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姐脸上顿时一囧,嚅嚅嘴,半响也找不出合适的语言回答。
男人将渣姐脸上的表情变化统统看在眼里,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只是很快就被一抹诡异邪气盖住,大手的力道不断加重,俩人的身体贴紧的密度也逐渐减少。
“父亲母亲的关系?还是……夫妻关系?小姐,你说说看,我们是什麽关系?”
男人恶劣地在她耳边吹气,身体极为敏感的她顿时不受控制地抖了抖身子,一阵恶寒。她迅速反应过来,猛地挣扎出男人的怀抱。男人倒是没有为难,甚是好心的顺着她的挣扎放开手。
远离男人三米远,渣姐才站直身体,整理自己因挣扎而凌乱的衣领,再抬头时,她脸上已恢复了之前的平静,用极为礼貌的言语道:
“先生,很抱歉我之前对您说了谎,但我是出于好心,希望您能谅解我善意的谎言。”
“善意的谎言?”男人冷冷一笑,俊美地脸上慢慢扭曲出一个诡异地微笑,“很遗憾,我非常不幸的把它当真了!”
“噢,”渣姐状似懊恼地摸摸脑门,为难道,“可是先生,我对有妻之夫、有子之父一点兴趣都没有。”
男人面色一沉,笑容也越发诡异,“是吗!真不巧,我似乎对与小毅有母子关系的小姐你,非常感兴趣!”
自知在争论这种事情上,她永远没有胜算,渣姐顿时把脸上的为难一收,一本正经道,“先生,我长话短说,下次请看好自家的孩子,不要再让他随随便便就离家出走,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像我这样‘单纯’,‘傻愣愣’地帮你把人送回来!”
“单纯?”男人重复一次,声音一下子转为愉悦的轻快语调,“或者我们可以把它称之为命中注定?”
“很遗憾,我不信命。”渣姐毫不犹豫地否决,然后转身拿过沙发上的包包,向男人微微点头致意,“那麽,天色已晚,我也该走了。今天打扰了,非常感谢。”
说着,渣姐避开男人所在的位置,脚步不急不缓地向楼梯口走去。
“禾小九!”男人怒吼地声音中带着几分气急败坏。
渣姐头也不回,毫不犹豫地反驳,咬字清晰,让人想听错都难:
“很抱歉,先生,我并不是您口中的禾小九,我的名字叫费小茶,不过大家都叫我渣姐,先生贵姓?啊咧啊咧,算了,我也不需要知道,反正也不会有见面的机会了。对了,待回去的路上我也不知道我要做什麽事情,先生有什麽建议吗?先生您好像是上海人士,给我个建议怎麽样?啊,去海边玩怎麽样?听说上海的海边可是非常出名的观光景点,不过就是据说海边的命案也比较多,先生,你说是不是?啊呀……真的很想去看看呢……”
男人的脸色顿时难看至极,竟然眼睁睁地看着渣姐下楼梯,背影消失。
渣姐几乎是以绝对狼狈的姿态离开小区,急促的脚步,半分不容耽搁地动作,都泄漏了她在赶时间的事实。
渣姐此刻是赶时间的没错,因为她倒车出来后不久,身后就被一辆车跟踪了。在这种情况下,渣姐倒不是惊慌,而是体验到另一种刺激。她踩着油门,不顾市内的红绿灯阻隔,一路横冲直撞地躲开了那辆跟踪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