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疗伤的这些天,司徒清几乎天天都不在,虽然很想找个机会问司徒清忙什么,可是几乎有五天都没碰到他的面了。
这天晚上我坐在司徒清的房里苦等,希望能等到司徒清回来,可是等了一个晚上也没等到,最后我索性在司徒清房里睡下了。第二天晚上我继续在司徒清房里等,等的时候不免胡思乱想,感觉自己有点像王宝钗。说真的,看到司徒清的第一眼,心小小的震憾了下,如果我是女生我像我一定会追司徒清的,从外型到性格都是柳小玉喜欢的型,可是我现在是乐无忧,不是柳小玉,也许是心里的矛盾吧,在以前我总是不停地找司徒清逗嘴,也许是希望在逗嘴的过程中淡化司徒清第一眼给我感觉吧,可是现在才发现很不成功。
看着自己男童的体形,很是挫败,这样的身体,这样的年龄注定同司徒清永远只能是两条平行线吧。这时我想起了人间绝色的那位美女,那种美的不似人间俗女的美人,如果司徒清能同她在一起多少也是种安慰吧,在我心里一直认为只有那样的女人才配得上司徒清吧,既然她是人间绝色的头牌,想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吧,而身处青楼的女子,对人应该是很体贴的,对男人了解应该也会比较透彻吧,如果可以我真的很希望司徒清能娶她。至少让柳小玉心中的白马王子有个幸福美满的婚姻吧。而乐无忧只能是乐无忧,乐无忧在不久的将来将会继承泣血盟,将会以一个男人的身分傲立江湖。男人,女人,让我有些模糊了,上帝为什么要在创造了男人后又创造女人呢?为什么偏偏还要用男人的那根肋骨呢?
我在做女人的时候,总觉得女人是上帝的宠儿,女人生来就该享有男人的宠爱,就该享有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女人生来就当是给人疼给人宠的,如今自己做了男人,才知道男人也是人,既然同样是上帝造出来的,男人也一样需要他人的关爱,男人也需要理解,尤其是在金龙王朝这个封建制的社会里,这个世界的男人比女人累多了,虽然这个世界对女人有些不公平,但是男人是社会的支柱,男人支撑着大家,小家,而这个世界的女人一直都是在男人身后享受着男人所带来的和平,安定。也许是因为这样,在这个世界里男人们觉得自己是天,是地,是女人的主宰,他们忽略了女人的内心,忽略了女人的需求,其实不管男人,女人,都需要去用心体会,就好象现代人常说的‘多一份理解,多一份支持’。如果这个世界的男人,女人也懂得这点,我想男人也就不会那么累了,女人也就不会觉得自己苦了。
们虽然已经做了十二年的男人,但充其量只是个幼儿,我想在我今后的日子,我会对男人的了解更深,毕竟随着阅历的增加,年龄的增长,我会渐渐溶入男人的世界,虽然我仍然无法忘记柳小玉二十五的女性生活,但是我会从两者之间找到平衡点,尽量不让自己精神失常。毕竟以一个女人的心态处在男人的世界里是很难的。
在我等的几乎又要睡着的时候,一身疲惫的司徒清终于回来了。我看见司徒清在发现我的时候眼里闪过刹那的惊讶,但是他并没有说话。
“司徒大哥,你回来了。”这声司徒大哥是发自我内心的,我决定调整自己的心态,好好的同司徒清做兄弟。
“你病了?”司徒清以一副怪异的眼神看着我,想必是被我那声司徒大哥吓着了吧。
“你才病了呢?”真是的,不想叫他司徒大哥的时候,他逼着我叫,这会真叫了,他却以为我病了。
“没病,你不是一向叫我司徒清或司徒老虎的吗?这会怎么叫起司徒大哥了。”司徒清边说边脱下了外衣。
“你本来就比我大吗,叫你司徒大哥有什么不对,而且你不是希望我叫你司徒大哥吗?”我故意向司徒清眨了眨眼,以掩饰自己心中的失落。
“你爱怎么叫,怎么叫吧,突然被你叫声司徒大哥还真是吓到我了,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等我有事?”司徒清换好衣服,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好几天没看到司徒大哥,想问一下司徒大哥忙什么而已?”其实我主要是想问司徒清有没查到玉剑山庄有什么行动。
“哦,我还以为你是想司徒大哥了呢?”司徒清打趣的看着我。
“拜托,我想你干吗呀,我可还是个孩子也,而且我也没有断袖之癖,快告诉我你这几天有没打听到玉剑山庄的消息?”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酸酸的,其实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继续喜欢司徒清,但是我很清楚,如果我再执迷下去,这枚苦果也只有我一个人尝,且不说司徒清少说也有二十好几了,而我只是一个十二岁的男孩,我相信就算我是女生司徒清未必会对一个尚未发育的小女生有举的,再来看司徒清也知道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更不可能对同性的我有什么样法的,估计他也只是将当做可爱的弟弟吧。
“那到是,你确实还是个孩子,而且是个只会找司徒大哥逗嘴的孩子,司徒大哥还以为我在那得罪了你呢,害司徒大哥每次见到你总是在想自己到底是那得罪了你,原来只是小孩子的心性。”司徒清笑看着我。
“喂,司徒清你好了哦,话说一次就行了,不用你一再告诉我还是孩子。”我嘟着嘴向司徒清抗议。
“看看,这会又成了司徒清了,好了,不逗你了,说正事。这几天我在外面查了一下,这次恶人是真的都来了越州城,只是我总觉得这同西门极有关,为什么西门极离开越州城一趟,恶人就都全来越州城了,我很是怀疑,而且我查去西门极有什么事一般都是交代管家去办的,你说怪不怪,西门极的管家叫西门玉洋,我特意同西门玉洋接触了下,发现他无论是声音还是外形都同我们那天在破庙里看到的那们‘杨兄’很像,我在想那天刘东平口中的杨兄是不是指西门北洋,如果是西门北洋那西门极远比我们想象的恶毒很多了。”看着司徒清的脸色越来越凝重,我心也跟着往下沉。
如果那天的凶手真的是西门家的人,而恶人这会又齐聚越州,再加林光堂所说,那西门极会不会是同人恶人勾结呢?越往下想,心越往下沉,如果真是这样,那齐家的灭门凶案的主谋会不会也是西门极呢?可是西门极为什么会找上齐家呢?齐家应该不会有宝藏的,难道真的只是恶人寻仇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