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烈要是这么容易变心,那也更好,早知道,早治疗,反正我跟他又没成亲,一拍两散,趁年轻再找好男人。
罗烈被我一推,大踏步上前去了。
我佯装着吩咐小卓子,去安排吃的。
目光却瞟向了王宝络,她被丫环扶着,跟着罗烈的脚步哪里是无力了?
我在小卓子的耳际嘀咕了声,小卓子连连点头,将赶车的支走了。
我快速地爬上了车,溜进了她的车厢。
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想得真周到啊!
下面铺了厚厚的棉被,锦缎枕垫数个。
车顶还系着精致的香囊,散着淡雅的香气。
还有锦被一条,端放在一角。这要睡着,便是软卧啊!
当然还可以当洞房,素白的洞房!
我嗅了嗅,拾起了垫被上的一个颗粒,竟是芝麻。
哧,这个女人果然是有一手,什么心口痛啊,跟肚子痛一样,连大夫都说不清楚吧!
我掀开了被子,只见垫被高起,我还以为是硬枕。
掀起来一看,竟是一个长方形的木盒子,打开盒盖,芝麻桃酥饼,还有大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香气扑鼻。
我诡异一笑,拿出了帕子,将酥饼打了包。
将盒子重新放好,往外探了探,溜下了车。
她不是吃不下饭吗?等着饿肚子吧,看她明天还吃不吃!
我跑回了自己车上,将酥饼藏好,回头给罗烈变戏法也不错啊!
一群人都在忙碌着搭帐篷,还有准备火食,谁也没有注意到我。
若无其事地走到一边,一阵瞎指挥,罗烈上前,攥过了我,轻嗔道:“你忙什么呢?快去给母妃上柱香吧!”
我上前点了香,磕了头,罗烈扶着我起来。
王宝络依旧跪在一边,烧着纸钱,眸子通红的。
只怪我跟她是情敌,要不然我也不会这样提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