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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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信宜茶社包括信宜湖、信宜山,水鸟、游鱼养殖湖中,水榭、游船置于其上;茶树、果树种植山上,凉亭、小屋散落其间。各种琴棋玩物,各类书画用具,各样采茶、制茶、煮茶、品茶器皿,应有尽有。客人在此所需一切,皆由多才多艺之茶女茶童照料。客人在此所创琴谱棋谱,书作画作,诗词文章,皆由爱才爱艺之书店书商刻印。杨苦爱饮其铁观音。

李恒:“多谢校长请我喝茶,信宜茶社是根据校长的诗‘我心存自信,我志有相宜。’取的名字吗?”

杨苦:“是的,你已成名、得势,又在患病、打仗,还能读书、学习,我很佩服、欣慰,这个还你、奖你。”

李恒的酒壶被加上了琴弦,改动了壶嘴;烟袋被加上了琴弓,改动了烟嘴。既可弹拉,亦可吹奏。

李恒:“多谢校长赠我乐器,校长与孔蚩定的誓约如何处理?”

杨苦:“几大部落只消灭了蛤蟆仙人,几大家族只消灭了蝎子仙人,战绩算是平分,誓约当然作废。并且百虫部落有很多人中了剧毒,誓约有我血迹,可以解毒,已经煮了。但是我与孔蚩,家族与部落,是否建立帮派、军警的斗争,才刚开始。”

李恒:“大蛇仙人是唯一被活捉的人,校长打算怎么处置?”

杨苦:“如果酒鬼、烟鬼不怕其教残余寻主救主,那就留在青龙堂泡酒、做汤吧。如果害怕,那就送到我学校读书、学习吧。”

李恒:“我很害怕。校长早就知道酒鬼沈慷慨、烟鬼蒋悟是密探,蜂后乔融、蝴蝶姑娘汤虹是间谍,为何没有驱逐、防范于未然?”

杨苦:“木城从没有一点不愿见人的事情,反而有很多渴望传世的东西,所以我们从没驱逐、防范他们,反而欢迎、照顾他们。”

李恒:“校长真是我的老师,请受学生一拜。”

杨苦:“我早就说你是偷我思想,该拜我为师,他们还都不服。你的民治天下不就是现在的木城吗?你的人生道路不就是我的教育吗?”

李恒:“这可不是,现在的木城是家族、部落治理的,不是人民治理的。人民治理的,不一定没有帮派、军警,也可能会有。你的教育是传授、学习、来去自由的,不是参与大事,研修哲学;联系众人,培养博爱的。”

杨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如果人民建立帮派、军警治理的城镇,那不是倒退吗?”

李恒:“这可不是,人民建立的帮派、军警治理的城镇,更加进步。”

杨苦:“你应该当我的老师,请受学生一拜。”

李恒:“你不想说我偷你思想,让我拜你为师,替我顶罪了吗?”

杨苦:“你这么看我?别人看见的、流传的、咒骂的,你不相信?”

李恒:“那怎么看你?别人看见的、流传的、咒骂的,我从不信。”

李恒、杨苦二人,酒壶、古筝合奏。

冬去春回枯又荣,南来北往死还生。谁人知晓几层意,何处觅寻一段情。

杨苦落泪。

李恒落泪,留下一信:我欲离此。一因土城疯狂通缉百鬼,木城恐有不便;二因金城残酷军训百姓,他城恐遭不幸。我欲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