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程辉远大声地叫着她的名字,伸手拉住她似乎要阻止她再说下去。
“怎么?看来我说的都不对!”夏冬摆脱了他的手道:“那你让我看到他们在一起的目的是什么?羞辱我?还是希望我就此打住不要再做麻雀飞上枝头的美梦?又或者帮助某些人向我提醒我和他的身份有多么大的差距?程辉远,你究竟要怎样?!”
夏冬的这番话说的飞快,让程辉远几乎没有插话的余地,他深深地看着她,直到听到她最后一句话,这才一把捉住她的手臂,几乎贴着她的面颊一字一句地道:“是啊,我究竟要怎样?我也不清楚,夏冬你告诉我,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费这么多心思,你说他究竟想怎样?”
就像中了魔法一般,夏冬蓦地停止了挣扎,他的脸就在她的眼前,她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而他的眼神也太过热烈,如果夏冬再自恋一点,会以为他是在向自己表白爱意,可她毕竟与这头野兽打过交道,深深明白眼前的一切只宣告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改变过,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他永远都是那个希望她做他**的败类!
“无耻!我是疯了才会相信你是可以合作的对象,”她抑制着几乎颤抖的声音道:“从今天起我不会再相信你说的任何一个字,程辉远,不要让我再看到你!”说完,她挣脱他,拿起桌上的资料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餐厅。
初夏的风温暖清新,可夏冬却感觉自己一直在发抖,有出租车经过却没有停下来,她想走,可是却被追出来的程辉远拖到了他的身边。他一直拉着她到车前,打开车门不顾她的反抗将她塞进车子,这才从另一边上了车。夏冬伸手打车开门,却被他猛地扑过来用力关上又按下了锁。
“你疯了!”夏冬看着他紧绷的脸道:“程辉远,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当然知道,”黑暗里他就像一头愤怒的狮子,目光危险而明亮:“而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明确地知道。”他发动车子迅速后退,继而猛地转弯向前驶去。
“放我下去!”夏冬道:“不然我就报警!”
“我劝你不要白费工夫,”程辉远一手开车,一只手紧紧地压住夏冬的手:“要是我就不会这么做。”
早有传闻程辉远与各路人马的关系都十分亲近,况且以他的名声和形象,报警对夏冬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他程辉远想解决的事,又岂是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所能动摇的?
想到这儿,夏冬突然感觉十分的无力,刚刚的挣扎与反抗似乎都变得幼稚而可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