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热。”看看身旁,某个尤物正饶有兴致的盯着江暮晨。
“拿掉吧,小心出痱子。”
“痱子是什么?”
“很痒很痒的。”
“啊~”我最怕痒了,二话不说,把浴巾扔的远远的,虽然很不习惯,现在倒是舒爽多了。
突然觉得牙痒痒,好难受好难受。
喝下冰镇饮料,却丝毫无用,怎么了?感觉牙齿正一点一点的变长,难道,现在要变么?不,我看了一眼江暮晨,匆匆拿起手机跑向树荫。
“九尾?”
“一会回来。”牙齿已经尖细起来,顶到我的上腮。
颤抖着拨通韩梓铭的电话,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处理。
把情况跟他一说,他又责怪我,说我不该去海边,靠近水,会使我失去法力,还会渐渐变回原形。
没有回沙滩,我直接回了酒店,想想刚才,我更加确定,那就是姗娜,既然在沙滩上没有法力,那么,我感应不到她也是应该的。
站在落地窗前,尽量在那些人群里找着江暮晨和姗娜的身影,却意外的瞥到海上摩托上的两个熟悉的身影,双手不自觉的紧握,姗娜,你想做什么?
心情难以压抑,我狠狠的一拳砸在落地窗上,这玻璃真结实,居然没碎。
心里很愤怒,江暮晨,只不过第一次见到的女人,就可以那么亲昵么?
上了游戏,瑾颜几乎24小时在线,找到他的F,他正跟一个女人玩亲吻,死男人,死男人,活该男人都被狐狸精们吸尽阳气,你们都是自找的。
没等瑾颜开口,我就退出舞台,此时,我真的快疯了。
“还记得吗?窗外那些.。”
“喂?”韩梓铭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是我,你住哪个酒店,我去找你。”
“不知道,只是靠海,怎么了?”
“总是有点不安,我还是过去放心点,你这个白痴什么都不知道。”韩梓铭愤愤的责怪我,却都是担心。
“哦,那我找找看哈。”我东张西望,希望能找到什么标志性的东西。
烟灰缸上的字母我却一个也不认识,该死的,都写这些鸟文干什么?
“都是鸟文啊,我看不懂。”
“算了吧,到时候联系你,我先去机场,你问问那个男人。”韩梓铭说完,匆匆挂断了电话。
游戏里,却都是瑾颜的私聊。
【?瑾颜﹌】对你说:怎么走了?
【?瑾颜﹌】对你说:接受啊。
【?瑾颜﹌】对你说:生气了?
【?瑾颜﹌】对你说:/抓狂?说话啊。
你对【?瑾颜﹌】说:/擦汗?接个电话而已。
【?瑾颜﹌】对你说:没生气就好,来我F。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只是一些与我无干的人类而已。
到了他的F,那些碍眼的女人已经不在了。
【?瑾颜﹌】:/呲牙?是不是吃醋啦。
【﹏九尾狐^】:/擦汗?你傻了吧你?
【?瑾颜﹌】:/快哭了
【﹏九尾狐^】:传统10星,开。
【?瑾颜﹌】:/惊恐?受什么刺激了?
【﹏九尾狐^】:/擦汗?叫你开就开,哪那么多废话。
瑾颜没再唧唧歪歪,换了因为是女人,哈哈,这歌.。可惜,我不是女人怎么办?
出奇的,我居然能蹦上很多,连瑾颜都问我是不是玩上挂了,以我平时的技术,6星都难。
【﹏九尾狐^】:这叫潜力,懂不?
【?瑾颜﹌】:/尴尬
后来谁也没说话,瑾颜也认真的P,不费吹灰之力,就蹦在我前头。
听到开门声,我知道,江暮晨回来了。
“怎么回来了,我找了好久。”江暮晨裸露着上身好像有点生气。
“不想去了。”我继续蹦着。
“那你好歹也说一声啊,叫我在那傻等。”一屁股坐在床上,江暮晨有点发飙,呵呵,该发飙的是我吧?等我?你不是跟姗娜玩的正欢?
“说什么?你是我谁啊?”我没回头,口气很冲,江暮晨,别再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我,后果你没法负责。
“江九尾。”他愤怒的站起身,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好像要把我吃掉。
我也站起身对他吼,?把自己的压抑的怒气全发泄出来。
“我不叫江九尾,我是九尾狐,人类口中的狐狸精。”我冲他大吼,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发颤。
“不可理喻。”江暮晨站起身,“砰”的一声甩上门出去了。
又去找姗娜?好,我不妨碍你,3个月?去******。
我狠狠的把电脑摔碎,等韩梓铭来,我就走,马上消失,江暮晨,我不碍你的眼。
发泄过后,却又是哭,以为自己不像那些俗世的女人一样为了男人哭,事实却是,我已经越来越不像狐妖,快跟个普通女人没区别了,趴在床边哭,空荡荡的屋子因为刚吵过架而显的非常冷清,被我摔坏的电脑主机嗡嗡的发生讨厌的声音。
直到下午,我饿的不行,我才想起来,昨晚几乎没吃,早上到现在也没吃,怎么办?我没有钱。
开始后悔,狠狠的后悔,为什么要喜欢江暮晨这个人类,为什么要来这个鸟地方,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
渐渐的哭累了,我趴在床边睡着了,江暮晨回来,我也不知道。
醒来的时候,已经又是天黑了,江暮晨不在屋里,桌子上摆着一些牛肉,还有一张字条,叫我起来吃,别再哭了,凌乱的房间也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我又心软了,我又原谅他了。
吃着吃着,眼泪就掉下来了,江暮晨,我又任性了是不是,可是现在,你又干什么去了?
刚想到这,江暮晨就回来了,还带着一大捧红色的花。
“又哭了?”他放下手中的东西,坐在我身边,轻轻为我擦去眼泪。
“对不起,今天是我太大声了。”江暮晨的声音一点也听不出怒气,满是心疼。
“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对。”我低下头,觉得自己真小心眼,为什么不问江暮晨就自己胡思乱想,明明知道,他不是那种人。
“好了,快吃吧,这花就当是我赔罪了。”他把花塞进我怀里,扑鼻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