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已确认过所有药材。”刘翰从着廊的另一边走来,福身行礼道。
“进去吧。”
“皇上。”
手,刚搭在门上,身后的刘翰便又开了口。回首而望,只见刘翰已跪落在地,道:“皇上,您双目中略带血丝,想是这几日休息欠妥所致,两日后,您又要急赴紫金山率军出征,臣恳请皇上以龙体为重。李家小姐这边,臣定当尽我所能…………”
淡淡一笑,覆在门上的手微微用力后,将它推了开,唇边亦低语道:“朕自有分寸。”
听着门开的声,看着他入的影,一直盯着屋门未离的她,终是露了笑,虽无力,却是欣慰。
“我,还以,以为,你生敏儿气,不回,来了呢。咳~~~~你出去好,好久了呢。”才坐到她的身旁,袖角被已被她的小手拉了住,头微微侧靠,她**地说着。
指背轻轻地拂过她的颊,那种眼神,只属于她。
“起来喝药吧。”枕着她的肩,他将着绣枕竖起放在榻背上,让她靠着,随后转身取过桌几上的药。
“呃……我怕”她低低一吟,朝着他的身旁又靠近了一些。
循着那双潋滟美目瞅去的方向,不远处的刘翰正从着一卷长布中取针过火。怀中的小人儿,怯怯地说着:“我,我能,能只喝药么?”斜眼偷望着柴荣,扑闪着羽睫,生怕他生气自己的胆小,虽然他从未说过。
“敏儿,喝了这付药,就不会觉得疼了,刘太医针术很好,你要相信。”
“喔……”她撅着嘴,轻轻道:“可,可是……”
捧起她的手,轻握着,一双星目宠溺地望着她:“敏儿,前些日子,李彝殷上了个折子,夹着道信函,问他这个义妹什么时候再去夏州?”
“夏州?!”李敏忽而抬起了头“真的吗?”
“等你好了,我带你去。”
弯弯的唇,露着她浅浅的笑,时才忌怕的痛已然忘却,此刻,她的脑中只是回忆着与他一起在夏州难忘的日子,驰骋在夏州的草原,躺在舒卷的白云之下,听着他在夕阳下的倾诉,好美,好美……
****
关于夏州的故事,宝宝自认为相当的美,以后会介绍到。嘿嘿…… 李彝殷,定难节度使,以后会在故事中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