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方依彤看着伊雅娴，“我不相信。”
“不相信，你就去查好了，以你现在齐大小姐的身份，应该没有什么会查不到吧？”伊雅娴摇晃着手中的酒杯。
凉凉地说，“你跟我都不过是被他利用完就抛弃了的可悲女人罢了。”
后面伊雅娴说什么方依彤已经无法去听了，她转身走出了包房，失神落魄。
抛弃并不算什么，分手也不算什么。
算什么的是，他要这样毁了她的名声。
如果她的身份不是齐云飞的女儿，如果她只是那个小小的孤儿方依彤，她甚至现在在哪，她都不知道……
齐枫，怎么可以这样残忍地对她？
“去分公司。”方依彤上了车，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
车子朝着分公司驶去，可是走到一半，方依彤又反悔了，“算了，回A市吧。”
她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齐枫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会才被他接起。
他低沉的声音传来耳际，方依彤紧紧地捂着手机，一字一字地问，“是不是你做的？”
“……”手机那头传来死寂般的沉默。
方依彤的心一点一点在往下沉。
“那些爆光的新闻，是不是你爆料的？”这一次，她问得十分的清楚明白。
不让自己再有臆想的退路。
齐枫没有答话。
“到底是还是不是？”方依彤低吼，心已忍不住揪着疼。
那呼之而出的答案，她已经预料到了百分这九十九，可是，她仍然要他亲口说出来。
“依彤，事情……”齐枫烦燥地将领带扯开。
他站了起来，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
该死的伊雅娴，这么快就告诉方依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