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寻踱到桌案前,指着那上面草图,认真地道:
“这座城名为沛,因为西方傍着一条名叫沛水的河而得名。那本是我天贤国土,是我军的驻扎地。但是最后一战却失了,现在被离厥占领,成了他们在我天贤国土上霸占到的第一座大城。”
“他们的王候叫什么名字?如今在沛城里吗?”素儿已然坐到椅凳上,手里握了一盏茶。
周寻点头:
“他在城里!以前沛城有户大宅,全族经商,家产很大,府宅也修得宽敞气派。他们的王候就占了那座宅子做为自己在沛城的宫邸。说起来,六年前与离厥的那一场大战,对方是伤了原气的。甚至最大部族存活下来的王子都带着宝贝逃到了安平国。据说那王子后来并没有再出现过,好像一入了安平国的皇宫,人就凭宫消失,再也没有出来。”
周寻想了想,继续道:
“现在这个王候名叫越托,据说是那王子的表哥。年纪到也不大,三十出头,很是骁勇善战。纵是策王那样的身手,与他有过一次阵前交锋,也足足过了两百多招分不出高下来。”
“越托……”素儿轻声地重复着,再一抬头,对上周寻的眼:“可有方法送我进城?”
“这……”周寻有些为难,“离厥人生性残暴,入了沛城之后便开始大肆屠城。男人一律屠杀,女人要看姿色,好的留下,不好的送入军营取悦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