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媒体披露某评估组织对全球21个国家进行的调查显示,中国孩子的计算能力排名世界第一,想象力却排名倒数第一,创造力排名倒数第五。在中小学生中,认为自己有好奇心和想象力的只占4.7%,而希望培养想象力和创造力的只占14.9%。该调查还显示,尽管中国学子每年在美国拿博士学位为非美裔学生之冠,想象力却大大缺乏。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不可否认,盲从权威是中国孩子缺乏创新的根源之一。
罗永浩在《我的奋斗》一书中戏称他所在的教育时期为“教育恐怖主义”。罗永浩列举了中学语文的一个题目,例如:“鲁迅先生在第二自然段为什么要有这样一句话”,鲁迅没有说过,学生怎么会知道。但可笑的是,这样的题居然有一个全国性的标准答案。不按照这个标准答题那么你的答案就是错误的。
盲从权威可以让人丧失独立思考能力,丧失创新能力。
爱因斯坦从不迷信权威,他说:“在真理和认识方面,任何以权威者自居的人,必将在上帝的戏笑中垮台!”
一位睿智的先哲也曾说:“每个人都要仔细观察哪条路是他的心拉着他走的路,然后全力以赴地去选择这条路。”
一个真正认识自己、相信自己的人就是主宰自己命运的上帝。他不需要去向外在的力量和人物俯首称臣、顶礼膜拜,他可以去效仿,但他绝对不会被左右,他的命运就藏在他的心里。
世上最牢靠的东西,不是他人的权威,而是通过自己的实力而得来的权威。你就是权威,你才有发言权,你才能统领一切。
1842年3月,在百老汇的社会图书馆里,著名作家爱默生在演讲当中说:“谁说我们美国没有自己的诗篇呢?我们的诗人文豪就在这儿呢……”这位大文豪慷慨激昂的一席话令台下听讲的年轻人惠特曼激动不已,惠特曼内心涌起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和坚定的信念,他决心投身社会各个阶层去观察,写出一部反映美国社会生活的全新的、不同凡响的诗集。
1854年,惠特曼的《草叶集》终于问世了。奔放的笔调和热烈的情感,不同于传统格律的语言风格,表达了民主思想和对种族、民族和社会压迫的强烈抗议。这部诗集在欧美诗坛引起巨大反响。它的诞生也使得爱默生激动不已,他盛赞《草叶集》的内容,认为美国诗坛终于开始崛起。
但《草叶集》并未因爱默生的高度评价而大卖,因为它的不押韵形式和过于激进的内容并不尽然被接受。不过惠特曼因此增添了信心和勇气。1855年底,他印了第二版,在这版中他又加进了20首新诗。
1860年,当惠特曼决定印第三版《草叶集》时,爱默生这次却竭力劝阻惠特曼删掉诗集里有关“性”的几首诗歌,他认为这几首诗会大大影响第三版的销量。惠特曼却对爱默生说:“删了以后还会是好书吗?”爱默生反驳说:“我没说‘还’是本好书,我说删了就是本好书!”但是惠特曼仍不肯让步,他说:“在我灵魂深处,我的意念不服从任何的束缚。《草叶集》不能有任何删减,因为那意味着道歉和投降,世上最脏的书就是被删减过的书,我宁愿任由它枯荣。”
在惠特曼的坚持下,第三版《草叶集》出版,结果却并未如爱默生所料,反而获得了巨大的成功。这本诗集不但传遍美国,还进入了欧洲以及更多的地方。
爱默生是诗坛的权威,但权威的认定未必正确,就像爱默生一开始奉扬的《草叶集》却不受欢迎,后来他认定未删减的《草叶集》不会畅销却反而大卖一样。权威是任何人都有可能将之打破的,而惠特曼正是笃定自己的选择,并依靠自己的实力获得了名誉。
泰戈尔曾经说过:“除非心灵从偏见的奴役下解脱出来,否则就不能持正确的观点来看生活,或真正了解人性。”一个人最致命的偏见莫过于视他人的卓越不可打破。如果我们因为看了巨著《红楼梦》就停止了在文坛上的耕耘,因看了马拉多纳踢球便放弃绿茵场上的梦想,因听过帕瓦罗蒂的歌声便扼杀自己的音乐天分,那么,我们将永远活在权威的阴影当中,世界上将再也不会出现曹雪芹、帕瓦罗蒂、马拉多纳这样的人物了。
所以不要因为受到权威的影响就对自己的言行失去信心,否则我们将丧失自我,永难成为创造型的人物。
像天才一样思考
在生活中,如果你的脑袋里装的都是前人的经验,一味重复,毫无创意,那么你只会在陈旧的事物上盘旋,不会有新创意,不会成为一个优秀的人。走别人没走过的路,意味着你必须面对别人不曾面对的艰难险阻,吃别人没吃过的苦。但也唯有如此,你才能够发现别人不曾发现的东西,达到别人无法企及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