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浪漫言情穿越之可爱小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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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底的深渊

时间过得很快,看时辰已经离**不远了,维克多打了个哈欠,强打精神听着小月讲故事,平时这个时候,他早睡了,今天不到**,他总是有些不放心,但看眼前风平浪静的样子,他不由松了口气,眼皮又开始打架了。

“这个人走到了一个乱坟岗---”小月已经开始讲她第六个灵异故事了,原本说好一人讲一个的,结果她讲了一个,大家就又让她讲,一下就讲了好几个,还好在现代她总喜欢看灵异故事,别说讲六个,就是讲到天亮,她也没问题。

“小月停一下---”阿牛突然打断了小月的话,面上带着一丝凝重。

“怎么了?阿牛?”小月看着突然变得严肃的阿牛,不由问道。

“不太对,小维,白鹰,你们两个保护好小月,我和阿牛出去看看。”慕风侧耳听了听,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他看了一眼阿牛,阿牛冲他点了点头。

“都这么晚了,你们要去哪里?”小月焦急地问。

“风弟,你和小维留在这里保护小月,我和阿牛出去看看。”白鹰站起了身看着慕风说。

维克多一听这个,困意一下就没了,他大声问道:“你们怎么了?谁能告诉我出什么事了?”

慕风说:“山谷那边的动静不太对,我和阿牛去看看,白鹰,你在这里保护小月,小维,你也留在这里。”

这时从远处隐约传来了响声,维克多一听脸色也变了,他又想起了马面的话,心里不由一惊,看时辰现在离**不远了,他点了点头沉声说:“好,我守着小月,白鹰你保护好慕风和阿牛。”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院门被推开,一个谷中的弟子踉跄地奔了进来,见到他们一脸惊喜:“太好了,你们还没有睡,快,二师兄命令我通知几位,迅速到密道中躲避。”

阿牛听了,脸上动容,他一把拉住弟子问:“谷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名弟子把手里的剑放在了石桌上,喘了口气说:“听说是师父的仇家找来了,而且还是好几个,据说每个人都是武功高强,还带了很多弟子,没想到他们会选这个时候来,师兄弟们大多都休息了,才麻痹大意,让他们进了谷,现在师父正带领几位师兄和一部分弟子在抵抗,二师兄让我来带你们去密道躲避一下,等师父和师兄们打退那几个仇家,你们再出来。”

“那阿宣呢,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去密道躲避。”小月焦急地问道。

“少谷主的情况我不太清楚,我的任务是带几位去密道,几位赶紧跟我来吧。”那名弟子摇了摇头说。

“我要去看看阿宣,他那么小,还在生病,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办,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让我去吧。”小月拉着阿牛的衣袖紧张地说。

“好,慕风,小维,白鹰,你们三个人带着小月去找阿宣,我去找齐天远。”阿牛看着一脸惶急的小月,点头说道。

“不要,阿牛,你和我们一起去找阿宣,我不要你一个人去找谷主。”小月坚决地说。

“不行,我要去看看,你不用管我,你们找到阿宣以后,带着他去密道中躲避,我到时自会去找你们。”阿牛严厉地说。

小月还是第一次看到阿牛对她这么严厉,她眼眶一红,站在那一言不发。

阿牛见了,心底一软,走过去拍了拍小月的肩膀柔声说:“别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阿牛,你和小维留下来陪小月,我和白鹰过去看看。”慕风看着小月和阿牛,沉声说。

“两个大男人推来推去,婆婆妈妈,真让人受不了,小月,我们走,别理他俩,就让他们互相谦让吧,等谦让完了,人都死光了,哥们,你这剑,我借用一下,你再找一把,”维克多冲慕风和阿牛投去了鄙夷的目光,拿起桌上的剑,拉起小月出了院门。

“那剑是我的,你用完了记得还我。”那名弟子跟着跑了出去,阿牛几人相互看了看,跟在了小月的身后。

“我们去找阿宣,我认得路。”小月偷偷往后看了一眼,见慕风几人都在身后,不由松了口气。

“好,要快,要是有敌人来,你一定要躲到我身后。”维克多松开了小月的手,小月带路两人迅速地向阿宣的住处跑去。

跑到了阿宣住的小院,院门虚掩,小月刚要推门而入,维克多把她拉到了身后,一脚踹开了门。

小月一下没站稳,身体向后退了一步,一个温暖的臂膀拦住了她,她回过头,就看到慕风那双明亮的眼睛,眼底闪过一抹温柔。

看小月看他,他眼底带着些许失措,忙松开了手。

看着慕风如此匆忙地松开他的手,小月的心里涌上一阵失落,她没再说话,回过头跟着维克多进了院子,慕风、阿牛和白鹰也跟着进了院子。

阿宣的屋里掌着灯,却空无一人,床上的被褥凌乱,不过看屋里不像有打斗的痕迹,小月松了口气。

“看来阿宣已经去了密道,小月,我们先去密道吧。”阿牛说。

“好。”见阿牛同意去密道,小月很开心,她知道阿牛是谷主的好友,虽然好友有难,应该帮忙,但阿牛不会武功,去了有可能还会添乱,还不如先去密道躲避。

慕风看了一眼阿牛,点了点头,几人离开小院,在阿牛的带领下往谷的西边跑去。

刚跑了没多远,就见几个蒙面人拿着剑跑过来,一看到他们几个,都停了脚步,封住了他们的去路。

小月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激烈的场面,当她看到蒙面人的剑尖上带血的时候,她的心怦怦乱跳。

维克多见了,咬了咬牙,一把拔出手里的剑,走到了阿牛的前面,冲着蒙面人大喊道:“哥们,我不杀无名之辈,有种的报上名来。”他见眼前六个蒙面人每人的剑尖上都带血,身上却没什么伤痕,看来武功不弱,自己这边除了白鹰,别的几个人都不会武功,看来情况不妙,唯一的办法就是拖延时间,希望谷里有人发现这边的情况。

“阁下好大口气,让我先来会会你。”站在后面的一个蒙面人手挽一个剑花,向维克多冲了过来。

“啊!”维克多拿剑不过是虚张声势,他哪里会用剑,他见对方向他冲来,他大喊一声,双手举剑过头,对方见他举剑过头,以为他要使什么招数,忙抬剑要挡,维克多心里一乐,趁机飞起一脚,踢在了对方下身某重要部位。

“哎呦!”那个蒙面人手中长剑掉在了地上,手捂下身边跳边叫。

小月扑哧一声笑了,阿牛的脸上也带出了一丝笑容。

那几个蒙面人也没想到对方会这样出招,不由面面相觑,然后同时举剑向维克多冲了过去。

维克多一看同时举剑向自己杀来,心里一慌,忙又把剑举过头顶,站在身边的阿牛不由摇了摇头,白鹰此时已经冲了出去,和几个人缠斗在了一起,维克多这才松了口气,小月还是第一次看白鹰施展武功,虽然她已经知道了白鹰是个武林高手,但此时见了,也不由叹服。

她原本站在后面,看得兴起,走到了慕风的旁边,阿牛则专心看着几人打斗,手心中已经捏了一把银针,只要白鹰一有落败迹象,他就发银针相助。

几个蒙面人没想到和他们打斗的年轻人武功会如此高,以为也是和刚才那个有些猥琐的小子一样,一开始还存着轻敌之心,但过了几招,才明白对方是个高手,忙收起轻敌之心,使出十成的功力应对。

此时是六对一的局面,那个捂着下身的人此时也加入了战团,白鹰一对六,依旧没有处于下风,这时为首的蒙面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勺子吹了一声,阿牛心道:不好,他要找帮手。

果然,听到哨声,一个白色的人影从远处飞来,只几个起落,就停在了众人的面前,来人是一个相貌虽然出众,可惜却有些娘娘腔的男子,看年龄不超过三十岁,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白鹰和慕风几人,就把目光投在了阿牛的身上。

“这位公子看着有些面善,不知道怎么称呼?”娘娘腔的男子手一捻兰花指嗲声地说道。

“我想我们没见过。”阿牛微笑着说。

“我叫花小小,你以后叫我小小就可以了。”花小小柔声说。

扑哧,小月笑了,什么小小,真恶心。

听到小月的笑声,阿牛心里一惊,这花小小别看面带微笑,实际心狠手辣,而且心胸十分狭窄,小月此时发笑,分明有嘲笑之意,这花小小一定不会放过她,阿牛捏着银针,紧盯着花小小的手,只要花小小一动,即使暴露武功,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小姑娘,有何好笑之事?”花小小微笑地问小月。

“哦,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的名字挺有意思。”小月见花小小的笑容挺亲切,也笑着说。

“小姑娘你旁边这位哥哥,是你什么人?”花小小把目光投向了站在小月身旁的慕风身上。

听到哥哥两个字,小月打了个激灵,往慕风的身边靠了靠说:“他是我的好朋友。”

“好朋友?我看是你的情哥哥吧。”花小小上下打量着慕风,慕风也看着他,眼底带着一抹厌恶。

“他是我的好朋友。”小月看着花小小说。

“是吗?那让我看看你这位好朋友,在你的心里位置有多重。”花小小柔声说,眼神瞬间变得冷厉,接着手一动,一片寒光向慕风飞去,那是由很多把很小的飞刀组成的寒光。

不好,阿牛一惊,手中的银针飞了出去,挡住了那一片寒光,每根银针都准确无误地将一柄飞刀打落,但却少了一根银针,最后的一柄飞刀在月光下一闪,带着凌厉的风声飞向慕风。

慕风动也不动,目光坚定地看着飞向自己的那柄飞刀,刚要伸手去接,没想到身旁闪过一个人影,挡在了自己身前,正是小月。

小月见飞刀向慕风飞来,慕风动也不动,血液一下冲向头顶,想也没想就扑过去挡在了慕风身前,慕风大惊,忙把她拉开,伸出右手一夹,将飞刀稳稳地夹在双指之间,阿牛也是大惊,一闪身就来到了小月身边,看得旁边的维克多眼前一亮,刚才小月的举动把他也吓了一大跳,没想到小月会挺身为慕风挡暗器。

“谁让你挡在我前面的。”慕风厉声说道,看着一脸紧张的小月,眼眶微红,气血翻涌,刚才那一瞬间,他心里满是恐惧。

“可是你不躲开,你会受伤的。”小月呆呆地看着慕风手上的飞刀喃喃地说,飞刀的头很尖,如果真扎在身上,一定会流很多血。

“你---”慕风心痛地看着小月,他的手忽然用力,揽住了小月的肩膀,想要把小月抱在怀里,就在这时,耳边一阵轻微地风声,阿牛首先惊觉,他眼见一道寒光瞬间飞过,速度之快,简直匪夷所思,这道寒光向慕风飞去,慕风刚要伸手接,却见寒光诡异地一颤,竟转个方向,向小月的咽喉飞了过去,慕风和阿牛措手不及,大惊失色,却见那道寒光在小月咽喉上一点,就落在了地上。

慕风忙看小月的咽喉,咽喉上只留了一个红色的小点,他心里一动,把掉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一看,只不过是一枚最普通不过的梅花镖,这时一个声音传到了他的耳中“别忘了你的承诺,这只是一个警告,小月是生或是死,都在你一念之间。”此人用的是传音入密的功夫,只有慕风一人能够听到。

慕风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感觉周围就像有一双无形地手紧箍住了他的喉咙,让他透不过气来,而自己的心慢慢地滑向了一个无底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