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等令子轩说完,马车已经飞速而去。
夏荷盯着我,惊声道:“王妃,您一定是仙女下凡,是天上管乐礼的吗?不对,王妃什么都会,我都感动的哭了,王爷地下有知,一定会感动的!”
我轻叹道:“只是一个曲而已,我不想再这样没事可做,**伤感,我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有意义的事,王爷要是活着,一定会高兴的!我要为我的孩子改变这个环境,我决不屈服,一定会改变这个世道的。”
紧接着几天,我便让钱义等人去买院子,又让人订做了桌椅,以及上下连铺。
这年头这些简易的东西,都便宜的很,几百两银子全都解决了。
有了事做,心里也充实了许多,伤感在忙碌中渐淡。
眼泪是对付男人的武器,却不是对付生活的武器,生活是面镜子,哭泣还是欢笑全在于自己。
我想罗烈决不喜欢一个,以泪洗面的女人。
二日后,秦阳国第一次科举要开始了。
而我则在编着我的小学教材,从易而难。
正写着,一抹身影闪进了余光,我抬起了头,原来是罗毅。
懒得起身,反正他已是常客了,蘸了蘸笔,淡淡地道:“有事吗?”
“你的书还未编好吗?听闻令子轩每天在街上找一个人,还听说,半个月前京城的第一花魁得了银子后就不见了。听闻倾国倾城,能歌善舞,曲新舞新,像是天外而来,不会是你吧?”
“呵,是嘛,王爷忙于科举,怎么有这样的闲功夫人,去听小道消息啊!”我不以为然地淡淡一笑。
“本王,是没公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过来报名考试的这些纨绔之弟,说来说去的,本王的耳朵要起茧了。就是你是吧,本王可是听过你唱的曲!”罗毅嗔怪的声音,摆名儿已经作了决定。
见我不理,夺过我手中的笔。
我这才抬起了头,轻嗔道:“干嘛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