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地走向苏姬，像是中了邪一般，然后朝着她被淡淡光辉笼罩下的脸，伸出了他的手。
有刹那的失神。
他本想要触摸一下，她圆润光洁的脸蛋。却终是像是顾森明一样，摸了摸苏姬的头。然后用他一贯的语气开口道：“有你一个，还不够吗？”
就当他是片刻的不知东南西北吧。
就让他瞬间忘记自己吧。
就让顾青城，短暂的，不是顾青城。
“哥哥。”苏姬有些害怕地看着眼前的顾青城。他眼里的光芒着实地让她害怕了，那黝黑地闪烁着莹莹光芒的眼睛。像是他拿着刀，站在自己的床前，看着床上的她时的那双眼睛。又像是，他将她逼在了墙角，用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时，盯着她的那双眼睛。
她不知道这回，会是什么。
她没有想到的是，顾青城竟然只是用手，摸了摸她的头。像是长辈对待晚辈的姿势。这时候的他，完全像是一个哥哥，一个疼爱自己妹妹的哥哥。
这，真的太像，一个梦境了。
“嗯，小三老三还真说对了一件事。”顾青城瞬间恢复了顾青城，他黯然涌动的眼睛也最终恢复了平静。他不再看苏姬的脸，反而随着她的脸，一点点的滑下，直到停留在了，那朵纯白色的大蝴蝶结的抹胸位置。
那朵白色蝴蝶是如此地清纯，立在她的胸前，像是随时都可能翩翩飞起。而蝴蝶下面的位置，却是一眼就可以，看出“内涵”的大小……
还真是，让人提不起兴趣的尺度啊……
“嗯？”苏姬反问了一句，一点儿也不明白，顾青城到底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