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成挑了挑眼，“估计是吧。”
“……”黑线从方依彤的额际冒出，他还装无辜？！
“不会是你包场了吧？”虽然她觉得她问这个问题本来就是多余的。
梁思成微微地笑了笑，“也许。”
说着，他做了个请的姿势，方依彤很是不安地走入，看着他为自己拉开座位。
“请坐。”他说。
方依彤只得坐下，却还是有些不安地笑看着他，“这样，我会很不安的。”
只是约他吃个饭而已，犯得着包场吗？
梁思成坐到她的对面，“不安什么？”
“怕我吃了你不成？”他凝望进她的眼睛。
他们中间隔着的是烛台，微弱的烛光，在彼此的的眼中倒影。
方依彤愣了一下，然后垂了垂眼，“你真会开玩笑。”
梁思成扯了扯嘴，打了个手势，让侍应生上前来点餐。
点过餐之后，他合上餐牌才说，“我来时，的确是有心存别的意思的。”
方依彤抬起手，拿过水杯抿了一口，疑惑地望着他。
“以为我有机会了。不过……显然，是我多想了。”梁思成不怎么介意地看向她，“你是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吧？”
“……”难道她做的就这么明显么？
方依彤很无语，同时也很尴尬，“呃，我……其实只是想跟你打听一下而已。”
他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看着她，意思让她继续往下说。
“你在S市有没有认识比较厉害的人？”
“厉害的人？这个厉害，你指的是什么？”梁思成不解地反问。
方依彤深吸了一口气，“我想查一下，之前出现的绯闻是谁爆的料。”
梁思成微微地蹙起了眉，凝望着她的眼睛，好一会才说，“前些日子S市的那些不利于你的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