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真说,“他明明顾念着你。怎么会在婚礼上失踪?今天我若不是欺骗那店家说你已经把店子转给我了,他还不肯告诉我老板其实是言良生的事。”他轻轻皱起眉头,“他分明要你恨他,为什么?”
落落惊惶地看着陈启真。
为什么?
陈启真静静地看着她,轻声说,“落落,现在,你还要去挑婚纱吗?”
落落心里百转千回。
无论如何,他终于还是抛下了她。这是事实。
落落轻声且坚定地说,“要。”
A市的这个冬天,意外的寒冷。落落等待了好几天,神秘的邻居都没有回复她的纸条。
她忍不住,跑去问房东,“隔壁住的什么人?”
房东皱眉,“怎么了?和你相处不来?吵架了?”
落落懊恼,“哪有,从来没打过照面。”
房东松口气,“吓我一跳。”
落落追着问,“到底什么人啊。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房东有点为难,“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落落很不满,“据说明明也是你的房产。”
房东有点尴尬,轻咳一声,“其实是一再叮嘱,不得把自己的情况告人。好像不喜欢交际。”
话已至此,落落也不好继续追问,闷闷地,就要转身离开。
房东突然在身后说,“是个病人。好像眼睛有点问题。所以不喜欢与人交往。”
落落好奇心顿起,“可是谁照顾他?”
房东说,“是他的保健医生。房子租约其实也由医生来签。”
落落扬扬眉,“可是我从来没碰到任何人。”
房东不以为然,“可能人家专挑你不在的时候出入。毕竟不想见人嘛。”
落落喃喃地道,“好骄傲。”
房东自嘲地说,“我好八婆。”
落落眉开眼笑,“谢谢房东。”
陈启真再次要求,“咱们就快结婚了,不如落落你搬过去我那儿住。”
落落说,“我才不。”
陈启真尴尬,轻咳一声,“我不是那个意思。”
落落睁大眼睛,“我懂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