血青年,林林自然也是阅过无数岛国爱情片的,正所谓:阅尽天下***,心中自然****。在听到那三个字的一瞬间,林林脑海中一直强力控制的脑洞瞬间打开,半秒不到的时间他脑海中就出现了数种场景,然后……林林自己恶寒了一个,猛然从床上蹦了起来。
“行了。”女鬼轻喝了一声也刚好把铁砂给吸出来,“好了,你穿裤子吧。”
林林脸色铁青的穿好自己的裤子,然后面色不善的望向了易天行,而后者此时刚好把手机给收起来。所以林林自然没可能知道刚刚某人已经全程记录下来了。
“你看我干嘛啊,还不快回床上趴着,东西一取出来就觉得自己痊愈了是吧?”易天行可谓是影帝级的人物,脸上楞是没有一丝破绽。“那边面壁思过的那个,可以把头转过来了。”
林林惺惺的收回视线,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然后把视线放到了女鬼身上,三秒过后才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多谢了。”
“不用,”女鬼倒是没有觉得尴尬,也没有易天行话的影响,她一直呆在这村里,脑子里没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而此时她的想法很简单,“再请我吃一顿当做报酬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