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王看罢信件之后,吃惊不已,她很难想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乔儿见状,忙拿过信件,一看之下,吃惊之色,毫不逊色于雀王。
“怎么会这样?”乔儿惊呼一声连忙问道。
雀王摇了摇头说道:“此时不妙,我们还是赶紧通知陈封的好。”
说完之后,二女转身想去找陈封。
只是不知何时,陈封已经站在二人身后了。
此时陈封一脸的平淡,无喜无悲。
“明月不辞而别了,怎么会这样。”雀王忍下心中的惊讶,温柔的问道。
陈封淡淡一笑;“明月本就是自由人,现在她走了,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是明月姑娘她,是和你一起来到雀之国的,莫不是因为我做的那些地方不好,导致她和你分道扬镳了?”雀王有些担心有些自责的说道。
陈封摇头:“不会如此,人各有志,青之国是明月的假象,踏回去也是理所当然的。”
陈封说这些的时候,眸中似乎流转回忆的神色。
对啊,当时幽莲和墨风,也是这样离开的,时隔多日,没有想到,明月也会离开了。
陈封虽然认识了很多的新朋友,但是明月的离开,还是让他有些不舍,但是作为男人,泰山崩于面而色不改,他心中为明月担忧的同时,也有了自己的一番打算。
这是一件令人伤感的事情,但是在这几天祥和气氛之中,陈封并没有将此时公开。
再加上明月平时就是一贯的冰冷做派,很少出现在人前,所以大家并没有察觉出明月已经离开这件事情。
只是在气氛一片祥和之中,一朵危机的阴云,正在从四面八方向雀之国笼罩了过来。
在雀之国通往青之国的路上。
此时有一个衣着褴褛,步伐踉跄的老者,他三步一回头,一脸担忧的神色,眉头紧皱,密密麻麻的皱纹让他看起来是老态龙钟。
这个人,如果让陈封看到,一定会认出来,正是在乱战之中逃亡的墨千秋。
墨千秋看了身后一眼,确定真的没有追兵以后,脸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他一字一顿的说道:“陈封,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有朝一日我回到墨家,重整旗鼓之后,我一定让你血债血偿。”
墨千秋的强大是毋庸置疑的,他能够横亘百年而不死,正和他是墨家一员脱不开干系。
墨家这个作为横亘上古至今的远古家族,其丰厚的底蕴,是外人不知道的。
可以说,墨千秋如果是一滴水,那么墨家就是汪洋大海,只要墨千秋能够回到墨家,无需多少时日,墨千秋一定会卷土重来,到那个时候,陈封是否可以抵挡住墨千秋的怒火,那就不得而知的。
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再度崛起,墨千秋这个败军之将也稍微开心了一些。
他一路三摇的哼着黄色小曲,一脸的怡然自得,劫后逃生的喜悦,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领悟的。
可正在这时,不经意间,两个人,一男一女,如同幻象一样的出现在墨千秋的身前。
墨千秋看了一眼之后,顿时双眼放光。
这个男人长得唇红齿白,如同一个小姑娘一样,看到这男人的第一眼,墨千秋的心里就有了一个评价,那就是玉面公子,对于墨千秋这个男女通吃的老古董而言,面对这么一个玉面公子,自然是垂涎不已的。
更让他喜不自胜的是,眼前可是一男一女,这男的长的清秀也就算了,这个女的更是打扮的妖艳无比,整个人走起如来,简直就是一条狐狸一样,分分钟给人想要骑上去的感觉。
那高挑的屁股,只用半边裙子遮盖住。
高挺的****,看得墨千秋双眼喷火,又是一条布条,好巧不巧的遮住紧密的部位,让墨千秋的心痒难耐。
只是让墨千秋有些不理解的是,本应该是一朵花儿一样漂亮的女人,此时脸上竟然绘画着一张精致的图腾。
随着女人的一颦一动,一个微笑,一个表情,这个图腾,仿佛是活物一样,给人不同的感觉。
墨千秋摇了摇头,不再细看,生怕回把持不住。
正当三人就要擦肩而过的时候。
一男一女陡然停止了脚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墨千秋;“臭乞丐,你可是从雀之国方向赶来?”
臭乞丐!
看着对方一脸孤傲的神色,墨千秋恨不得一脚踩在这玉面公子的脸上。
他墨千秋,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以前都是他看别人如同乞丐,不曾想到的是,今天倒好,竟然有人不假思索的喊他臭乞丐。
墨千秋气急败坏的从鼻子之中冷哼一声;“嗯。”
“哦,果然如此,那么臭乞丐,你倒是说说,雀之国的雀王,现在身在何处?”玉面公子居高临下的继续说道。
墨千秋本来就很生气,被骂做臭乞丐也就算了,载了这么大的跟头,完全是因为雀王还有陈封,现在有人跟他打听雀王,他顿时气的不打一处来。
“滚开。”墨千秋很不满意的冷哼一声,若不是看这二人有点儿姿色,恐怕墨千秋一巴掌就拍上去了,那时候,二人是死是活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这两个人仿佛丝毫没有将墨千秋放在眼里,身上一条条豹纹衣物的女子,顿时冷眼扫了墨千秋一眼,直接说道:“找死。”
这女人,心态和她的打扮一样的火爆大胆,一言不合,直接就打过来一拳。
看了一眼豹女的拳头,墨千秋心中冷哼一声,虎落平阳被犬欺,他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敢正面挑衅他的威严。
这个豹女,出手虽然狠辣无情,但是在墨千秋看来,根本不值一提,拳风凌乱不堪,加上速度缓慢,想要伤害到墨千秋,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更让墨千秋鄙夷的是,墨千秋虽然打扮的衣着褴褛,一副乡巴佬的样子,但是此时的他,伤势已经恢复了多半,虽然少了一只手,但对付这两个小菜鸟,几乎是信手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