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长的是人高马大,十分的魁梧,每一个见到的人,都是毕恭毕敬的喊一声大师兄。
不知为何,听到大师兄这个名号,陈封几乎要喷饭,可能是蛤蟆洞那个大师兄太招笑的缘故……
大师兄昂首挺着肚子,大马金刀的坐在一把太师椅上,而水池之中,那些正在接近所能卖弄风骚的姑娘们,更是咿呀一声,直接冲到了大师兄所在的方向。
“大师兄您来了,下来玩玩嘛。”
“大师兄,晚上我有个修炼上的小问题,可不可以去您的住处请教您呢?”
一声声恭维,一声声勾引,那声音酥酥麻麻的,简直让人骨头都要化掉。
大师兄当然知道这些女人心里怎么想的,他傲然的挥手道;“我随便带一个女人,都可以助她大有所获,不过,我不是什么人都带的。”
他所说的事情,正是峰会的事情,这个峰会,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参加的,毕竟那神果可是宝物,必须有身份有实力的人才有机会获得,这个名额的决定,是通过报名弟子抽签,然后四峰之中弟子两两比试,胜利的可以获得一个名额,每一个峰参加此次峰会的名额有限,简单的说,报名录取率不会超过十分之一。
如此一来,很多想去又进不去的人,就要另辟新经,想一下其他的方法咯。
而眼前所行之事,正是有关参赛名额的。
很多想要参加,但是实力又不咋地的人,又是美女,长的不错的,就会来到这个赏花会,如此一来,如果找到一个有内定名额的男伴,这个男伴是可以带着她进去的,就算是不同峰的人,也是可以带进去。
玄洞派的那女比例基本平衡,但是在修炼毒功一脉上,女子的天赋普遍不如男子,实力自然也就不如,乔儿的存在,是唯一一个列外。
如此一来,这些女弟子则会在这个赏花会上出卖色相。
毕竟能够参加峰会的人,都会得到一个不错的奖励,如此一来,对于没有什么本事,但是有一张好看脸蛋的女人来说,出卖色相,简直是最快的提升实力方式,简直比吃丹药还要给力。
这个大师兄名为李阔,大名鼎鼎,人尽皆知,是玄洞门修为最为杰出的弟子之一。
此时他坐在水潭上面的太师椅上,摸着下巴,随意的指了几个女子:“下去游一圈儿,让我看看你们的身材如何。”
这些女人,一个个的听话无比,听了李阔的话,直接一个漂亮的燕子翻身,没入水中,在水里尽情的卖弄自己的身体,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开始呈现出来。
由此可以看得出来,这个泳池的存在,恐怕就是为了公然的展示自己的身材,就好像是贩卖商品的柜台一样,她们这些漂亮的女孩儿将自己陈列其中,供人挑选。
李阔实力超群,属于内定名额,和乔儿一样,都是有长老直接推荐首肯的任务。
他随便带一个女伴,那么这个女伴就可以直接入内,当然,乔儿也是可以随便带一个男伴的,要是陈封没有通过考核,实力一般的话,乔儿还真的打算通过这个特权带着陈封进去,但是陈封现在在鱼跃峰的地位比她还要高,自然不用带了。
水潭之中众女子,游完一圈儿之后,一个个冲到李阔身边,又是捏肩,又是捶腿的,一个个是娇柔百媚,很是讨人喜欢,甚至有的人不断的用胸器去触碰李阔的要害,简直是下贱至极……
这些莺莺燕燕,都是新加入不久的女弟子,紫色上乘,作为第一个有资格挑选美女的人,李阔十分的得意。
曹沐拍着马屁,对李阔介绍:“这几个我看不错,胸******圆,适合老大这种刚劲持续力强的男人,至于其他的,脸蛋虽然可以,但是这身才并不完美。”
曹沐的拍马屁技巧,简直炉火纯青,说的李阔偷着乐。
陈封晃晃悠悠的带着两个小弟,以及乔儿,很快就已经走到水潭周围。
陈封现在可是玄洞门的名人,上到八十岁的老头老太太,下到七八岁的门童,都知道木封的赫赫威名。
看到木封来到这儿,这些莺莺燕燕,像是见到了可以拯救他们于水火之中的绝世英雄一样,呼啦一下冲了过来,只有少数几个还留在李阔身边,面对这个情景,李阔的脸顿时就阴暗下来,眸中寒光一闪,向陈封扫去。
“诶呀,小木木,人家想死你了。”
“抱抱,好帅哦封哥哥。”
“封哥哥,你看看人家的胸是不是比昨天大了。”
陈封满脸黑线,玛德!什么鬼,我明明这么大了,怎么会是小木木!
还有,老子虽然长得眉清目秀,但是自认为不怎么帅啊,还没有到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吧?
还有!!!老子昨天哪儿见过你的胸了!
咦,还别说,真的很大呢。
陈封脑子之中思绪万千,随时都有上百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不过他还是很有礼貌的和这群人打招呼。
毕竟这些人虽然放荡不羁了点儿,但都是爹生娘养的,要善待每一个生命呀。
陈封如此平易近人,丝毫没有高手的架子,自然赢得了无数美女的青睐,一个个的冲上来对陈封献上一个香吻啊,一个深拥啊,那场面,简直夸张到了极点!
李阔看得脸都黑了,眼巴巴看着陈封,恨不得将陈封骨头抽出来吃掉一根。
“这些人怎么热情。”陈封神色如常,但神识传音问乔儿,他可是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么有面儿,自然不知道这是啥鬼情况。
乔儿看到陈封的样子,还以为陈封很是享受,很是喜欢美女,她还在偷偷考虑,要不要自己以后见到陈封也这样呢?
只是听到陈封这么一问,连忙回过神来,对陈封详细解释:“这是这里的常态,如果你看上谁了,可以随便选一个做那事儿,然后带着人家去参加峰会就可以了。”
“哦,只是,那事,是什么事?”陈封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