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鬼姐姐,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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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赢钱被抓

飞菲得知自己的妹妹被绑票了之后非常的担心,可眼下也只有牧祁然看的见自己,所以在离开了集团之后,她再次要求牧祁然帮她,帮她救出他的三妹飞芸。至于欧阳风,虽然拿不出什么证据证明牧祁然就是跟绑匪一伙的,可把人给轰走也算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牧祁然有些失落,工作没得到,还被集团的一个高级总监误会并修理了一顿。飞菲看出了牧祁然的心思,就说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的,可是,当我求你了好不好,你一定要帮我,帮我救我的妹妹。”

听到这话牧祁然就不理解了,人被绑票了找他有何用,报警交给警察处理不就得了。

可殊不知,飞菲是了解的,考虑到飞芸的安全,飞流家是不会报警的,而现在整个飞流家上下估计也心急如焚,他们并不差钱,可是如果按照绑匪的要求送钱过去,说什么飞流仁也过不了心中的那道坎。飞流仁是一个非常自傲的人,无论是在商场上还是在生活中,他不会向任何对手或者敌人屈服。所以对于他来说,送钱过去,就等于向绑匪屈服。

于此,飞菲自己也想出一份力去解救妹妹,自然得让牧祁然帮助自己,毕竟除了他之外的人是看不见听不到碰不到自己的。如果自己和牧祁然合作起来的话,说不定警察还不如他们来得有效果呢,只不过牧祁然冒的风险比较大罢了。

牧祁然看了看一边苦苦哀求的飞菲,又看了看蓝蓝的天空,似在犹豫。

“好吧,我帮你,可是……你也得帮我一个忙,就一次!”牧祁然沉默一阵子之后的就说道。

“好,什么忙我都帮你!”飞菲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但随后看见牧祁然一脸坏笑的样子,心中不免起了疑虑,便问道,“你……你要我帮你什么忙?”

“我今晚要去一趟赌场。”牧祁然言简意赅,点到为止。

不过飞菲自然是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图,他想利用自己帮他赌钱。

现在飞菲才觉得,牧祁然是这么一个不正经的男人,不老老实实做人,就想着一夜暴富的事情。看来之前他选择自杀的这一个决定的是非常正确的,利人利己还造福社会。

牧祁然又看了看飞菲一眼,见她一时间陷入了沉思中,但也决不会知道自己已经在她的心中留下了一个非常不好的形象。

“怎么,不愿意帮忙吗?”牧祁然问道。

“……可以,我可以帮你,但这种事情也只能做一次。”飞菲很严肃的说道。

“那好吧,我们回去准备准备。”说着牧祁然就兴奋的回家去了,飞菲并不是很乐意的跟在后面。

牧祁然身上没有钱了,他记起来第二次自杀时留的纸条中交代给房东大叔的那张银行卡,似乎还有点钱,今晚就靠它发家致富了。等赢得了钱,就搬家,另租一个好一点的房子。

夜幕降临,牧祁然去银行兑换了凑足零头刚好够一千块的现金,便带着飞菲匆匆来到了一家娱乐场所里。看他轻车熟路的样子,飞菲不用想也知道了,牧祁然以前肯定经常来这种地方,现在她超鄙视他的,竟然要利用自己帮他赚钱才肯答应救人。

赌场在娱乐场所的三楼,聚集在里面的都是一些社会上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青年,当然也有好些地方的大哥,穿戴着金表银链,光着刺满文身的膀子,叼根大烟搂着浓妆艳抹的女人东窜窜西窜窜。

于此,就算自己是一只鬼,飞菲也难以忍受这般乌烟瘴气的环境。

刚开始赌的时候,飞菲发现了问题,赌场方出老千,多人买大,就出小,多人买小,就出大,很多人输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牧祁然就不一样,有飞菲在他的身边,自然是百试不爽。押了好几盘,每盘都赢,于是乎,正是因为如此,牧祁然很快就引起了被赌场方面的人的注意。

“我们该走了,你已经被他们怀疑了。”飞菲在牧祁然的耳边劝说。

牧祁然数数也赢了好几万块钱,应该够花一段时间,于是也准备离开。

牧祁然在离开的时候,赌场里面有好几个壮汉紧跟而上,并且拦住了他的出路。

“你们要干什么?!”牧祁然心想不好,他们有可能想要使诈。

“兄弟,怎么赢了钱这么快就走啦,不多来几盘?”

“我家里出了点事,现在需要马上回去,不赌了。”牧祁然回应道,说着就要从他们几个壮汉中间穿过去。

几个壮汉就不让路,而且越挤越紧,牧祁然开始有点火气了,于是猛地撞了过去,这才脱开他们的束缚。可是,挣脱开后没走几步,牧祁然后脑勺嗡的一下,被一根铁棒打来,就晕倒在地了。

飞菲又急又后悔的,真不该答应他这个请求,现在妹妹还没救到,牧祁然就摊上大事了。

牧祁然最后被那几个彪悍的男人抬走了,飞菲也只能紧张的跟了上去。

牧祁然被关在了一个昏暗潮湿如地牢般的空间里,而且那几个彪悍男子在离开的时候,将牧祁然赢得的钱还有血本的那一千块全部拿走。

而边上的飞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这个不正经的男人昏迷不醒,叫他扯他打他都不醒,一时间想哭又哭不出来,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外面来了一帮人。

那帮人什么话也没有说,其中一个直接就往还在昏迷中的牧祁然泼了一盆冷水,过了半分钟左右,牧祁然才昏昏沉沉的苏醒过来了。

“你……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牧祁然说着就站了起来,可还没等他站好,又有两个彪悍的男人上前按住他:“跪下!”

牧祁然有气无力,跪着就跪着,等缓缓抬起头来,看见了自己跪着的那个一个男人,穿着花衬衫,一副墨镜遮眼,叼着一根大烟。

“兄弟,敢问你是在哪里混的?”戴墨镜的那个男人问道,他应该就是他们其中的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