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浪漫言情再有花开时
130600000007

第七章 哦!真糟糕,你这混蛋

接下来的片段由事后邓君他们的叙说和我模糊的记忆整理而成。

我喝醉了,秦仪搀扶着我。兄弟姐妹们或回去休息或去网吧结盟玩乐。大部分都散了,余下邓君,毛猴子,他们都带着自己的女友。肖海波和女友准备回学校。王海波没有女朋友,但是回他自己家已经很晚了,也要到我们租的房子去住。

我们是决定回家休息的。我叫秦仪不要扶我,我自己可以回去。但她没有松手。

火焰在目送着我们。

看到人渐散尽,街灯在寒风里透出一股穿过骨头的凄凉。我突然哭起来。

秦仪在耳边轻声的说:“怎么了。啊新你别难过啊。”她这一安慰,我哭得更响了。毛猴子他们都走近来问:怎么了。丽丽说:“###(我的诨名)想天使了。”火焰走过来,脸上笑着举手想打我。但看到我抬起头真切的看着他。也不禁动容。突然一把将我和秦仪一起紧紧的抱拢。说:“哭吧哭吧哭出来就没事了。”我哽咽着点头,在他温暖的怀抱里,这近三年的等待盼望,孤独寂寞,思念牵挂都融化成泪水痛快的流出来。

一会他放开我们,用很夸张的动作帮我抹去眼泪,大声的说:“好了。现在不许哭了。男子汉大丈夫在大街上哭不怕别人笑吗?”我笑了。秦仪也好象笑了。邓君他们都好象笑了。火焰却真诚的说:“兄弟,你有我们哩!”秦仪也表示这个意思的把我的臂弯抱了抱。看着火焰的眼睛,我心下一温暖,又哭起来了。他们却都大笑起来。唯独我象个孩子。

火焰回去了。我们上了车。酒醉后寒风一吹。我的头一榨一松的痛。胸口似乎有五湖四海在里面翻滚,整个人都似飘在云端忽上忽下,异常难受。我吩咐邓君把秦仪送回家我们再回去。但是秦仪的口气不容商量。她的意思是先看我睡下了没事她才回去。

我一路努力的克制着才没有吐出来。云里雾里回到住所,我倒在床上就不想动了。秦仪比较费力的帮我把外套和毛衣脱了,我穿着保暖内衣吃力的睡好来。正想叫秦仪该回去啦。谁知见她已经出了房间。

一会儿却又回来了。见她那么自然的带上门锁上。又关了灯。我有些吃惊。但是我头痛得抬都不能抬,她也没给我时间说什么。很快的穿着一套淡绿色的保暖内衣钻进了被子。一股女孩子的体味立刻让我呼吸急促起来。她倒是很自然的挽着我的胳膊,侧向着我:“胸很闷,想吐是吗?”

“嗯”我点点头。

“想吐了就说一声。这里准备了垃圾袋。”

“……”

“外面是王海波一个人睡在客厅里。”

“……谁叫他没女朋友呢?”

“邓君跟他女朋友睡觉啦……”

她的意思是因为这样没人送她所以没走了。要跟我睡一晚。我想邓君心里有鬼点子这分明是故意的!秦仪没什么私心杂念吧,我倒不能想歪了:“嗯,真谢谢你了。”

“不用,你这样让人感觉很生分,知道吗?”

“……”我伸出一只手去抓着她的手握了握。她把头抵在我肩上,我们都似要静静睡着了……

门外突然传来王海波响亮的歌声:“朋友的心!你要听听!别顾自己忙得急~~~~~!”

接着传出毛猴子气急败坏的声音:“王海波你这个死垃圾,信不信我把你扔楼下去……”

邓君也骂他。王海波一声不吭。

我和秦仪都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她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你真不知羞,怎么一下哭一下笑的。”我没有回应她的吻。“我这不是喝醉了吗?”

她又低下头去,额头依在我肩上。

突然想起当初楚楚在这个情况下委屈得快要哭的样子。让我心痛得不得了。我忙吃力的扭过头来看秦仪,夜光中却见她并不委屈。知道我扭头过来,她抬起头,脸上似乎还有笑意。

“你在笑我吗?”

“嗯笑你哭也象个小孩子,笑起来也象个小孩子。”

“……嗯,好象有点这个味道。”

她还是笑。手却慢慢抓着我的手压上她的胸部。我感觉到了坚挺的柔软,她里面什么都没穿。我有些吃惊,缩回了手:“你怎么没穿内衣?”

“嗯。冬天穿这么多衣服还用穿内衣吗?

“哇……”

“哇什么?”她终于害羞了。她明白了我哇的意思。手却慢慢伸过来要再抓我的手。我轻轻的反抓着她的手:“今天我们才认识啊你以后后悔怎么办?”

“不会的。你想要我给你啊。”她伸伸了舌头。如果这时她突然吻上我,我一定全盘散架。但她没有。可能是因为我满口的烟酒味。我说:“再说吧。好吗?”

“你是不是还在想楚楚?”

“不是。我……”

她不再说话,把我的胳膊拿起来放平了,再把头枕在我胳膊上,紧紧地抱住了我。意思好象是:你是我的,我们睡觉吧。

王海波却又说话了:“老大,你们怎么只是说话没有动作的声音啊!?你听他们!”

话音一落,果然听见一个低低的女子呻吟声。接着是毛候子暴跳似的吼:“王海波啊王海波,等我出来我剥了你。”

王海波笑:“你来呀。你来呀。我**了你。”

秦仪一边吃吃的笑。一边张口咬了我一口。

心跳加快使脑袋更痛。好在她没有再来什么举动,似乎已安静的睡着了。我也就慢慢睡着了。

******************

据说两个人睡在一起,被子里的温度就等于两个人的体温加起来。睡梦中我热极了。隐隐约约居然知道自己还穿着保暖内衣。于是毫不犹豫的想把它脱下来。谁知念头一转,顿觉身下一阵宽松与清凉。舒适使我心宽,睡意又袭上来。却突然感觉到一只炽热的手伸进我的上衣里。探索着抚摸我的胸。

我醒了。醒过来首先是感觉到我的裤子还在往下滑。我想起来今晚我不是一个人睡。是一个叫秦仪的女孩子跟我睡在一起。她很漂亮也很性感。22岁。我是喝醉了酒,她送我回来的。

接下来自然就明白了她想要什么。她在用脚把我的裤子往下蹬。我下身已然完全**。而很不光彩的是,那个关键的部件在睡梦中本来就是那样大显本色的张扬着的。此刻她的一只手正热热的向它接近。

我的心突突的跳起来,血液充到头上,头还是压榨着的痛。只是没原来那样痛得厉害罢了。我轻轻的“哎哟”一声。她停止了动作。

“小叶”我轻轻的叫她。

她没有应我,而是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当我完全清醒的感觉到这个静悄悄的夜。她的手又试着在我身上游走。并且毫不掩饰她最终想要抓住的目的。接着把身子紧紧地抱住了我。什么时候她已是全身**,周身皮肤都是温热,爽滑。曾经让我惊叹的双峰再次让我惊叹。它们不时热烈的点啄着我时而又温柔的反弹着我。我的手探到她的背,竟已有一层微汗。

静悄悄的黑暗中我们听到对方的呼吸越来越种。

“太热了。”是真的,我热得受不了了。其实我不愿意打破这样的安静。

我看到秦仪扑闪着大眼睛看了看我,嘴角有一丝女人在忘我的时候醉迷的笑。她在我唇上印了印,然后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夸张的伸着手。好象首先需要凉快的是她。然后她再帮我脱衣服。

当两个人都完全**的拥在一起,疯狂就似乎可以开始了。她趴在我身上。用最原始的野性紧紧的把我纠缠起来。舌头把湿润带上我的头发,我的耳朵……

(作者省略)

“天啦”她低声的喊了一声。“你怎么……,你真的……”然后在我胳膊上拧了一下。我脸红了笑着。她也不好意思起来。掀开被子把我**裸暴露在冷空气里。当然她自己更是**裸地在冷空气里走动着,拿来纸巾。等她仔细的拭干净了。很理所当然的赤身抱着我睡下时,我说了一句最不能自我解嘲的自我解嘲的话。我说:“我终于明白青蛙和鱼怎么可以做到体外受精了。”

她愣了一会,突然把头钻进被子里“咯咯”地笑起来。似乎无比的开心。

谁都知道一个积水多年的湖,偶尔一次溢流,是完全没有减少警戒水位的。只过了一会,生命最独特的力量又一步一步的举起。很快又达到了饱和的完美。秦仪似乎早有准备。及时的掌握了它。这一次,她没有做任何前奏。理直气壮的坐上来,把柔嫩软滑的奇特区域清晰明白的呈现给我最敏锐的触觉。那一刹,那就是整个世界.

略为的数秒钟确认。伴随她一声长长的叹息,身体之间的距离骤然由零剧减为负数。因为某种元素的过于充分,甚至出现了失控前滑的现象。我闭着眼,真切的感受着任何一点微妙的感觉。

突然听到楼下有摩托车突突的声音,清晰得刺耳的飘过。秦仪轻轻的扭头看了看窗外,冬日清晨的微光已然明确了一个红日的升起。她似乎更加小心,轻轻的把坐直的身子俯下来。想把手穿过我背下,想紧紧的抱我。她那曾无数次想要点触我胸腔的胸峰此刻正好点击了我的唇。我轻轻的张开口,伸出了舌尖--

(作者省略)

在一次无比彻底的熟睡之后。苏醒就宛如再次来到这个世界。我甚至走到窗前,好好确认了自己在这个地球上位置。

屋子里空荡荡的,就我一个人。

记忆苏醒起来,首先竟还是对天使期望的甜蜜。接下来是昨晚闻知的痛。再接下来才是感觉身体的异常。昨夜那样真切的感受在此刻竟似梦一样。那零乱的床,和身体消耗时搅混了的空气却又使人不能怀疑。我意识到自己当下需要处理的是如何面对秦仪这个女孩。我知道目前我的态度非常关键的决定着事情的发展。首先我得选择我想要的发展。

问题是,我茫然了。

天使不是想的那样美好。原来我以为自己得到格外的青睐和天意的恩赐,是可以被怀疑成一个轻浮女孩的习惯。天使是故意的?我头痛得厉害,原来昨夜的眼泪并没有把所有的情感都洗掉。越是等待越是浓密的思念早已深入到每一个细胞。一个叫秦仪的女孩,她说的话和她做的事也让我头痛。

我倒在床上,想回到睡眠中什么都不想多好。

突然我想起我的生日又快到了。无论如何,我得再等天使一个信息。再做决定。这几天我得拖着不跟秦仪见面!

穿衣,洗脸。去吃早点。

走下楼的时候,我首次发现了腿的酸软。顿时回忆起昨晚本想忘掉的感觉。心情复杂极了。这时手机响了。是妈妈!

我真不愿自己在这样的状态下听到妈妈的声音。好象什么都让她知道了。妈妈说她昨天来了桂林做了体检。

“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我陪你去啊。”

“是陪四姨去的。”

我知道了,四姨有自己的车子有司机。

“那你有什么问题吗?”

妈妈略停了一下:“有些难办了哦。”

“什么嘛。”我有些急了。

“我可能每个月要吃几百块钱的药啊。”妈妈说了。她没有工作,一向很心痛钱。

“是什么病!”妈妈不理解我的紧张我更急了。

“是老年性心血管硬化。没事的。很多老人都有这种情况。医生说,就是要坚持吃药。”

我松了一大口气。就不当回事了。说:“吃药不怕,不要心痛钱啦。我不要你存钱给我结婚。我的收入不低啊。知道吗?”

妈妈总是叫我宝崽。直到我28岁,她临终前。她说:“我哪存有什么钱啊。你得每个月给我三百块。听到了吗?‘

我想了想:“行!”

“那你别住在桂林跟那些小孩子玩啦钱还够用吗?”

他们是小孩子吗?火焰就比我大!“知道了,妈,你是不是想我回来结婚了啊?”

妈妈的声音严厉起来:“当然了。再这样下去你就老啦!谁还会嫁给你啊。”

我不以为然的笑着。“妈,我带个老婆回来给你看啊。”

“你少来!你认识的那些女孩子妖里妖气的,有什么好啊?”

我肯定没话说了。

“对了,有个女孩子打电话问你的手机号码,我告诉她了。”

“是谁啊。”

“她没说,只说会打给你手机的。说话娇声娇气的。”母亲一向喜欢朴素勤劳实在的农村姑娘。

“哦,知道了!”

我挂了电话,走了十几米远。突然蹦起老高。那是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