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犹豫,但是第二天我还是顺从的跟随司徒澈出去谈生意,就像他说的,这是我欠他的,准确的说这是我欠司徒家的。
这些天跟在司徒澈的身后,发现古代谈生意真的很麻烦,不似现代,双方谈妥一纸协议就OK了,在古代,不但时间要一约再约,甚至对方不高兴还可以不来,而且谈判的地点一般都是在青楼这种烟花之地,而司徒澈定的地点都是在人间绝色。也因此我总算知道了去年见过那位天仙美人名叫晨雾,是越州城鼎鼎有名的花国状元,越州城每年要进行一次花国状元评选,评选的方式以投票决定,投票时间为三天,而晨雾已蝉联花国状元三年了。试想这么一个越州城的名花,签约的人一听是在人间绝色自然不会爽约,但也有一个例外,那就是今天我们要见的这个商界霸主。
时间本是定在上午的,而对方却午时之后才姗姗来迟,而且来的不是那位霸主,只是位小管事,可见他真的看不起飞虎堡,或者说他真的看不起司徒澈,司徒虽然百色未变,但是经过多日的相处,我知道司徒澈的忍耐力已经到极限了。这已经是我们又方约的第三次谈判了,一次又一次的失约,明显说明他们没有合作的诚意,而今天又派管事前来,更是说明了他的态度。
司徒澈不动声色的将来人带进另一位姑娘的闺房,我想司徒澈一定是故意的。这位腰肥肚圆的中年管事,一入人间绝色那双贼眼就不曾离开过这里的姑娘,我甚至看到他用衣袖拭唾液的动作,对这样的老男人我一向很讨厌,看司徒澈的表情似乎也很厌恶。看着老男人我突然想到一种很恶心的动物学名蟾蜍,俗名癞蛤蟆。他给我的感觉甚至比蟾蜍更恶心,如果不是因为生意,我真的不愿意同这只又老又丑的蛤蟆相处一室。
双方坐定后,我站在司徒澈的身旁充当贴身小厮的角色,只见癞蛤蟆一双猪手直往姑娘胸前摸,看着那只肥猪手我真恨不能将它砍下为喂狗。
“李管事,不知贵庄主对我们这次合作计划有何意见?”司徒澈挑眉看着眼前这只老蛤蟆。
“这个吧?就要看司徒堡主的诚——意了。”老蛤蟆故意将诚意二字拖得长长的,手仍仍不肯从姑娘胸前拿开。
“哦,不知什么样的诚意才能打动贵堡主呢?”看司徒澈的语气,很显然已经耐必用完,司徒澈向对面的姑娘使了个眼色,姑娘忙欠身脱离了老蛤蟆的肥猪手。
“这个嘛,咳……”老蛤蟆故意咳了声,眼神飘向司徒澈,最后定在我的脸上。
“李管事不妨直说。”司徒澈利眼直扫老蛤蟆。
“这个好说。”老蛤蟆有点尴尬点将猪头转向司徒澈。“司徒堡主好福气,出门也不忘将美人带在身侧。”听完老蛤蟆意有所指的话我恨不能撕了他那张臭嘴。
“那有贵庄主有福气,听说贵庄主身边的美女可与皇上后宫相媲美,不知羡煞多少人。”我一听司徒澈并没解释很是生气,投给司徒澈一个抗议的眼神。
“呵呵,那是不假,庄主已将此次合作事宜全权交由李某处理,只消李某一句话,合作的事自然不成问题。”老蛤蟆边说边将眼神往我这边飘,一看就不安好心。
“原来如此,那此次合作之事还劳烦李管事了。”司徒澈继续同老蛤蟆周旋着,很明显这只老蛤蟆一定想捞好处,真不知道那个所谓的霸主眼睛是不是被糊住了,居然派这样一只老蛤蟆来谈生意。
“好说,好说,只要司徒堡主肯割爱,合作之事自然不在话下。”老蛤蟆那对满含**的眼光又向我飘来,如果杀人不用偿命,我一定会毫不客气的给他一剑,不知道为什么跟在司徒澈身后开始我也越来越冷漠了,甚至杀气越来越重了。看着老蛤蟆的眼睛我越来越讨厌自己这副如花容颜。
“李管事,你觉得在下应该割爱吗?”司徒澈若有深意的飘向我,我回给他一个无聊的表情,如若他刚才解释清楚又怎么如此。
“女人如衣服,只要有银子,司徒堡主要多少衣服都可以,还会在乎这一件吗?哈哈……”说完老蛤蟆哈哈笑起来。
“哈哈哈……”司徒澈居然也跟着笑了起来,唯有我笑不起来,这只不要脸的老蛤蟆,也不看看自己长的什么德行。
在司徒澈的大笑声中,老蛤蟆向我走来,我别开头不想让自己反胃,谁知老蛤蟆居然将他那只咸猪手伸向我的脸,还真差点就让他得逞。
“李管事,你的手是不是抽风了,要不要小的替你找大夫看看。”我略带嘲讽地瞟了老蛤蟆一眼。只见老蛤蟆略愣了会,随即脸色大变。
“司徒堡主,这生意你是不是不想做了。”老蛤蟆绿着一张脸看着司徒澈。
“李管事,在下若不想做这生意就不会一再约贵庄主前来了,我看是你们担心我飞虎堡实力不够吧。”司徒澈冷眼看着老蛤蟆,“李管事,是否只要在下的随从顺从你,我们的生意是否就等于谈妥了呢?”闻言,我狠狠地瞪着司徒澈,莫怪人说商人的心是黑的,司徒澈若敢应承,我一定马上离开飞虎堡。
“只要司徒堡主肯割爱,生意的事自然不在话下。”老蛤蟆立即眉开眼笑的看着司徒澈。真不明白古代夫耻的人怎么这么多,且不说我是男人,光凭他那副德行,恶心的让人一见就想吐,还想老牛吃嫩草,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很了不起吗,就算他家那个什么庄主很有钱,但是有我的钱多吗,我发誓只要他敢再靠近我,我绝对会毫不留情的教训他,既然他家主子眼睛有病,那我就替他家主子教训一下奴才。
“原来李管事对男人有兴趣呀。”司徒澈故意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眼里的冷冽却足以将人冻住。
“男人?”老蛤蟆又看了看我,“不可能的,李某阅人无数怎么可能会走眼呢?”
“李管事需要脱衣验身吗?”司徒澈嘴里虽是说给李管事听的,但是眼睛却是上下打量着我。看着司徒澈的表情,我再次对司徒澈失望,每次看他同司徒大哥如出一辙的外表,心里不免有小小震憾,但是每次司徒澈底的表情,神态以及处事态度又让我大受打击,他真的不是司徒大哥,他是司徒澈,司徒大哥的弟弟,但有时还是不免被他温柔的一面所迷惑。虽然早就知道他的冷漠只是针对我的,但是当看到他对别人温柔体贴的一面,才反观他对我的冷漠刻薄心里就很难受。
“真是男人?”李管事双眼质疑的在我身边转来转去,感觉自己就像一件待沽的商品,心里愤怒不已。
“请收回你的蛤蟆眼,离我远点,我不像因失手杀人而受牢狱之灾。”我用眼神警告司徒澈别太过分,司徒澈则回我一个慵懒的表情,看来他不打算插手,既然他想眼睁睁看着我被人欺负,我自是不能让他如愿。
“你……”老蛤蟆望向司徒澈“司徒堡主,你的随从太过嚣张了吧,似乎没将你这个堡主放在眼里呢。”老蛤蟆你想挑拔也得看清楚事实,就算我嚣张,不将司徒澈放在眼里,那又在他何事,再说了我又不是司徒澈真的随从。
“是啊,在下的随从确实很大牌,李管事你觉得在下要如何惩罚他呢?”我发现司徒澈的眼角居然有笑意,可恶看着我被人欺负他居然很开心,看来他一开始就是打定了这个主意,借别人的手来惩罚我,没想到他打的是这个算盘,有种误上賊船的感觉。心下有了决定,无论我是否欠司徒家的,在十五岁的时候我一定会离开飞虎堡的。\n
“只要司徒堡主放心将他交给李某,李某保证一个月就将他驯服的服服贴贴。”死蛤蟆,敢打小爷的主意,不用一个月,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服服贴贴的叫我一声小爷。
“是吗?在下的随从脾气有点倔,只怕不肯随李管事离开。”我别开头不想再看司徒澈。现在真的很后悔答应司徒澈做他的随从,就算我欠司徒家的,我可以用别的方式来偿还,不一定非得做司徒澈的随从。如果换作是司徒大哥,他一定不会这样待我的,他更不能任由别人欺负我的,司徒大哥你在哪?你有看到我正被你弟弟欺负吗?你告诉我我还应该留在飞虎堡吗?
“最多刺的刺猬我也有办法拔光他的刺。”老蛤蟆说着伸手又往我脸上抚,我实在是气极了,一掌打开了他的手。
“你,果然脾气够大,不错,还有功夫,我要定了。”边说老蛤蟆边动手向我攻击,思及老蛤蟆方才的无礼,我手下毫不留情,不想轻易放过他,故意避开要害攻击他。老蛤蟆在被我第N拳击中后,跌倒在地气极败坏的吼向司徒澈,“司徒堡主,我看你这生意是真不想做了,李某回去后定当向庄主禀明,司徒堡主太不将我们聚财庄放在眼里了。”说着爬起来灰溜溜的滚去了人间绝色。
“人让你给打跑了,这桩生意也让你破坏了,这下你欠我的要怎么还呢?”司徒澈似乎毫不在意老蛤蟆的威胁,反而将眼光紧盯着我不放。
“如果你执意要我赔偿我无话可说,但是是你们侮辱我在先,我只不过是小小教训了他一下而已。”更何况我根本不认为这桩生意是我搞砸的,从一开始对方就根本没诚意,他现在只不过是借我达到不愿做生意的目的而已,我何罪之有。
“你确定你是男儿吗?”司徒澈的眼神让我有种受辱的感觉。
“司徒澈,你别太过分了,我忍你是因为你是司徒大哥的弟弟,不代表我可以任由你侮辱。”虽然我很痛恨这身男人的皮囊,但是我却不能否认这个事实。
“我只是司徒清的弟弟吗?”司徒澈眼神里透露出的危险让我有些害怕,我不想再同司徒澈争执下去,一言不发的离开了人间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