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阳城内,咸阳宫里,被一轮明月照得如同白昼,皇宫里的侍卫正在例行巡逻,这些侍卫可是秦军中的顶尖高手,深得秦王器重。
一道耀眼无比的光团在空中正朝着咸阳宫内急速射来,无比明亮的光芒马上引起这些殿前高手的注意,这些训练有素的顶尖高手一见这从未见过的异象,随之四处散开,嘴里随之发出尖叫声,这不同寻常的声音一出,殿内突然涌出一群手持利刃的侍卫。
就在他们蜂拥而出的同时,那团耀眼的光团随疾速坠落在正殿前的空地间,光团隐去,空地间出现一位银发飘荡,手持乌黑方块物体,身着异服服的英俊男人。
此时,一道身影从正殿间疾速射至,这风驰电掣般的身影不偏不移正落在凭空而降的男人身前,他一见道那块乌黑的方块,惊呼道:“星光秘石。”
这从天而降的正是金华斌,而脱口而出的正是宋坷。
星光秘石一现,让宋坷惊奇不已,关于这星光秘石,不知宋坷从何而知,但从他脱口而出的话语间,可见他对星光秘石不仅有所耳闻,更是知晓它所蕴含的神秘力量。
从宋坷的眼神里金华斌知道,现将要面临的将是一场恶战,身前这位知道星光秘石的人刚才疾速射至的不凡身手,还有边上围将上来的众高手,让他心惊,就凭身前一人,他知道凭自己的能力也不一定能取胜。
金华斌见势不妙,手势一变,正想高举星光秘石时,宋坷身形一转,身上外衣瞬间脱离身体向空中甩去,将照射下的月光遮挡住。
外衣一甩间宋坷的身形更没闲着,一挺手中利剑朝着金华斌拿着星光秘石的右手一剑刺将过去。
金华斌也不是吃素的主儿,他对宋坷早有防备,见自己想要借助星光秘石逃脱的念头被宋坷识破,瞬间将它藏入贴身内袋,短刀早已在手,身形一变,巧妙的躲过宋坷一剑,不敢恋战,腾身一跃,躲路而跑。
在这深宫内院间,高手如林,还有宋坷坐阵,哪能那么轻易可以逃脱,宋坷一声令下,宫内高手倾巢而出,将金华斌围个严严实实。
金华斌哪能独斗众多高手,他更是不舍将星光秘石拱手让出,只得拼命一搏,他四周扫视一番,朝着人最少的一端强生突围,刀光剑影间,金华斌左腾右跃,飞快地舞动手中短刀,金属相撞间,已有几位侍卫血溅月光下,而金华斌身上也是多了几条伤痕,照此下去,金华斌必定束手就擒或是命丧咸阳宫。
“还是乖乖的把星光秘石交出来吧,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凌空飘至金华斌面前的宋坷对他发话道。
“休想。”金华斌哪会轻易将星光秘石交给宋坷,现在交出,也不一定能活命,金华斌在心中想着。
“那你就等着受死吧。”话音一落,宋坷挥舞着手中银锏朝着金华斌袭击过来,刚才力敌众高手已是不易,现在面对宋坷这等顶尖高手,金华斌更是力不从心,不一回儿,他就渐落下风,此时,他如再战下去,必死无疑,可将秘石交出也不一定活命,他心念一转,突然大喊一声:“且慢!”
宋坷见他一说,便止招看着他说道:“是不是将星光秘石交出来,保你一命。”
“此话当真。”
“刚才当真,现在嘛,星光秘石留下,人呢......也得留下。”
“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家伙。”
“看你这身打扮,你一定不是当今之人,你是天外来客,还是哪朝哪代之人。”
宋坷的这番话,让金华斌大吃一惊,此人不仅知道星光秘石,更知道有外星人的存在,想不到他的这番知识来自何处,如果落入此人手中,对方绝对不会让他活着离开。
金华斌所想没错,依宋坷的想法,他决不会让持有星光秘石之人活着离开,只要稍有心计之人,就会想到能拥有星光秘石之人决不是简单的人,不除之,必留后患。
见此情形,金华斌不动声色的瞄了一眼人群,他突然掏出星光秘石用力朝远处扔去,金华斌这一举动让宋坷措手不及,他惊呼一声,转身向着星光秘石奔去,金华斌见势朝着反方向狂奔而去。
刚才正在听着宋坷跟金华斌对话的众侍卫惊醒过来时,金华斌已突破重围,快速向着宫墙处跑去,此时,手持弓箭的几名侍卫向着正向宫墙跃上的金华斌射出几枚利箭......
咸阳城外,金华斌借着明亮的月色强忍痛楚快速飞奔,约摸跑出几十里路,金华斌见前方渐无人烟,不远处有条缓缓流淌着的河流,他见后面再无人追来,便一瘸一拐来到河边的树旁,沿着树干滑坐在树底下。
脸上,身上布满了条条的血痕,小腿上还插着两只利箭,两道深深的血痕在他白晰的脸上显得犹为突出,这狰狞的伤痕在他英俊光滑的脸上显得更为丑陋,他已顾不上脸上的伤痛,他狠着心,一把抓住腿上的箭身,用力而快速的将它拔出,随着豆大的汗珠从脸上冒出,他瘫软在地,微闭着双眼,紧紧的盯着河面闪动的波纹。
星光秘石已在宋坷手里,自己现在又伤痕累累,在这千年前的土地上,金华斌的思绪错综复杂,他本想借着星光秘石来到这里,找到小易,让小易借助星光秘石回到现代,没了星光秘石,他不知道现在的小易是不是在这个时代,如果不在这个时代,他无法再次穿越,无法找到小易。
稍做休息的金华斌,感到体力有所恢复,他看了看这条河并不很宽,想要跃过这条河流,身受重伤的他觉得自己在一闭上眼时就会沉沉睡去,当睡去时,如果后面追兵赶到,那是无力反击,他一念至此,就起身退后几步,腾身一跃,朝着河那边跃去。
没料到,极期疲惫的他体力远不如前,就在他快要跃到对岸时,体力不支的他落在水里,冰冷的河水让他一个激凛,全身没入水中,当他探出头时,他已被缓缓流动的河水冲出几米,他努力的挣扎着,想要往河边游去,可他越想用力,浑身却使不出一点劲来。全身乏力的他只得仰头漂浮在水面上,随波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