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吴梦涵的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她发现醒了一天了,却没有看到儿子,“俞,承儿呢。”
“涵儿,你可真伤人心哪,刚醒来就挂念儿子,都不想为夫我的。”南宫俞拍着胸脯,一付伤心的模样。
“少装了,真是受不了,一个大男人,还跟小孩子似的耍脾气。传出去,只怕你这王爷及盟主的身份都让人笑掉大牙了。”吴梦涵没好气地说着。
“唉,没办法,遇上你是注定没自尊的。”南宫俞无奈地说着,的确,遇上她,他的尊严是节节败退,在她面前,永远是自己投降的份,但有什么办法,谁叫他爱上的不是一般的女子,所有的自尊就只能统统抛在脑后,任由她爬在头上了。
“说得这么委屈,你可以不用这么做。”吴梦涵捉弄着他说,虽然她知道,此话一出,这家伙肯定会抓逛,但她还忍不住逗逗她。
“别胡说八道,这辈子,你都不要想摆脱我。想也不准。”虽然知道她是开玩笑,但是南宫俞仍然忍不住霸道地宣誓着占有欲。
“一下子像大男孩似的耍脾气,现在又鸭霸一样宣誓着,真受不了你的两面派。”
“两面派?那是什么?”
“意思,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
“涵儿,在你面前,我永远都是最真诚的,不管我是当今王爷还是武林盟主,我永远只是个平凡的男人,一个爱你至深的男人。”南宫俞深情地表达内心的感情。
“我知道,我相信。放心吧,我不会离开的,我是当着你的面表示不再加到未来的世界?不是吗?我接受这段时空之恋。”吴梦涵不逃避地说着。
“我知道,我还记得。因为人中毒,我所无遐顾及儿子,而母后又舍不得孙子,所以我就让她将承儿带进宫里暂时由她照顾,这样我带你游山玩水的时候也安心啊。”南宫俞回答刚刚未答的问题。
“我相信母后会照顾好承儿的,俞,游玩前我们可不可以看一下他啊。”吴梦涵讫求道。
“恩,没问题。”几天不见,南宫俞觉得也挺想念还在襁褓小儿子的。或许这是为人父母的天性吧。
“俞,你以后得常去看看母后才行,现在我们也做了人父母,该体会母后的思子之心。有空,去赔赔她吧,我没有母亲,父亲又是在一千年后,他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所以你要珍惜才是。”吴梦涵提醒道,她可以想象太后对于很难见到的儿子,有多么的思念。
“明白,全听你吩咐。”南宫俞欣慰道,他真的娶了一个不错的妻子,懂得为长辈着想,和现下的千金小姐,那些被宠坏的千金小姐,哪会想这么多,对待长辈和下人,从来都没客气过。南宫月就是一个例子。
想到南宫月,南宫俞心里想着要怎么对付这女人,这回他都不会再放过她了。
“对了,俞,这次下毒的人是南宫月吗?”吴梦涵想了想说,想自己在这里认识的人虽然挺多,但都不曾得罪过谁,她想信在这公寓山庄中的人,没有一个会讨厌自己。所以,唯一的嫌疑人就是南宫月了。
“放心,这回我不会再让她好过的。”南宫俞承诺道。
“算了,这回盯紧点叫人将她送回去就是了。”吴梦涵打发道,她也不想再追究下去,也懒得再追究了。
“不行,不会再放过她了。”南宫俞咬牙切齿地说着,“你可知道当我看到你躺在那昏迷不醒的时候,我的心仿佛被掏空了一样,你可以想象出那种感觉吗?你现在要我怎么会放过那个一再伤害你的祸首。”
“盟主,关于这点,我和白莲已经让她毕生难忘了。”这时,付春玲和白莲端着药和蜜糖走了进来。
“你们做了什么?”吴梦涵闻言,惊奇地问着,会不会精彩连连啊,好奇死了。
“你啊。就知道玩,还像小孩子一样,不要忘了你已经是当娘的人了。”南宫俞没折地捏下她的小脾气,无奈地说着。
“少打岔啦,姐姐们,你们快说啦,说说那天的精彩一幕啦。”吴梦涵拍掉那只手说。
南宫俞对这一动作,也不生也,只是轻笑,因为看她那闪闪的眼神,也只有纵容她了。因为,这一切都值得。
“我只是再她身上撒了药粉,又点了她的穴道,再在那间牢房中放了蟑螂,塞住她的嘴。药粉使她的全身发痒,但穴道又被封住了,根本不能抓痒,再加上满地的蟑螂,小涵,你说那是什么样的场面。”付春玲笑笑说。
“不用说,那个千金大小姐面对那场面,肯定是狠狈不堪了。”吴梦涵兴奋地说着,一个千金小姐,满地的蟑螂中,已经够抓逛了,再加上全身发痒,可以想象当时的南宫月肯定觉得生不如死。
“是啊是啊,你没看到,当时南宫月看着我和玲姐的那表情,真的又恨又气。”白莲笑着解释说。
“这么好玩的事,你们怎么可以不带上玩。”吴梦涵埋怨道。
“当时,我们恨不得只想杀了南宫月泄恨,哪顾及得了这么多。”付春玲想起那天的气愤。
“俞,二位姐姐做到这里也够了,相信南宫月再也不敢说什么了,你叫人将她送到边疆,这回不要让她跑了就行了。这样,不要说不敢,也根本伤害不到。”吴梦涵劝说道。
“可是,我还是不想放过她。”
“盟主,将给小涵吧,让小涵泄完恨后,你叫人送她回去,然后再废了她的武功。”付春玲提议道。
“是啊,虽然说不要罚她什么,但不代表,我不会整她。”吴梦涵笑着说,这次的仇不报怎么能行啊。
“好吧。付当家,白莲,你们帮我照顾下她,我出去下。”南宫俞喂完药后,起身道。
“没问题。”白莲很干脆地接下任务。
“这已经是很客气了,如果不是涵儿一再救情,我非要把南宫月打成残废不可。”南宫俞恨恨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