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移开视线，迈开步伐走在了前面，“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梁思成跟上，“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
“我坚持。”他微笑，却是看得出来，的确是很坚持。
方依彤无奈只得点了点头，“那我打电话让司机不用来接我了。”
…………………………………………………………………………
调查所花的时间比方依彤想象的要短的多。
三天后，当梁思成约她吃饭时，告诉她调查已经有结果了，她忽然有点不敢面对了。
拿着手机，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语气平静着，“呃，不方便在电话里说吗？”
梁思成却没有打算在电话里说，“不太方便。”
听到这四个字，方依彤脑袋就轰了一声，炸开了。
心底的直觉告诉她结果是不想她看到的，可是理智又在告诉着她，不能就这样放弃了。
最终她同意地点了点头，“哦，那好，晚上见。”
下午的工作也做得很心不在焉，她一直在想着幕后的人，不要是齐枫，不要是他。
可是……
晚上安静浪漫的西餐厅，方依彤在梁思成的对面坐下。
桌子的上面放着一个文件袋，方依彤从一落座，眼神便一直落在文件袋上。
那里面，就是结果了，是吗？
她伸手想要拿过，却被梁思成按住，“依彤……”
方依彤露出牵强的笑，笑容难看，“怎么了，我不可以看吗？”
梁思成越是这样藏着掖着，就让她越是难受。
这说明，结果是不能让她看到的，又或是结果，是让她难以接受的。
“你要有心理准备。”梁思成望着她，“结果……可能有些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