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哥,不能给她一份平静的生活吗?”黄歆怡伸出手,迟疑道。
叶问手僵了下,抬首看着黄歆怡道:“你同情她。”
“对于她来说,儿子与情人都不在了,就是最沉重的打击了,难道就不能这样放过她吗?”黄歆怡在叶问的注视下有些不安但还是鼓起勇气道。
“那是她个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叶问冷声道。
“可是……”
“别那么多废话伸出手来。”叶问截过黄歆恬的话瞪了她一眼。
“我就不明白,既然你们是朋友,你怎么没学到那位野蛮宫女的十分之一,如果你有她那么强悍,这受就不会在你身上了。”叶问帮黄歆怡包扎好后,取笑道。
“啾啾才不野蛮,她只是性子直。”黄歆怡瞪着叶问道。
“那样的性子,若不是有蓝鸿羽护着,只怕她死十次百次都不止了。”叶问摇头道。
“啾啾那样可爱,直率,她看上蓝鸿羽是他幸运。”黄歆怡为好友争辩道。
“真是奇怪了,我记得在银叶寺的时候,你见到我的时候不是脸红就结巴,怎么这会突然好了?”叶问看着为好友辩护的黄歆怡唇角又扬起了那种坏坏的笑。
“我……我才没有脸红,我……我只是……”歆怡低首又开始结巴。
“这还叫没脸红,结巴的如此严重,真是奇怪,这是什么病。”叶问托起黄歆怡垂下的小脑袋,看着她再次绯红的小脸调侃道。
“我才没病。”歆怡用未受伤的手推开叶问,羞涩道。
“真没有吗,我好像听说姑娘家见到心仪的对象都会脸红,莫非……”叶问戏谑的看着歆怡,一脸的兴味。
“才不是,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有点喜欢我对吗?”叶问心情大好的调侃道。
“你……你都知道。”黄歆怡女孩家的心思被人看穿,更是羞涩,小脑袋垂得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