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人头痛,一颗心老是被吓得跳个不停。”南宫俞笑着回答,眼中豪不掩饰的爱恋。
“付姑娘,朕这傻弟弟爱娘子爱到不可理喻的地步了,可以说是毫无男人的尊严了,光看早上上朝就知道了。”南宫拓笑着调侃弟弟。
“皇兄,你尽管笑吧,等哪天你步上我的后尘以后,看我怎么回敬你。”南宫俞威胁道。
“朕一定不会到你那地步。”南宫拓摆摆手,或许他会动情,但绝对不会像弟弟傻到这地步。
“哼,话不要说得这么满。”南宫俞警告着,因为遇上了都会不一样。
“好了,不说这些事了嘛,人家要逛皇宫。”吴梦涵打断兄弟的争论。
见她爱玩的模样,南宫俞无奈,但是还是开心地带领她去游大皇宫,心里觉得满满的幸福。
他们先从东边看起,皇宫东面并没有啥住所,有的全是一些玲珑小石山,四面群绕各式石块,还有一株花草树目。只见许多异草:或有牵藤的,或有引蔓的,或垂山巅,或穿石隙,甚至垂檐绕拄,萦砌盘阶或如翠带飘摇,或如金绳盘屈,或实若丹砂,或花如金桂,味芬气馥,非花香之可比。
“涵儿,你看。”南宫俞指着前方说。
“哇,小瀑布。”吴梦涵说完便走到瀑布跟前,只见银白色的水流一缕一缕地倾泻下来。撞在岩石上,水花四溅,如飞珠碎玉般晶莹可爱。
吴梦涵忍不住上前去伸出手,接下那清澈的泉水。“皇宫就是皇宫,这里玩遍也要几天时间了。”
“皇宫是住的地方,又不是玩的地方好不好。”南宫拓没好气地说着。
“俞,我们放风筝好不好。”吴梦涵忽然想到,看着这宽扩的花园,没有电线的阻拦,放起风争来肯定很好玩。
不管她想玩什么,南宫俞都会命人为她准备什么,只要不伤身,他都会满足她的要求,宠她是他最想做的事。
“哥,爹上朝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而且豫亲王府外有好外御前侍卫。”刚刚南宫抚想要出门的时候,发现一出门并被拦了回来。
“哥发生什么事了?”南宫月也问着,她发现现在今天真的有点不一样。
“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被查出来了。”南宫锦闻言担心地说着。
“什么被查出来,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南宫月好奇地问着,她没听懂两个哥哥的话。
“没……没什么,月儿,你先回房吧,休息一下。”南宫锦应付地说着,并且支开妹妹。
“真的没什么事?但你们两个人怪怪的,你们肯定有事瞒着我们。”南宫月闻言,不相信南宫锦的话,这里肯定有鬼。
“没有没有,月儿,我和大哥真的什么事也没有,你不要胡思乱想,乖,先回房休息一下。”南宫抚难得配合一下。
“好吧,回去就回去。”南宫月见两位哥哥不肯说,只好表面上答应说要回房,当她走出去看书房的房门关起来后,她又悄悄地折回来准备偷听。
“哥,你说是不是真的被查到了,不然爹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回府。”南宫抚有点紧张起来,这要是被查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不可能,不要自己吓自己,这么大的事肯定会有点麻烦,总要花点时间也有可能的,不然我们等一下飞鸽传书到花子国的军营里打听下吧。”南宫锦想了想说,现在豫亲王府被盯着,出也出不去,也只能用飞鸽传书了。
“但,如果没被查出来,我们王府外的士兵是怎么回事。”南宫抚不想自欺欺人,他知道自己平常没用,只知道玩,但是这性命攸关的事,怎么能不急。
“好了,事情不还不知道嘛,等等看吧。”南宫锦安抚着,毕竟是家中的长子,不能先软下。
“好端端的谋什么反嘛,你看,现在倒好,才没多久,就被查到了。好了,现在只怕连豫亲王府也没了。”南宫抚忍不住哀怨起来。
“现在说什么有什么用。”南宫锦看着弟弟,没好气地说着,事已致此,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而站在门外的南宫月,什么也没听到,但她没听露“谋反”两个字,难道爹爹和哥哥们这几天一直在计划着谋反?想着,南宫月快速离开,去绿院去找娘亲。“娘,娘,不好啦,不好啦。”
“什么事啊,慌慌张张的。”豫福晋是典型的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以至今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
“娘,出大事了,爹和哥哥居然在策划谋反。”南宫月来到娘亲跟前,紧张地说着。
“月儿,你胡说什么,这事不要乱说,会出事的。”豫福晋不相信地喝斥女儿。
“真的哪,娘,我亲耳听到两个哥哥在说的,而且爹今天早上上朝到现在还没回府,而且现在王府外面全都是士兵,王府里的人根本出不去。”南宫月解释着说。
“真有此事?那宫里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传来了。”豫福晋这才相信事情的严重性,担心地问着。
“目前是没有什么消息传来,但我看两个哥哥都坐在那不安了。”南宫月不敢想象事情的严重性。
“这父子三人怎么这么胆大妄为啊,这种事都敢做,这不是叫豫亲王府上下几百个人去送死嘛。”豫福晋着急地说着。
“娘,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南宫月担心死了,谋反,怪罪下来可是死罪啊,她还不想死啊,就算要死,也要把那女人给拖下水才能甘心啊。
“走吧,我们先去找你那两个哥哥吧。”豫福晋说着走出房中,与女儿匆匆来到书房。“锦儿,抚儿,你们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娘,您怎么了?什么怎么回事?”南宫锦没想到都不怎么踏出房门的母亲居然都过来了。
“你还跟我装傻吗?难道你让我们等到砍头的时候才知道,我的丈夫和儿子在谋反嘛。”豫福晋气得指着大儿子说。
“娘,没有哪,我们又不是向天借胆,敢做这种事。”南宫抚也跟着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