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这两个醉汉押回大牢。”捕快二话不说,手一挥即命人上前将东方观月同展锋押回衙门。
“真是笑话了,敢问官爷,我们身犯何罪?身为执法人员竟不问青红皂白就抓人,是谁给予你们这样的权力?”东方观月虎目一扫沉声道,他就不信有谁敢将他押入大牢。
被东方观月这么一瞪,捕快吓得咽了咽口水,转而面向掌柜的问道:“掌柜的你们的人不是说这二位、、、”他眼光将东方观月二人望了望,低声道:“你不是说这二位公子吃霸王餐还有闹事吗?此事空间是真是假。”虽然那二人看来狼狈,但衣着华丽,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吃霸王餐的人啊,再说看样子这两位公子不好惹啊,还是先弄清状况再说吧,免得出差错。
“这个?这个?……”掌柜的汗如雨下,都怪那些狗奴才,光看这两位公子的衣着就知道了,肯定非富即贵,怎么可能没银子付饭钱呢?这会真不知道要如何收场了。他看了看捕快,心想,他们再厉害,有官爷在场,应该不会有什么事,随即挺了挺腰道:“官爷……”
一旁的展锋有些不耐烦,厉眼向掌柜的一扫道:“这个什么呀?敢问掌柜的什么叫我们吃霸王餐?”说着展锋走到捕快跟前道:“你们来的正好,我们正想讨个说法呢,我们兄弟二人可是正经的来吃饭,谁知这家黑店竟趁我们酒醉拿走我们银两,最可恶的是竟将我们扔到后巷最、最、最不可原谅的是将我们弄成现在这副样子,你说究竟应该将谁抓入大牢?”展锋手指着掌柜的厉声道:“要抓也该抓他们吧。”
“放肆,抓谁还轮不到你来说。”捕快脸一沉,刀一拔,心想,刚才那位说的话就够窝火了,这会又来个说教的,敢情这两位都不是什么善茬儿,不抓他们抓谁,随即道:“至于你们这副样子是谁弄的本捕快是不知道,但是你们闹事却是亲眼目睹,想必在坐的都有亲眼所见。”说完手一挥,众衙役一拥而上,准备以人多之势攻之。
展锋冷哼声,将众衙役全撂倒在地,这会可**了那位捕快大人,“反了,你们,竟敢拒捕。”随即拔刀而上。
东方观月看着混乱的场面,有些头大,他虽是王爷,可对方毕竟只是个小捕快,说出身分只怕吓了对方,若像展锋那样以武力解决,似乎也不是好办法。看看展锋,再看看自己,不但全身酸臭,而且毫无形象可言,心想,算了,还是同他们走一遭吧,随即走到展锋跟前,轻拍了下他的肩膀示意道:“算了,我们还是跟他们走一遭吧。”
展锋扫了眼地上七零八落的衙役捕快,以眼神道:“不是吧,我们就这样跟他们回去,很窝囊也。”
东方观月也以眼神回道:“兄弟,你我现在的样子真的很恶心,难看,你如果要在这继续让人当笑话看,你留下好了。”展锋闻了闻自己身上,确实不好闻,心想,正因为身上这样才不能去衙门呀,衙门那有水洗呀,不过人家都说了,走就走一趟。
东方观月对捕快道:“起来吧,我们同你走一遭就是了。”随即又抬头朝掌柜的道:“似你这般黑店,关了也罢。”
捕快将东方二人带入衙门后,什么也没问,直接丢入了大牢,按以往这样的事情也没什么好问的,关个几天再放出来就是了,只是今天那家伙竟然伤了兄弟,说什么也得关他们一个月。
他们若得知今日被他们关入牢中的两人中有一位是当今的六王爷,不知道会不会担心自己的脑袋呢?东方观月也没想到他们就这样被扔入大牢,他本以为会在大堂上走一遭,只是现在只怕要在这大牢中多待半个时辰了。这时他不禁想起当初玉儿为了进宫看自己也曾被关入大牢的事情,他不由猜想当初玉儿的感受,不由苦笑。想到欧阳玉玲他不禁皱紧了眉,看来这牢饭他是不能吃的,他得赶紧出去找玉儿。
东方观月随即大声喊来牢头,并将随身信物拿出,嘱咐牢头拿给知府大人。牢头看着东方观月,又看了看玉佩,自是不敢怠慢,立即转呈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一见吓得不轻,心想,这玉佩上刻的可是当今六王爷的明,怎会在犯人手中,心知大事不妙,当下也顾不上更衣,立即命牢头带路,前往监牢查看。
知府大人一看到牢中的东方观月,即命牢头打开锁,自己则在一旁跪道:“罪臣方子雄叩见王爷,请王爷恕罪。”
牢头被知府大人的那声王爷一吓,拿钥匙的手一抖,竟将它跌落地上,忙颤抖着跪在地上,叩见王爷。展锋虽是惊讶却并未动声色,只是自个将地上的钥匙拿起打开了牢门。
“方大人免礼,不知者不罪,麻烦你准备些热水,本王要洗漱更衣。”说着将眼光转向展锋,意即你是否要洗漱更衣。
展锋摇摇头苦笑道:“多谢了,草民回家洗漱就可以了。”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炸开了锅,他终于明白东方观月为何要找玉儿了,一个王爷,一个公主,这不明摆的事吗,自己先前竟傻得同他称兄道弟……他轻叹了口气,径自从牢中走出,连声招呼也没打就离去了。
东方观月有些狐疑,若有所思的看着展锋离去的背影。