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驾到！蔓娅帝姬到！”
“臣妾拜见母后！母后万福金安！”太子妃刘秀宁和第一良娣离凝芝出来接驾了。
“平身！”
“谢母后！”
我做到东宫正座，太子妃和良娣都做到了旁边。看那太子妃的身材，已经显怀了，都有些臃肿了。我的最大希望都在这第一良娣上，可她肚子就偏偏没动静。
“秀宁这身子还好？”
“多谢母后关心，臣妾很好。”
“那你可要好好调养。不用急着给本宫请安去。”
“是。母后，才刚太医来过，给凝芝妹妹号了脉，凝芝妹妹也有了一月身孕呢。”
“真的！茉莉，快去传敬事房，按例给第一良娣把东西送过来，要好的！太子啊，才有六个，都已经有三个妃子有孕了。很好。对了，韩良娣呢？”
“母后要召见她吗？臣妾这就着人去叫她。”
“嗯。”
“臣妾拜见母后！”韩笑嫣眼睛肿种的出来了。她的肚腹也比秀宁小不到哪里去。
“笑嫣，你到舅妈这里来。”如果我没猜错，她一定还在为族人伤心。“你看，都要做母亲的人了，还这么小孩子心性。你是在舅妈身边长大的，有什么委屈就和舅妈说，知道了吗？”
“谢舅妈。”此时的笑嫣再不像昨日那般张狂，“笑嫣知道了。太子妃和第一良娣对笑嫣都极好。那里会有什么委屈呢。”
“那就好。哎，那个是你的宫女？”我指向那个来向我告状的人。
“母后，那是臣妾的婢女，打坏了一个瓷瓶，本来是要责罚的。韩良娣看她可怜就收在身边。”
“哦？她打碎了哪个瓷瓶。”
“就是父皇赐予的那个，景泰蓝的。”
“这么大的一个罪过你居然都忍了，秀宁，你是未来的皇后，这样是不行的。来人，把这个宫婢给本宫拉到宫外，四十大板，然后逐出宫门！”
“是！”那天中午，我没有回宫，而是在东宫吃了顿饭。
事后，茉莉问我为何要那么做。我的回答让她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觉。
“茉莉，你可仔细想过，那个宫女见到我并不恐慌。我问她什么都回答的相当流利，似乎是知道我要问这些。而且她的身上并没有伤痕或瘀青，这是第一点疑问。笑嫣的父亲死了之后，她变得很老实，不太可能这样。这个宫女又是太子妃赐予的，就算是有错，笑嫣怎么敢这么对待太子妃的人。我看，这东宫也不会太平的！”
“小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