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奇幻冥界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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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璇8

他一直念念叨叨,魏远玉却已经变了脸。大殿里已有香客进来,谁都不知道这些香客到底是些什么人,如果有魏家的死敌,到时告状告到皇帝面前去,他们魏家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清翡鄙夷地看着他们,对宁佀说:“这种人渣!”然后忽又掩嘴笑,轻声说,“你看他那样子,倒像是被绑了待宰的猪。”

魏远玉脸拉得更长,也顾不上再理宁佀,朝后面吼:“赶紧把他嘴巴封上,给我抬回去!”

而魏远金的四肢总那样直直地往上伸着,拉也拉不下来。最后那些人只好真的用绳子绑了他的手和脚,用两根棍子抬了回去。嘴里还塞了块破布,看样子倒真的是像被屠夫绑了要宰杀的猪。

一路上看热闹的人朝着他们指指点点,不时嘻笑。魏远玉原想把大哥塞进轿子里,可魏远金这样子没法一个人坐轿子,让人看着吧,轿子太小,魏远金本来就胖,再添个人的话,轿子都要裂了。

于是这帮人在众人嘲笑的目光中灰溜溜地回了魏府。

回到魏府,魏远玉想起今天在众目睽睽之下丢脸,气得一掌拍到旁边的茶几上,红木桌子应声而碎。魏家老爷闻声出来,看到大儿子躺在地上,嘴里塞了破布,急得指着二儿子喊:“你怎么把你大哥搞成这样?”

后面跟他们一起的几个人赶紧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但是省略了魏远金所说的话。

他们自然不知道是宁佀搞的鬼。魏老爷无法,只得让人将大儿子抬入后房,并请了相识的大夫来看。可连御医也看了,谁都不知道魏大少爷到底是得的什么病。

这厢宁佀和清翡回到云府,想着刚刚的事,不由相视而笑。

“发生什么事了?说来也让我笑笑。”云旸和云墨正在大厅里喝茶,看到她们回来,还满脸笑容,跳起来问。

宁佀想要拉住清翡让她不要说,清翡却以为她是不好意思,从头到尾把事情说了一遍,讲到精彩处还乐不可支地笑弯了腰。

云旸也跟着大笑,而云墨的脸色却微有变化。但大家都处于兴奋状态,都没有注意到他。

夜晚又下起了雨,虽然不大,滴在屋顶淅沥有声。宁佀睡不着,起身打开了门,想要去后花园走走。快走到花房的时候,她好像看到里面有人,心想这个时候会有谁在里面,便悄悄地走了过去。

昙花旁,一个全身着青衣的年轻男子正在仔细端详盛放的昙花,眼神温柔,仿佛在看心爱的女子。那样旁若无人。

宁佀看了他一会儿,他也没回头,只顾欣赏昙花。仿佛并没有看到宁佀。她终于忍不住问:“你是谁?”

青衣男子立直身,然后缓缓转过身来。长身玉立,面如清月,有微风掠进,他额旁的长发轻轻拂起。眼神疑惑,却很快清澈湛然,似乎能见到底。他摸了摸高挺的鼻梁,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来,轻轻地说:“对不起,我似乎乱闯了。”他的声音清冽如甘泉,在叮咚雨声中又犹如竹叶在风中沙沙,寂静安宁,抚人心脾。而即使穿着朴素,即使身处黑暗中,也不能遮掩他一身淡然却又如谪仙般的气质。这样的人物历来没有,起码在宁佀近千年的生命中没有出现过。就连,就连伽笛,也没有他那样令人迷惑的气质。而他分明,又与伽笛有那么一点神似。比如那个微笑,温暖,和煦,如同阳光。

宁佀似乎没听到他的道歉,仍是执著地问:“你是谁?”

男子微微侧头看向昙花,叹息着:“啊,跟你才说了几句话,昙花就谢了。”

“你到底是谁?”宁佀几乎固执,说,“昙花会一直开的,今天谢了明天还会再开。”

男子摇摇头,抬头似乎看天,说:“昙花的花期快要过了。”

“不可能,昙花还可以再开两个月。”宁佀十分了解昙花在人间开放的时间,立刻反驳。

男子垂下眼睑,睫毛长而微卷。他低头看着地,忽又抬起头说:“我叫啻耶夜寒。我是伽笛的弟弟。”

听到伽笛的名字,宁佀不由往后退了几步,随即又反应过来:“我没听说伽笛除了摩阿以外还有个弟弟!”

夜寒微微一笑,但笑容有些冷清:“你听我的名字就知道了,夜寒夜寒,出生于夜间最寒冷的时候。也就是说,我在天界最阴时出生,从此我只能在晚上出现,除了家人没人知道我的存在。”

“那伽笛呢?”

“他死的时候我刚出生,对于那些恩恩怨怨,我知道的并不多。可是宁佀,你却一直保留了那个时候的容貌,你真的那么介意吗?”

最近重感冒,外加咳嗽不停,几乎要把肠子都咳出来。晚上也睡不安宁。

身体不好加上上班时事情很多,我只能晚上写一点。更新不是很快,真是对不住大家。还请大家继续关注!谢谢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