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维和行动战地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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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大头怪”美女

PS:问候书迷书友新年好!

营区里摆着的大型温度计就在不远处,上面显示此刻地表温度58°!

不用看它,生活久了,鼻子一吸气就能感觉出今天又是个大热天:气压低,闷热无比。

我恶作剧让莎莉小姐感受到了对她不感兴趣不感冒,或者说根本不具备培养恋情的基本因素。

“年轻的心,闪亮出征,不忘妈妈慈祥的笑容,走千山踏万水,祖国为我壮行……”我轻吟歌词,脑子里是战队转战御敌的场景,浑身上下血为团队流、情为战友兄弟洒,这会,是没有男女私情的空间。

“莎莉小姐,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我看经常这么烫着你,气着你,大家连吃饭都不和你一个桌子了,你感觉不出来吗,怎么不亮明身份,也不走人!

你到底是演的哪一出?弄得我好像和你有点什么事似得。华裔妹子,说吧,什么来头。”听着她小声抽泣起来,我冷冷地问道。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宿命和职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如果告诉你,你感觉你提前知道了,会对你们有利吗?

我想不会吧,没准会引得敌人重兵压境,卷土而来,那样别说你,就是仲新队长能承受的了吗?”我的话显然让她不开心了,她一脚踢开水盆,水都溅到门口了。

可恨!我一个中层指挥员,打打杀杀可以,你给我说什么高层机密做什么?

这会,这种事我懒得想,因为,这次来就是送洗脚水的,别管水凉水热,已经—完事了!走人。

得逞了,恶作剧效果生效,我踏着营区里笔直精致的步道板,哼着小曲漫步回房间:“坎坷之路满是泥浆,荆棘遍布也无法阻挡,智慧和神勇化做翅膀,不惧风浪在天边翱翔……”

闷热的天气下,唱歌是无比陶醉的,就在这时,我旁边房间窗户里有人问:“啥歌啊?”

“《战神心曲》!”满院子都是自家人,我想都没想随口回答。

“狗嘴里唱不出好歌……”是个女孩的声音。

是胡悦,只有她容易莫名的吃醋。

我假装听不出来,大声地问道:“你谁啊,这是本人自编神曲,爱听不听,管你什么事,伸出脑袋来,我打死你。”

明知是她,我要是这么走了,就让人家白骂了不是。

厚厚的窗帘打开了,速度很慢,像是见过的重病患者房间不忍心打开的门:胡悦脑袋露出来了,我惊讶地往后退了两步,这还是清秀靓丽的胡悦吗?

她脸蛋子鼓起来了,一双泉水般的眉目肿成了一条线,说话沙哑的快失声了。

“悦儿,你这是怎么了?掉魂了,还是惊吓着了?”我迟疑了一下,往前走了一步,关心地问着她。

远离家乡,没有亲友在,别说胡悦,就是任何人这种状态,我都的停下来问问,毕竟,我们是亲如兄弟的维和战友。

再说了,针对莎莉的一个恶作剧效果这么严重吗,辐射到你这里了,一下子得重病了?

“文韬,你别走,多看我一眼是一眼,估计我得走了,灰溜溜的离去,不带走一点光彩,没准是遣返!”胡悦说着,两行热泪从“一线天”的眼角流下来了。

“开门,咱俩聊聊……”胡悦一下子说道生死了,满嘴活够了轻生的话,我怎么能离去,怎么能视而不见,爱恨分明,这才是我的追求,所以,我推开胡悦办公室的房门,去问个究竟。

前几天,胡悦奉命前往一个叫做凯拉卡莱的地方执勤,在一个恶性残杀现场受到了刺激。

一个亲华夏企业家被枪杀,反政府武装抢走所有金钱、珠宝后,残忍地将其杀害,爆炸后的现场到处是碎肉……(涉及相关规定,准星不在详细描绘,成年人如果感兴趣,可以试想警戒线里让人震惊的场面……切记,看完别吃蒜薹炒肉,那样会呕吐)。

胡悦,因为职责所在,必须和指挥官站在第一线,因为很多专业的词汇和涉外沟通需要她,所以一直站在警戒线里面最核心的位置,脚底下全是……

视野里血红一片,让人看得心惊胆战,和应对晕车方法一样吧,胡悦抬着头尽量不往下看。

“胡悦,这个东西怎么翻译?”队员正在拿着密封袋清理现场,指着远处一个玩具问道。

胡悦这会正眼晕呢,她看着七八米远距离外的目标,闭着眼走了过去,顾不上脚下踩着细软的“东西”。

“这是一款新玩具,售价在200欧元左右,用国内玩具名称代替吧,做好影像留存就好,叫小盗盗吧,孩子们喜欢的玩具。”胡悦嘴里说着,目光锁定在两米外草丛里的这个篮球大小的粉红色东西。

“这是个孩子啊,这么残忍……”她嘴里悲伤地说着,那种于心不忍、爱心涌来的潮水快受不了了,不停地捂着嘴,尽量别在说出更多悲伤的话语。

同情心会容易感染,一旦蔓延下去,队员们都这样了,局面怎么控制?

“是个孩子,是个孩子……”她低声说着,哭着,把自己脖子系着的上水蓝色方巾解开,让后伸直,做成一花圈形状,慢慢地放在玩具上面,低声地祈祷:“孩子,认识就是缘分,没能救出你们,只能给你安心地离去,带着水蓝色的美好祝愿,快快乐乐地走向天堂吧!”

这个动作很慢,但是玩具下跑出的一群东西,让她不安起来。

是密密麻麻的白蚂蚁,还两只躲在玩具旁边草丛里吃食蚂蚁的穿山甲。

读者朋友,穿山甲在赤道国不是什么珍惜动物,遍地都是,随处可见,没什么稀奇的。

胡悦本来上次大病一场,身体尚未痊愈,加上这场惊吓,勉强支撑身体,回到营区后,半夜就开始发病了,低烧不断,到了早上,竟然成了这种“大头怪”的摸样。

“悦儿,这个病好像不是普通的受风和感冒,你赶紧去看看。”我坐在她对面,握住她的手,明显地感觉出来了,她焦灼不安的剧烈心跳。

“整整一上午,军医们挨个都看了,谁也没办法,关键是找不出病因,谁也说不清这是什么病,

电话打回国内,什么专科医院、三甲医院、中坛医院,从京都到tj和sh,军地医院,都问变了,没有一个专家叫上名的。”胡悦悲伤绝望地说。

“去赤道国首都吧,乘坐公务飞机不行,你这个样子飞机都不能带你,怕传染。”我想起了莎莉,眼睛往她住处那里看了看,对胡悦说。

“能行吗,别治不好又丢了人,我惨死了……”

“求莎莉吧,让姑奶奶想想办法。”我心一横,终于说出了自己压根不想的人。

“能行吗,你都开水烫母猪了,人家不得记恨你一辈子,傻瓜。”

女人啊,都这时候了,还不忘相互嫉妒,醋那么好吃吗,你们吃了好几千年了,越吃越有味道,越吃越有瘾。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