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总觉得有点不地道,你不至于是打莎朵的主意吧?”牙套盯着乔少,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问那么多干吗,肯定是有用,你能不能弄到吧!”乔少转着手里的笔。
“那肯定能弄到了,我家里就有,500米无线闭路,小心点用,别人家要是有接收装置,一样能收到。”
“那也太不安全了吧,”
“没办法,要不你就用有线的,就是不太方便。”
乔少要弄一套监视器,这方面牙套算半个专家。500米无线闭路,一端是一个小摄像孔,一端是一个13寸的黑白显示屏,无声,清晰度还可以,开关在外面控制,不至于那么巧合,就跟别人撞了车。
乔少定下来要这个。
莎朵不跟乔本明对抗了,这是乔少的意思。他们两个继续保持疏远,这也是乔少的意思。
那天晚上过后,乔少再也没去过莎朵的房间,可莎朵却像中了毒,每天夜里都能梦见他。
牙套的监视设备拿给了乔少,试了下,很好用。摄像孔藏在二楼卧室天棚的吊灯上,用肉眼是不可能发现的。那个接收装置乔少随时带着,就是有点沉。
装置按好后的数天,终于有一天,乔本明又给佣人放假。乔少不动声色,可他发现金美丽的表情波动很大。
那天是周二,照理应该上课,但随便编个理由旷课一天还是很容易的。
乔少知道那件事其实做起来时间很短。他躲在沙滩边上的一处岩石突起处,每过十分钟就打开装置一次。从早上佣人出门,一直到下午两点,卧室里根本没人,他几乎要相信不会发生什么事了,乔本明走了进去。乔少的心揪到了嗓子眼。
金美丽一直没有出现,但从乔本明的眼神可以推断,她在家里,可能就在门口。
乔本明拉上了窗帘,显示器暗了下去。这个光线刚刚好,他其实不想那么清楚看他老爸做这件事的样子。
金美丽的一只胳膊出现在屏幕里,乔本明在拉她。他明明很温柔,虽然那种表情让乔少陌生,但也不能不说是正常的。男人求爱前装出来的温柔。
可是突然间,就像京剧里的变脸,那温柔不见了,他看到他打了她一拳,在胸口,很闷很重,金美丽蹲倒在地上。
乔少关了机器,还有必要再看下去吗?他没忍住,他想知道这个男人都能做出什么。再打开时,两个人都是赤条条了,金美丽的手被手铐铐在后面,他竟然有手铐。然后就是莎朵所说,只是这次没有椅子,他打她,在她最痛苦的时候疯狂的获得快感,她要她作出**的姿势,他在那种变态的霸权中获得满足。
他的表情一直很阴沉,在她痛的时候冷笑,在进入的时候全是仇恨。整个过程金美丽一直在哭喊,乔少听不到声音,但能看到她那张痛苦中掺着恐惧的脸。
如果那个女人是他的母亲,毫无疑问,他会冲进去杀了那个畜生不如的男人。可恰恰相反,男人是他的亲人,唯一的亲人,而真实承受痛苦的是莎朵,那天的那一幕,他知道她一辈子都忘不掉。
从两点到三点,整整一个小时,乔本明穿好了睡衣,平静的点起真正要抽的烟。金美丽一动不动趴在地上,后背沾着凝固的血,像一个等待被丢弃的垃圾。
乔少关掉机器,他发现自己的嘴唇破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