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风云清的脸蛋羞红,他怎么也想不到邓力明会把最重要的决定权交给自己,看到众人都是在注意自己,风云清却是轻轻的挺直了胸膛,眼中闪过骄傲,宛若凤凰般高傲的看向了众人,我是杜亮的女人,就算是软弱也只是会是在杜亮的面前软弱,因为他才是我的依靠啊。
“那就动用防御阵法,一旦敌人的士兵冲进来后果很严重,很可能会屠城,当然了这只是我猜测,还不一定成功,这样吧,这三天的时间把城池中的平民运出去,我想梁无衣应该也是会同意的吧,杀戮平民的罪名我们还是不要背了。”风云清笑道,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捏住了桌子。
虽然面容上很淡定,实际上风云清的心中很紧张,鬓角都是带上了冷汗。
“这个建议可以,最近雪龙城的很多平民都是跟我请求,请求让他们离开,只不过当时因为一些原因并没有同意,这样吧三天城门开启,谁想走都可以,但是只能出不能进,我们也要地方可能出现的间谍,当然了这是放在梁无衣会同意让这些人离开,要是不行的话只能抱歉了。”
离天一副无奈的笑着,不过从他的脸上却是看不到一点道歉的样子桑,甚至眼神深处却是带着浓浓的杀意,恐怖无情,低头思索着离天的建议,风云清眸子转动,她也是想不出来更好的建议了,只能是轻声道、
“那就这样决定吧,言成连会议结束之后你马上跟梁无衣取得联系,说出这个建议,同意与否都可以,反正我不怕死,哪怕是跟着杜亮一起死亡,我也是不会害怕。”忽然,就在众人担心风云清会恐惧的时候,一直柔弱的风云清却是变的很刚烈,素手握紧,身上散发着威严的气势。
很快,会议结束了,众人各自离开,去处理军队的事情,当然了在放这些平民离开之前,周世龙也是再次招兵了,这次比较严酷,进行十抽一,凡是成年的男子都是被留下来,充当士兵,当然了这些士兵现在不过是炮灰,一个冲锋都可能被干掉,不过让众人有些不明白的是,这个命令竟然是一直冷淡的苏晨提出来的。
当时,周世龙只是抱怨说士兵不够,需要支援,而苏晨好像是听到了这句话,冷漠无情道。“既然士兵数量不够,那就用成年男子弥补,就算是当做炮灰,疯狂法的炮灰也是会造成一些伤害的吧?”
无奈,被苏晨的这句话堵住的周世龙只好是按照苏晨的建议去征兵了,另外一边言成连也是出现在梁无衣的宫殿中,四方军团长都是在这里,淡然的看着言成连,神色冷漠,好似在看一个尸体,宫殿异常华丽,通体不灭青铜制造,宫殿古老,其上也是布满了刀剑痕迹,淡淡的剑魄印记,似乎曾经这一座宫殿经历无数的战斗.
门口无人,不过四周都是很冷清,似乎一般的事情不允许出现在这里,这时杜亮才是有时间亲眼看看这一座宫殿,正中心是两三朱红色大门,其上则是琉璃瓦重檐,朱漆门,同台基,卡到这里的瞬间言成连就是愣住了,心神震动,这种设计模式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建造的啊,那是帝皇的宫殿规格.
就算是梁无衣位高权重,但也正是位高权重才不能这样干,君不见古往今来功高震主者或者的还有几人?或许一个不存吧。
走进去,言成连也是清楚的看到四周,衣袖飘荡,成群的美女晃动着衣袖,载歌载舞,曼妙的身暴露在众人的眼中,鸣钟击磬,乐声悠扬,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糜烂与纸醉金迷,将人性腐朽殆尽,目光的尽头则是一座乌黑龙座,手柄处也是雕刻着两只模样狰狞的龙头。
张开了血盆大口,似乎是要择人而噬,估计一般人见到之后很可能就被吓到了。
恩?忽然,梁无衣轻轻的挥动衣袖,千娇百媚的美女离开,这时梁无衣才是笑道、“怎么?你今天来是要臣服我吗?我可以保证一旦是你臣服了我,刚才离开的女人你可以随便挑选,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做主把大梁国公主给你,你应该知道我有这个实力,我想法想必你也是看到了。”
视线扫视着身边的雕龙刻凤柱子,言成连轻轻点头。“看到了,你的梦想很大,不过我来这里不是投降的,而是想要跟你商量事情,最后一战马上就要开始,但是血龙城中的平民数量很多,宗主不想看到这些平民陨落,所以打算让这些人离开,我们和你们决一死战,不知道你是愿意还是不愿?”
恩?闻言,梁无衣则是微微皱眉, 闭上了眼睛,依靠在身后的龙座上,如果是以前的话他可能不会在意这些人的伤亡,但是现在不行了,作为想要登上皇帝宝座的梁无衣来说,不允许自己的名誉受损,那样很容易失去支持者。
许久,他都是没有说话,言成连也是不着急,反正这个事情也不着急,还有三天的时间才会决战,等待也是极好的。
忽然,就在言成连看向四周的时候,对面一道冰冷的目光让他浑身颤抖,身子发寒,一眼看去竟然是一道遮住了身躯的女人,全身笼罩在黑色的衣袍之下,根本看不清楚对方的样子,不过身材曼妙动人,腰肢好似水蛇一般柔软。
“嘿嘿,不会是看上我了吧?我可受不起啊,说不定是个丑女怎么办?我这样英俊的男人怎么可能娶一个丑女”言成连低声道,忽然冰冷的气息萦绕在鼻翼,冰冷的眸子注视着自己,言成连瞬间惊醒,双手放在胸前,警戒着。
“你是想死吗?竟然这样侮辱我,信不信我让你走不出这个宫殿?”北方冷哼道,此刻言成连才是看到了自己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北方抓住了,素白的小手握住了言成连的脖颈。
咳咳,言成连苦笑着摇头,一副我什么都没说的样子,感受着脖颈逐渐冰凉起来,言成连也是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