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瑞点点头,指着下巴让吉尔看。“你瞧,裂缝处有两个洞,像是锐利的东西刺入导致的。”
“这伤口太奇怪了。致命的伤口在这里,血已经干涸了。”她指着脖子处的伤口——那个阴森森的黑洞。
“这死样像是大型食肉动物所为。从力量上看是这样。”
“你不会说这里有狮子,开玩笑吧?”吉尔摇了摇头,“总之,先拍下来。”她拿出了相机拍下了脖子的伤口,下巴的酥骨,露骨的小腿和那个木牌。记录地点至关重要。底片上又扩充了不少素材。吉尔将相机刚装进包里,却挺身后一声犬鸣,一只森林犬向她扑来,她一失足竟然跌在河中。贝瑞见状先除掉恶犬来到吉尔身边将她搀起,“你没事吧?”
“还好。”吉尔去取跌落的霰弹枪却又遭恶犬袭击。此刻,不知道从何处跑来数十只恶犬。
“快撤!”二人刚离开恶犬就发动攻势。吉尔来不及拿霰弹枪只好用手枪攻击,二人边打边撤。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恶犬如洪流般将二人打的措手不及。不知到了哪般田地,二人跑的急顺滑坡跌落在山脚下。二人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朦胧间好似听到有人呼喊,我是在做梦吧?将睡眼渐渐睁开,看见的仍然是荒原——毫无生趣的地方。石子硌压的令我头疼,将头发捋顺了,挎包还在,传呼机也完好无损。我们打着枪到了路的尽头,子弹是有限的,我们无法支撑下去。有只犬向贝瑞扑来,我们为躲避它摔下来。当时我想这里已经是悬崖峭壁,谁知是斜坡,我们捡了性命。
吉尔从地上缓缓地爬起来只感到有些头晕,她看见贝瑞还在昏迷中。仿佛听到似梦中的召唤,那召唤非常清晰,那不是梦是队长的呼唤。他在叫她。她拍拍这位胡子渣渣的中年男子脸颊。“贝瑞!贝瑞!听到吗?是队长的声音,他在叫我们呢!贝瑞!”……不久,又传来了呼唤声。
贝瑞听到了呼唤声赶紧起身捡回掉的枪与吉尔来道路中间挥臂回应队长,“我们在这里。”
队长身后跟着另外两位队员一同向他们跑来,“STARS”组重逢了。
“能够见到你们太好了。”吉尔终于露出了璀璨的笑容。
“我们是听到枪声过来的,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发现了两具尸体,都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在森林里发现了神甫的尸体,被乌鸦啄死了;后来我们被它追击迷路了来到一个河边发现了一具女尸,她是被疯狗咬死的,难以置信世界上有那样残暴的动物。我们被它们追击滑落下去摔晕了。”
“太神奇了。”队长不敢相信。
“可笑是吗?我是认真的。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地方是有些怪。神甫的怨恨更感到离奇?”贝瑞也是疑惑不解。
“他说了什么?”队长问。
“说不是他的错。好像这里发生了什么错误?真荒唐?错误?”
“唉!我也不知道这里怎么了?我们发现的尸体倒是没有说话,尸体有被啃咬地痕迹。”队长突然皱起眉头来,“凶手是一些动物了?”
“目前为止是这样。队长,记得上次尸体的化验报告吗?”吉尔问。
“尸体上残留有动物的唾液,从唾液初步分析有变异趋势。尸体血液也被感染,你问这个干嘛?”
“这充分说明这里的动物有变异倾向。我检查过,尸体的伤口都很雷同,一定是同类动物所为。”
“你就是说是那些狗干的?”约瑟逊看着吉尔。
“目前为止是这样。”
“那我们现在做些什么,队长?”
“继续向前,也许有更大的发现。”
突然间,这里有刮起了狂风,刺骨的冷侵入五人身体。队长这才知道谈话间一群恶犬已经盯上他们,已是居高临下之势。
队长坚定的说道:“有利地形被他们所占,我们要慢慢地走开将它们引开,将它们分组干掉。个人顾个人,尽量多的杀死它们。然后在南面树林会合,我们从那里找路走。现在开始行动。大家准备好了吗?开始!。”
五人打开枪的保险向不同方向移动。
动物对移动的物体感兴趣,山顶的犬已经蠢蠢欲动,犬鸣声传遍整个空间。它们行动了。张开流涎的巨口向五人冲来。众人见状立即分开,队长行在中路用霰弹枪攻击。贝瑞遭到四只恶犬的攻击,它们向他扑来在空中交叉划了个十字;贝瑞向前一个前滚翻避开犬的攻击然后用左轮逐一击中头部,枪法极准。狗群将五人分割成五段围攻,它们向南方的树林跑去……
阵阵犬鸣从身后响起,五人喘息着在森林中相会。恶犬没有追过来。稍歇片刻他们继续向前走,出了林子。眼前是个长廊,廊后显然是个大楼。
“我赞同在这幢大楼隐蔽一下。”约瑟逊听到一声毛骨悚然的狼嚎。他盯着队长,希望得到回答。
“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进去也许会看到我们想要的东西。”队长独自向大楼而去。
走出黑飕飕的长廊眼前是户外野炊的景象。快餐桌摆放的有些零乱,上面落了厚厚的尘土;烤箱里已经认不出黑呼呼的东西是什么?墙角的芭蕉叶折断连有蜘蛛网,两旁的松树没有造型,枝横叶茂参差不齐,松枝间还连着蛛网;好一派颓废的景象,头顶的铁丝架子上没有了霓虹灯,已起不到照明的作用。吉尔将视线从上移到脚下,发现一条血迹拉到大门边。这发现不知意味着什么?“血迹的尽头应在屋子里才对。”吉尔将大家召集过来。贝瑞看着那条“红色的带子”。“是该到进去的时候了。跟我进入。”队长带领四人进入大楼。
那古老的大门开启时与地板的磨擦声尖锐刺耳,像是多年没有开启过了。不知道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在进长廊时我留意观察了四周,发现黑暗中零星点缀着红光,是个极其精确的红点,我还可以看清那家伙——就是追我们的疯狗,亮红光的竟是它们的眼睛。它们在那里徘徊不前,不敢向前走,难道这里是它们制造的**吗?我正想弄清楚发现它们全部消失了,像蒸发了一般。这不是我的幻觉。“拉尔法”的队员是否在这里?我无法说清楚。我站在大楼前,感到无比的渺小。这不是豪华的建筑,老得不像这个年代的建筑,从消沉的环境看好久没人住了,难道是被人废弃了吗?透过无畏的铁丝架子,我看到的不是彩灯,而是方头大耳的猫头鹰,它盯我的眼神像把我当成了晚餐。我不明白这里的一切生物——无论行为举止,还是它们的外貌,都充满了杀气。是什么玩意让它们变成食人肉的恶魔?是什么?是什么?是谁破坏了这里的生物?这幢大楼也许是个有力的证据,我再次拍了几张照片。暂时的安宁还是令我们取悦于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